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显得尤为刺耳,曼尔达夫带头鼓掌道:“既然圣羽陛下为了沦为性奴都这么努力了,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也该好好回应她的期待才是。”
讥讽的调笑再次在拥挤的人群中蔓延,男人们欢庆着,欢庆永恒大陆上最强悍的圣羽女皇自甘堕落。
曼尔达夫:“站起来吧,下贱的奶牛,看,他们每一个人都发自内心地支持你的决定,每一个人都真诚地想射在你的骚屄里,难道你不想让他们看看真正的你到底有多美吗?”
颈上项圈绽放光彩,圣羽颤抖着站起身子,几度挣扎,最终还是闭上美眸,扯下身上最后的一丝矜持,扔在高台一角,她安慰着自己,都穿成这样子了,脱不脱又有什么分别?
如果单从遮掩面积看,确实没什么分别,可那两颗僵直傲立于穹顶的蓓蕾,那一片已然润泽了春水的泥泞,仍然无可置疑地震撼了男人们的灵魂,婚纱的庄重,内衣的放荡,赤裸的诱惑,每一种美放在圣羽身上都是那样的浑然天成,这位素来以战力着称的蛮横女皇,终于完全展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美感。
曼尔达夫:“陛下你这裸体把我们的肉棒都撩起来了,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圣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会……负责的……”
美丽的女皇羞涩地走到高台边缘,身子微微前倾,屈膝翘起屁股,双臂主动往背后反剪,无比熟练地荡起夸张的乳浪,恰到好处地迎合后入的角度,显然已经不止一次练习过这种姿势体位了。
不得不说,这种最大限度体现酥胸美感的姿势,真的很适合圣羽这种巨乳女皇啊。
曼尔达夫脱下长裤,掏出一杆触目惊心的巨根,当仁不让地插了进去,悲鸣顿起。
女皇的淫穴在疼,地精国王那简直超越了生理极限的性器几乎要将她的阴唇撕裂一般,比那些调教师们塞入的器具更凶险万分,她觉得这不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性交,这简直就是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
更可怕的是,在这场战争中被彻底碾压的不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地精,而是她这位向来强势的女皇,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巨根与小穴的连接处,水花四溅。
女皇的奶子在摇,乳肉浪花缓缓摇曳着,如同两只刚从美梦中醒来的肥美玉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窃笑的人群,随着女皇的喘息加剧,活泼的玉兔开始在阳光下舒展身姿,上蹿下跳地晃花了男人们的双眼,忽然一只墨绿色的粗粝手掌从腋下探出,野蛮地将那对顽皮的玉兔狠狠压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在白皙乳海中划出殷红的轨迹。
女皇的灵魂在哭,她从来就不怀疑自己是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女皇,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逃脱【天罚之剑】的制裁,她的四柄圣剑分别压制人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其中并没有那个叫地精的种族,因为这个羸弱的种族从来没有被她视作威胁,可恰恰就是这个被她轻视的种族,现在正当着全大陆的面公开奸淫她这位女皇,周围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会将她受辱的影像传遍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全世界都会看到她这位女皇被地精强奸时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会放浪地摇乳,也会无耻地淫叫,也会失神地高潮。
曼尔达夫:“怎么样?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吗?”
圣羽:“嗯……嗯……啊,啊,爽……好爽……圣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请看,这就是羽族与地精族对抗的下场,即使贵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又来了……高……高潮了,无论什么种族的肉棒都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大家请看,我这个女皇已经被彻底被调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曼尔达夫:“什么种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吗?”
圣羽沉默片刻,小声应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尔达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吗?”
圣羽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进我的骚屄里……”
曼尔达夫:“既然你这么乖,连狗都愿意侍奉,我就破例满足你一个愿望吧。”
圣羽:“射……射进来……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进来……”
曼尔达夫一手扭住圣羽双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圣级的体魄力量将性器强行顶至小穴深处,就在粗壮肉棒顶开子宫的瞬间,浓稠精液倾泻而出,灌溉着那个第一次迎来访客的神圣之地。
滴滴嫣红随余精淌出,观众们谁也没想到,这位被地精们调教了数月的羽族女皇,居然还是一位处女,哦,应该说今天之前还是一位处女。
圣羽女皇,处女丧失,她拖着刚被强奸的娇躯,默默爬上一张高椅,双手合拢抱在后脑勺上,双腿往掰开以“M”字形蹲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供观众们继续视奸,据说被地精们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气爬起来,都需要以这个姿势向地精们致敬,感谢他们强奸自己。
数条蜿蜒纹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个折翼图案,映射出白皙荧光,那是属于圣羽女皇的淫纹,她终于还是卸下心防,无奈地向男人们展示自己已经完全堕落的铁证,第一幅巨型幕帘从宫殿的大门外落下,反复重温着圣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觉得有些丢脸却又忍不住驻足观望,魔族的士兵们则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可很快他们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宫殿门口的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尽管俏脸上的薄纱遮住了鼻梁与樱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么会错认那对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着静谧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红的彼岸花,低调地漫入观众们的眼帘,可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儿,这样一件冷艳到极致的婚纱长裙,又怎么可能任由她低调?
寂寞的双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涩与不舍,却在不经意间撩拨起男人们的别样心思,试问这样一位绝美新娘,谁又忍心让她独自在无人的街头上漫步,独自在冷清的酒馆中买醉,独自在阴暗的卧室内入眠?
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掳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轮奸,被捆绑在大床上性虐。
这么出色的女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有了圣羽的前车之鉴,男人们不禁开始期待,此刻看起来无比正经的新娘,一会儿又会被地精们用什么不正经的手段玩弄。
如雾色般朦胧的暗色头纱从发梢一直倾泻至身后三米的台阶上,长裙布料拖曳着魔族女皇最后的孤傲,伴随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纯黑色的蕾丝闪烁着深渊宝石般暗哑的光芒,星星点点洒落在整套裙装上,半透明面纱复住半张俏脸,只坦露出那双清绝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将魔族女皇的气质映衬得更为神秘,纱裙层层叠叠铺落红毯,裙摆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开一圈圈慵懒的涟漪,用上这么昂贵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为了让新娘更好看一些,观众们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国王曾是永恒大陆上最富有的商人。
如梦如幻的暗色婚纱裁剪比之圣羽那套更为端庄严实,就连锁骨下些许乳沟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经心地走着,寂寥的影子压不住人群喧嚣,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这样人,永恒大陆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当暗翼听到地精调教师向她们这样宣告时,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驳,她比谁都冷静也比谁都清楚,沦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个叫服从的选项,无论这个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与显赫。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