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
海伦娜皱了皱眉头,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
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
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日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唇紧抿……
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未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
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诱导。
“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
“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
“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海伦娜,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
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喜……”
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淫穴中,一枚置于屁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
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塞进去吧。”
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湿意,将丁字裤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流,撑开阴唇,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穴道内,巨大的温差刺激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抽搐,敏感而脆弱的小穴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液缺堤而泄,沿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肉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泄秽物的屁眼,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臀内,又是一场交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穴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淫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色宝石,与身上晚装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乳饰,乳环无情地圈禁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奶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乳晃动而划动出流光轨迹,把这种性虐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艳色遮盖住樱桃的右乳,幽光魅影,迷离欲醉,却是比完全袒露时更为撩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肉内,又该是怎样流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
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
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
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
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
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
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
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
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
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
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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