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宾馆窗帘的缝隙间,照射到季蓉蓉的双眼时,后者终于发出了一声甜腻诱人的呢喃声。
中年美妇一脸满足,面容带着被性爱滋润后的春意和红润,眉宇间也没有任何的疲倦,反而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
她昨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在梦里一个看不清面目,却依然能够察觉对方很帅的精壮青年,如同一头常年禁欲的发情野兽般,将自己按在了床上,将他如同牲口般的阳具,捅刺进自己的肥屄厚穴里,用各种体位疯狂的肏干着。
那个精壮的青年就像是拥有着无限的体力,不断地挺动着腰肢,不断地用他如同驴屌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捅刺进自己的蜜穴里,任凭自己如何挣扎,他依然在疯狂的奸淫着自己。
季蓉蓉也不知道在梦里泄身了多少次,她常年积累的性欲被对方瞬间点燃,她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般,曲意逢迎,晃动着她胸前的爆乳,扭动着丰腴的腰肢,主动朝后挺动她那如同磨盘般的两片臀瓣,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中,逐渐陷入了最终的高潮黑暗之中……
那快感和愉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季蓉蓉都以为那春梦是真的现实。
可季蓉蓉也知道,这个春梦多半是假的,毕竟她的丈夫早就为了逃避赌债而跑路,至今下落不明。
而她又洁身自好,根本没有找过情人,那只能是春梦了……
在一声叹息中,季蓉蓉缓缓睁开双眼,用几秒钟适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光线,这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并不是那个陈旧偏僻的出租屋。
“这是哪里?”季蓉蓉有些疑惑的喃喃道,她在说话间,忽然觉得唇瓣间有一抹白色的液体,那液体已经半凝固了,有些类似酸奶。
她用丰腴的手指把那白色液体刮下来,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顿时涌入了她鼻腔里,直欲让她恶心作呕。
季蓉蓉心头一惊,就欲起身,谁料腰后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她的面色顿时惨白一片,冷汗倏然就沁了出来。
季蓉蓉只觉得自己的腰仿佛是被人掰断拆散了,那股剧烈的刺痛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的,恐怕就只有顺产王围乾时,分娩的剧痛能够比拟了。
“怎么回事,我的腰好像都散了……”季蓉蓉眼里笼罩着一层雾气,她连最后一丝唇瓣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喃喃道。
她咬着银牙掀开了身上洁白的被子,低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季蓉蓉浑身上下除了大腿上包裹着油光透明棕色裤袜之外,竟是身无寸缕。
即使是那油光透明棕色裤袜,也是残破不堪,上面到处都是缺口和咬痕,大片丰腴的美肉从丝袜的破洞间露出,反而显得更加淫靡!
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被种满了草莓,而顺着精致的锁骨而下,则是她那两个硕大滑腻的爆乳。
此时那两个乳球上满是口水和咬痕,还有无数人手抓揉出的红印。
尤其是酒红色的乳晕上面,甚至还有不少牙痕,显然她的大奶子是被人啃咬了不少次。
她的身体表面满是细密的香汗,季蓉蓉本就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昨晚和程庭树翻云覆雨,自然是香汗淋漓。
如今过了一夜,那些香汗竟如同油脂般淡淡的在她体表形成了一层油光。
顺着丰腴的腰肢而下,则是季蓉蓉狼狈不堪的下体。
那肥厚的阴阜上面满是白浊,浓密乌黑的阴毛湿糊一片,早就风干凝固在了一起。
而那两片原本就肥厚的大阴唇,如今更是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起来,变成了暗红色,体积几乎比之前还要大一倍,就像是两根烤焦的香肠,朝外隆起,根本无法起到保护阴户口的作用。
而那小阴唇也差不多如此,肿胀得起来。
至于那蜜穴口,更是有些惨烈。
季蓉蓉已经几十年没有尝过荤腥了,所以哪怕已经生过了一个孩子,她的下体依然紧窄。
可是现在,原本两根手指插进去都嫌紧的阴户口,却出现了一个能够容纳数指进出的黑洞!
那黑洞短时间也无法自我愈合,只能等待时间。
而从那肉屄黑洞朝里面看去,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粉嫩屄肉和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白浊。
当然了,季蓉蓉的阴阜和蜜穴口自然少不了大量已经凝固的精斑,在红肿的大小阴唇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淫靡色情。
而到了这时,季蓉蓉才察觉到了她不光是腰疼,那下体仿佛撕裂般的剧痛和一股隐隐传来的滞胀感,更是让她疼得两眼垂泪,几乎发出呻吟。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难道被人强奸了!”季蓉蓉并不是雏儿,她虽说已经接近二十年没有性经验了,可毕竟不是那些怀孕都不知道的女中学生。
她立刻慌张的联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强奸了,只是“红杏出墙”的残留药效让她还没有彻底清醒,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健壮青年!
而直到季蓉蓉慌张中挥手碰到了对方的大腿,她才发现身旁居然还躺着一名赤身裸体的健壮青年。
那青年约莫二十上下,面容俊俏阳光,五官端正秀气,眉宇间又带着一抹难以明说的邪魅之意。
他的肌肤并不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孩子那么雪白,而是带着让白种人极为艳羡的古铜色,那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更是会让无数少女欢呼。
而在那同样满是精斑,污渍累累的下半身,则是搭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
哪怕处于睡眠状态,那青年的肉棒依然堪比普通成年人勃起时的状态,那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如同婴儿手臂般的粗细,不断随着呼吸而蠕动,仿佛蚯蚓般覆盖整个棒身的青筋,都显示着那青年阳具的可怕。
更不要说末端那两个沉甸甸的暗红色睾丸,以及那完全剥离包皮,泛着紫红色光泽,马眼处还滴着残精的硕大龟头!
饶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中年美妇季蓉蓉,看到那根肉棒,也是有些心惊。
毕竟她的丈夫王富贵吃了药之后,也不过这种水平,而那青年还没有勃起就可以这样了,要是真的勃起了,那岂不是……
可是等到季蓉蓉看清那人的长相时,她却面色大变,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季蓉蓉面色扭曲,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其实确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个躺在自己身边,极有可能在昨晚侵犯了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和兄弟的程庭树!
那个一直被自己视为干儿子的青年!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下,季蓉蓉强忍着悲痛,用丰腴的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小树昨晚强奸了我?我待他明明那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季蓉蓉和所有被侵犯的女性一样,事发之后有愤怒,有慌张,有无助,有恐惧,她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咪般,蜷缩在棉被的角落里,试图让自己能够感受到一点安全。
下体的疼痛和羞恼无助的心理,让季蓉蓉银牙紧咬,她想举起玉手,狠狠扇眼前这个夺走自己贞洁的青年几个耳光。
可是多年交往的亲情让这个温和善良的中年美妇又有些下不去手,看着那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年岁的青涩面容,季蓉蓉咬着嘴唇,泪水如同断裂的珍珠串,不断从的眼角滑落,她迟疑了半天,还是举起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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