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那神意武装……”
荆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击败祭月后,神意武装就重新选择了您作为它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么会坐在这里?”
璃月:“我击败了祭月?”
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却没摸到那耻辱的伤疤,她的左眼没瞎,难道那天她真的在决斗中击败了自己的宿敌祭月?
璃月兴奋地挥了挥手,说道:“那就尽快把那个恶魔的使者处死吧!”
荆流忙道:“臣恳请陛下三思,祭月犯下这种滔天罪行,怎么能只是处死了事。”
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很多部族长老不希望她就这么被处死……”
璃月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皱眉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她?”
荆流:“臣下与在座几位长老都商议过了,祭月已经失去了神意武装的加持,体内的永恒之力又被我们以精灵族的秘术封印,除了身体恢复速度维持有着圣级水平,战力已经和常人无异,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馆内,调教为性奴隶供人玩弄,一方面可以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还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
璃月冷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你们想操她?”
荆流不动声色:“陛下言重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千年王国,若陛下觉得不妥,我们可以好好查实祭月与恶魔交易的事再论罪处决。”
璃月脸色一变,这些长老明面上不说,可谁猜不到当初那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祭月与恶魔交易这种说辞也就骗骗底层民众,只不过成王败寇,她赢了,祭月也只好真的与恶魔交易了,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没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头来对她最狠的那个人是你。”
荆流:“我只忠于女皇,而现在千年王国的女皇就是陛下您。”
璃月:“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去办,别干得太过分,那毕竟也是曾经的女皇。”
荆流:“今晚臣下和几位长老就要一起到牢里审讯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后陛下责怪我们干得过分,可就说不清了。”
璃月:“本皇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就好。”
荆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审出些什么?”
璃月沉吟半晌,终于妥协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银月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牢中,璃月凝望着栅栏另一侧被束缚在活动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丝兔死狐悲的莫名忧伤,她从未想象过这个恬淡如水的女人,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而那两个围绕她忙碌的人类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璃月朝身边的荆流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
荆流:“他们是从神圣联盟彼得家族重金聘请回来的调教师,不过请陛下放心,没走国库的账,是长老们私下凑的钱。”
璃月:“看来你们准备得相当周全啊。”
荆流:“长老们既然愿意把筹码压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会介意添点彩头。”
璃月:“他们是怎么把祭月弄成……这个样子的?”
荆流:“他们使用了专为精灵族配制的媚药,陛下。”
璃月:“媚药?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留下后遗症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荡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
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墙角,淌出一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准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糊涂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荡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暴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外,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准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准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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