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拿起了法娜脱下的铠甲。
“那么骑士小姐,就请你陪陪这些孤独的孩子多玩上一阵了~”
“……”
“我……死了吗?”
“什么都……看不见……”
“奇怪……手……脚……都动不了……”
“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终于醒过来了吗?骑士小姐~”诺尔不紧不慢地划弄着法娜的小蛮腰,五根手指缓慢地抚摸,点划,探入肚脐,挑逗着法娜皮肤上涌起的一阵阵波浪形的颤动。
法娜除了眼罩已经没有任何衣物,她水平地躺着,被牢牢固定在“X”型架上。她体内强大的魔力被刻印在束缚架上的术士束之高阁。诺尔柔滑的指法让她的腰部感到极度的不适,她想在束缚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躲避,但是,她的上半身只分为怕痒和很怕痒两种,躲避也只不过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解放一处痒穴,让另一处受苦而已。如此一来,法娜不得不每次费力地弓起身子,扭动腰部肌肉以期休息,但是没等休息完,她就只能再次“迁徙”,如此循环往复,她绝望地发掘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相对不怕痒的部位来减轻这种感觉。尽管没有笑出声,但是嘴唇已经有缕缕血滴流下,身上再次大量地冒汗。
诺尔适当地减缓了速度,但是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作战范围也从单纯的腰腹部扩大到了整个上半身。这次的猎物体力可不比魔法师,对大鱼,要一步步把猎物拖垮。把比起一上来就猛攻,先消耗猎物的意志和体力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果然,刚刚体力消耗过度的法娜对于更加温柔的刺激都不能忍受了,她的嘴角开始渐渐松动,发出了气球漏气一样的笑声:
“噗……嗤呼呼呵……嗯……哈……杀……呼……杀了我……”
“别老是想着死嘛。”诺尔骑在了骑士的腹部,双手打字一样放在了法娜结实强壮的肋骨上,“先笑笑吧!”
前戏已毕,诺尔决定不再放水。双手手掌呈碗状,以揉面的方法在对着富有弹性的面团进行塑型,同时手指又插入肋骨间的缝隙也开始了挑弄。
骑士苦心经营的忍耐力在敏感的身体和诺尔精湛手法下不堪一击,先前只是蚁穴小孔一样的漏水瞬间成为了千里之堤的全线崩溃。她尚可以活动的身体竭尽全力地寻找着活动空间。脖子发疯一样地左右甩动,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好几次都差点被扯松,腰部弓起再狠狠砸在束缚架上,更让她绝望的是女性骄傲处的感觉,这种奇痒难当却又欲仙欲死的感觉在挑战着她作为骑士的自尊。
半个小时,法娜身下的地面就湿了一大片,她的口水泪水汗水和其他味道的体液在身体上,刑床上和地面上混合,湿润的酮体变得更加妩媚诱人。
骑士的眼罩被取下,她虽然眼中尽是疲惫,但是英气尚且残存部分。毕竟是以肉搏为主要战斗方式的剑士,她的体力还容许她进行她应该做的事情。
“卑鄙……无耻……你们就是这样折磨挞卡的吗……”
“啊咧,上次的魔法使妹妹吗?”诺尔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被恶魔中的女王抓到还能活着回去应该就已经很幸运了吧~这怎么反而怪罪起本王了?”那神情,就像是面对恶作剧的指控毫无愧疚之心的熊孩子,“再说,一个法师不点力量不点暴击全加魔法和圣光,被针对了怪谁啊?”
“切……”法娜明白,对着这个恶魔讲道理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她四处凝望,想着能够逃离这里的方法……
“骑士小姐的脚似乎没有经过什么保养嘛~”诺尔走到了法娜的脚旁,细细端详着。
法娜的双脚十分宽大,像是两艘宽敞平稳的独木舟。远看可以看出是标准的玉足,但是靠近就不免让人感叹白璧微瑕。
法娜的脚由于长期的骑士训练已经老茧横生,虽然其脚掌丰腴,脚趾圆润均是上等标准的美足,但是粗糙的手感就让这对尤物的评价一落千丈了。更何况,经过幽灵和诺尔的双重测试,这样一对令人馋涎欲滴之物竟然一点也不怕痒。诺尔无可奈何,却也只能望足兴叹……
吗?
诺尔调节了一下刑床的角度,让法娜上半身微微抬起,转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指甲在法娜的脚踝处细细抓蹭,很快,她刮到了什么,轻轻一揭,一层薄薄的皮肤就被诺尔提起,抓在了手里……
“怎么回事!”法娜看得一清二楚。
“刚才在骑士小姐昏迷的时候,我们可是特地为你的脚做了护理哦~区区老茧,在本王的炼金术下也就是一张纸罢了”诺尔笑吟吟地向上扒着法娜的皮肤,就像是女仆为女王轻轻脱下丝袜一般。法娜看着自己最后的“盔甲”将要被解除心下慌张,双脚不断挣扎,同时脚趾死死握紧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她脚上的死皮早就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只消诺尔小小搓动几下就像蛇蜕下的旧皮一样软踏踏地离开法娜的肌肤。
脚跟显露出来了。
脚心完全暴露了。
最终,脚趾也未能幸免。
终于,这只沉寂在茧子保护里的四十码的脚丫已然破茧成蝶。脚跟足弓到前脚掌构成了少女独有的魅力曲线;冰洁如玉,光滑如瓷的脚心窝好似超强磁铁牢牢抓住诺尔的目光。好动的脚趾不停抖动,但是这种困兽犹斗的挣扎是最能刺激tk者的欲望的。
她的手,在水嫩嫩的脚底掐了一下。
换来的是法娜全身触了电般的一抖。
诺尔对于猎物的反应非常满意。她转身取出一瓶药粉,均匀地撒在了法娜的全身和刚刚脱胎换骨的玉足上。“皮克,把‘那个’拿过来~”
皮克手里捧着一个木盒,里面是一团团毛茸茸的圆球。这种魔物叫做圆绒球,尽管对于法娜来说它们没什么伤害,但是它们身上的毛发有软有硬,无疑是眼下这个坚强囚徒的恐怖刑具。
法娜突然想起了什么,不顾绳索限制,弓起身子向着诺尔吼叫:
“你……到底囤积了多少魔物!”
恶魔与魔物是有本质区别的。恶魔有自我意识,部分智商高而且隐藏的好的恶魔甚至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人类最精英的学者论战。但是魔物则更接近于动物,它们的一生几乎都是靠本能行动。但是魔物的力量绝对值让它们对人类的威胁一点不亚于恶魔。
法娜这才明白,她感受到的顶楼的强大魔力,就是眼前这个小小的恶魔囤积的大量魔物散发的。
“本王养点宠物,充实恶魔女王的花园有什么不对吗?”
“囤积那么多魔物,你根本就是想以后进攻小镇吧!”
“哈?”皮克一脸懵 逼,魔物几乎都是他一手购置的,他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嘛,被你看出来也没办法咯~”更让皮克懵 逼的是自己的大王居然也是个戏精,居然将计就计配合着演上了。
“别以为你能成功!小镇上还有跟我同级别的勇者,你这种只能以卑鄙下流手段取胜的恶魔根本没有一种可能会成功!”
诺尔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是吗……那么让我先来试探试探你们人类的底细吧。”她与充满正义的眼神的法娜对视,“接下来,我每半个小时更换一次瘙痒你的魔物。你只要撑过一个魔物,本王就承诺你在侵略中不会使用它——当然你可以挑战一下撑过所有魔物的挑战——要是受不了,就向本王求饶吧~本王保证,你一求饶便放过你,铠甲宝剑一并奉还~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身上的药粉是特制的,越是被咯吱,你的身体就会变得越敏感,最终你可能会被活活笑死的。”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