我捏住张佳迪完全勃起的乳头,由轻到重的开始揉捏,在快要突破她疼痛上限的时候又逐渐减了力量,由重到轻,给予的安慰。
几回合下来,已经让乳头特别敏感的张佳迪有些吃不消了。
“啵”的一声,张佳迪终于不能坚持继续含着我的龟头了,在依依不舍的用力吮吸了一口后吐了出来,开始大口的喘息,看来已经被我挑起了情欲。
“啊……嗯……不……不带……你这样的……嗯……哼……”张佳迪一边低吟一边向我抗议。
可是这女人真是言不由衷,马上就背叛了自己,“哦……就这样……对……啊……再用力掐……掐……哦不……喔……”
看她如此喜欢,我更是兴起,用手掌将她的乳房包住,压平了用力揉搓,而脸颊红红的她以更加动听的春歌回报我。
“噢……GOOD……哼嗯……老公……轻一点……哦哦……”张佳迪在动情的时候总是喜欢叫我为“老公”,我隐约知道原因,但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见后面剧情部分)
“那我轻一点喽?”我故意逗她。
“别……不要……哼……你……哦……欺负……人……”张佳迪马上出声反对。
其实我根本没有放轻,反倒更大幅度的揉弄她的乳肉,而且越弄越是喜欢,张佳迪的胸部是我见过的最有弹性的。
“呵呵,佳佳,我们做爱吧?”我再次怂恿这个巧手美人,我可不想明天起不来床,那太可怕了,我是经历过的。
谁知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张佳迪立刻清醒了些,“啊……差点……哦哦……上你的当……”竟然被张佳迪看穿了,“别……别想得逞……”说着,张佳迪奋起反击,虽然她喘得不能再吞住我的肉棒,可她的双手才是杀手锏。
“我……嗯……我……啊……不……不会……放过你的!啊……”她立刻发动了绝地反击,虽然在我的挑逗下,她快感一波强于一波,可张佳迪的手真的太过于“霸道”,她曾对我夸耀,如果她想,我不可能在她手下坚持五分钟。
而且还多次证明,她是多么正确。
真是可恶啊。
只见张佳迪纤细修长的五指各司其职,拇指压住我充血的龟头,食指在我的马眼上来回拨动,中指和环指将我的肉棒握在掌中,最是纤细的尾指竟然用指甲刺激我的阴囊,而另一只手则以我都看不清的手法对睾丸不断地抚慰。
“别……啊……”本来就有些精关松动的我怎么经受得起这样的“折磨”,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冲动从下体窜过后背,像电流一样冲击我的大脑,我兴奋的绷直双腿,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佳佳……我要不行了……啊……”
还没等张佳迪有所准备,我就不负责任地一泄如注了,喷薄得到处都是,张佳迪的发梢上,脸上,衣服上还有胸脯上沾满了我的精液。
可张佳迪还是不肯放过我,依然兴奋地套弄着,让我死的心都有了,谁都知道这个时候龟头最敏感了,怎么经得起她这么折腾。
我连忙告饶:“别……好宝贝……别……别弄了……要死掉了!”
张佳迪这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停了下来,却还不依不饶的的声讨我:“谁知道你这么快啊,还弄了人家一身,不惩罚惩罚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带你这么借题发挥的……”我无力的反击道。
“谁?谁借题发挥了!看来你还没得到教训,哼哼。”张佳迪又亮出她那双“恐怖”的手,威胁道。
“诶……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告饶,这不是要命么,挺好的一个摩羯女,怎么让我带成这样了,真是悲剧。
张佳迪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取过纸巾,简单的做了清理,又趴了下来,拉过我的胳膊将自己环住,在身侧紧紧地贴着我,想了想,又把腿跨在了我的身上。
似乎找到了她最喜欢的姿势,放松了身心,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起了这学期的大学生活。
各位可不要被她乖巧的表相迷惑啦,这个腹黑的女人,仅仅是在等我恢复些元气,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呢!
“这样可不太妙啊……”我脑袋里飞快地想着办法:“佳佳,我有点渴,帮我拿水过来好吗?”
“哦。”张佳迪娇憨的答应了一声,爬了起来,趿上拖鞋就要给我去拿水,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吼道:“别耍花招哦!我不会放过你的!哼哼!”吓得我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哪有,快点回来。”说着还隔空给了她一个飞吻。
她这才满意了。
唉……竟然被她发现了,我其实想落跑的。
真是的,这个平时傻呆呆的女人,怎么越来越精明了?
然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我的记忆像是打开的留声机,自动的回溯,回忆起那些我们刚认识时的荒唐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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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张佳迪的时候,她在台上,弹奏贝多芬的那曲月光,而我在台下,和一千多同学黑压压的挤在文体中心看她表演。
那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我们学校组织的元旦联欢会。
那一年,我高一。
而张佳迪,二十八岁。
当时我坐在三十多排吧,远远地只能看到一架大钢琴,和一个挺拔消瘦的人影。
这个可怜的女人,半年多以前,老公意外死于重症哮喘,呃,容我吐槽一下先,哮喘这种死法是不是很浪漫?
比如说,邓丽君。
其实呢,痛苦的让人不敢想像。
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真的不知道,因为我远远的看着,以为台上的是个忧郁型帅哥!
夸张吧?
为什么我连性别都不分呢,继续吐槽:第一,当时的张佳迪头发并不很长,好多搞艺术得都是这头型——齐肩直发;第二,这个倒霉女人,穿什么不好,穿西装!
还是黑西装,白衬衫!
第三,这女人,怎么样不好,非得长那么高,一百七十六公分!
我当时才一百七十二公分!
第四,取什么名字不好,取了一个这么中性的名字,你听听,张佳迪,你身边有没有叫什么什么“佳迪”的男人?
反正我同学中就好几个。
现在想来,那时正是她的哀痛恢复期吧。
另外要交代的是,张佳迪姓张,李舒的老公也姓张,叫张佳逸,他们两个有着同一个曾祖父(就是太爷),张氏家族在我们那个小城是个大家族,算起来,张佳迪是张家逸半近不远的妹妹,李舒就是她的嫂子……嗯,感觉到黑暗的气息了吧?
也正是这段时间,张佳逸背着李舒出轨了……我不能确定的是,张佳迪和我的肉体关系是不是也算李舒对张家的报复……
我不知道李舒和张佳迪具体是怎样成为闺蜜的,不过想来不外乎勉强称得上的亲戚,勉强称得上的同事,更重要的一点,都在感情上受到了打击吧?
于是乎这两个各具风味的少妇就便宜了我这个疗伤系小弟弟吧,哈哈,哇咔咔……咳咳咳……有点得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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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中,第二次见到张佳迪就是高二了,那时我也一百七十六公分,可她穿着高跟鞋,依旧俯视着我!
她什么也没说,拉上我就把我带到人迹罕至的北实验楼,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瞪着我,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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