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海伦娜这番调笑,一位老绅士尴尬地把手帕抹向裆部,看样子竟是当场泄了阳精,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奥黛听着台下吵闹,悠悠转醒,转头看着同在台上的熟悉倩影,先是一阵讶然,继而看到好友身上那套淫秽晚装,似乎明白了什么,柔声道:“海伦娜,你也……你也来了……”
海伦娜上前缓缓抱紧从前的姐妹,说道:“是啊,我陪你一起当性奴来了,以后我们两个都是彼得家族的私产了,我呀,要陪着你一起被人轮奸,一起被人内射,一起服从彼得家族的肉棒,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奥黛自嘲一笑:“看来,我们都被调教得差不多了……也好,我们就当一辈子的性奴闺蜜吧……”
海伦娜:“瞧你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浇湿了,来,我帮你脱掉吧,不然容易感冒呢。”说着不由分说,便把奥黛身上裙装连同奶罩脱得干净,却保留了双膝间那条湿透的内裤。
海伦娜笑道:“唔,这样就不算一丝不挂了!”
奥黛娇嗔道:“就你喜欢捉弄我……”身上唯一的布料却像是为了束缚双腿般拉扯在胯下,让奥黛多出几分莫名的性感。
海伦娜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好友酥胸上极富弹性的一对玉兔,说道:“我家奥黛最可爱了。”
奥黛没好气道:“你自己不也有么?赶紧脱了衣裳玩自己那对奶子去!”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起哄,色心渐起的老头子们已经忘却了风度为何物,居然感受到几分心跳加速的悸动。
海伦娜:“既然主人们要看,海伦娜乖乖脱了就是……”
藕臂一一划过后颈,胸脯,小腹,后腰,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这套穿戴时极为繁复的晚装长裙,脱落时却只需要解开几处简单的扣子,一身紫魅苒苒褪落,抹去层层幽深夜色,蜷缩于色泽暗哑的深紫高跟鞋旁,再无力遮掩那曼妙迷人的胴体。
清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挺拔的椒乳,平滑的小腹,粉嫩的肉缝,圆实的玉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显得那样恰到好处,恰如其分,少一分则青涩,多一分则早熟,她在最美好的年纪,向世人展示着她最美好的一面,留下最美好的画卷,她在最适合的季节,自甘堕落成最美丽的性奴……
仿佛为了宣示与奥黛深厚的姐妹之情,海伦娜同样把内裤往下褪至双膝处,再以同样俯身翘臀的姿势任由男仆将她禁锢在活动拘束架中。
海伦娜:“喏,我跟你一样都被主人们看光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奥黛嘟起小嘴:“哼,你不自己脱,等会儿还不是要被人撕掉衣裳?”
两人四目相对,掩不住笑意,从前互相调笑的大小姐和如今赤裸受缚的性奴隶,两位手帕交的情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似乎都在故作轻松地安慰彼此。
普顿:“两位大小姐虽然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可毕竟未曾被真正的肉棒奸污过,若是一会儿被肏时不够配合,扰了大家雅兴,那可怎么办?唉,到时候我家老头子还不是把账算在我头上?”
海伦娜和奥黛哪还不明白普顿的意思,她们虽然已经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淫语,可真要把那个提议在众目睽睽下说出来,尚为处女的她们实在开不了那个口,免不了一时冷场。
两道响亮的脆鸣同时扬起,少女们的小屁股上各自浮出一个清晰火辣的掌印,两人娇臀骤然吃疼,不禁双双发出一道动人的呻吟。
普顿悠闲地往掌心呵着气,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们两个不听话,继续受罪的就是她们的屁股了。
海伦娜:“请……请主人们给海伦娜注射……媚药,让……让我当众彻底发情……让大家看看巴顿家养出了一个……如何放荡的女儿……”
奥黛:“像奥黛这样的处女,就应该被强制注射烈性春药,然后被……被肏成母猪……肏成只知道交合的母猪……”
海伦娜与奥黛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无奈的屈服,且不说那一纸契约,单是这束缚手脚的活动拘束架,便让她们无从反抗彼得家族的性虐,普顿和这些老男人们只不过想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折辱自己的言语罢了。
普顿:“感谢两位美女为在下分忧,既然你们都这样哀求了,如果我再拒绝你们岂不是显得小气不是?”说着拍了两下手掌,当然,这回没拍在两位性奴大小姐的屁股上……
两抹倩影作护士装束,悄然从台后转出,低眉顺眼,并肩将一辆医院中随处可见的配药小车推至台上,看着最近频频在自己胯下逢迎淫叫的小护士,一些老常客忍不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海伦娜好奇地转过脸去,目眦欲裂,狠声道:“普顿,她们只不过是照顾我的护士,放了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家族之间的事。”
普顿:“海伦娜,你看了她们这身制服,难道还不明白她们的身份?还是说,你明白,但不愿意相信?那就听她们自己说说吧。”
艾玛:“海伦娜小姐,艾玛是自愿与彼得家族签订性奴契约的,他们帮我父亲偿还了债务……”
蒂法:“最烦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居高临下地施舍怜悯,我们当性奴总比守着护士那点微薄的薪金要舒服。”
艾玛:“蒂法,你别这样说海伦娜小姐……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蒂法:“你瞧她们现在什么样子?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罢了,都是被男人玩弄的货物,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们?”
普顿:“听见了没??本少爷可没用强,我们之间的交易公平得很,而且完全合法!”
海伦娜冷冷道:“合不合法,到头来还不是你们这群贵族说了算?”
普顿:“艾玛,今晚海伦娜小姐有那么一点点……不听话,你说怎么办?”
艾玛怯声道:“不听话的性奴隶,要……要惩罚……”
普顿:“唔,你照顾了她这么久,你觉得以海伦娜小姐的体质,注射哪种媚药比较合适呢?噢,不需要考虑负作用的话。”
艾玛:“注射【淑女幻灭】和【腥红舞会】的混合药剂最……最合适……”
普顿:“噢,不妨再加上一管【狂野之息】吧。”
艾玛:“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海伦娜小姐会……”
普顿打断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说不需要考虑负作用,你这是在替一个圣级强者担心?”
海伦娜:“艾玛,照他的话做吧。”
普顿:“蒂法,你就顺便照顾一下奥黛小姐吧。”
蒂法笑道:“是的,主人,奥黛小姐这种女人……哦,不,这种性奴就应该注射【欲心】和【旖念】,保管奥黛小姐一会儿放荡得连她母亲都不认得呢。”
坐在台下的玛格丽特被这个小护士气得不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艾玛与蒂法毕竟是在医院供职的正规护士,手脚麻利地从手推车上取出所需媚药,熟练地控制着份量配制药剂,不多时便分别配出两瓶混合媚药,用注射器抽满了整管针筒,最后以极为标准的手势探出二指,掰开身前处女美人那精致的蜜穴肉洞。
艾玛:“海伦娜小姐,你忍着点,很快的……”
蒂法:“奥黛性奴,准备接受来自主人们的宠爱吧,哈哈。”
秀气细长的小巧针尖淌下几滴绯色的迷幻,轻轻地,缓缓地,默默地,扎在穴口那颗脆弱的,敏感的,滑腻的阴核上,为那粉嫩的纯洁染上点点淫色,霸道的药力迅速侵蚀着媚肉上的每一条神经,以摧古拉朽之势攻城略地,将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之地,纳入色欲国度的版图,异样的麻酥感充斥着开始肿胀的阴蒂,如同顽童将那碎石投入宁静的池塘,向胯下神秘的三角花园泛开一圈又一圈涟漪,情欲悄然从心底滋生蔓延,挠动着怀春少女的纯情芳心,为那象征青春的诗句填入淫糜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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