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玉，你不好好休息，跑上来找我做什么？”
“杨梦……我……”
即便喝醉了酒，林晓玉的嗓音依然显得清冷而沉静，只是多了一点不可察觉的绵柔醉意。
杨梦在她身旁坐下，李瑜则犹豫了一下，坐到了杨梦另一侧。
此时三个女生都穿着拖鞋，三双白嫩的玉腿美足就摆在我眼前，我在床底看得眼馋不已。
“杨梦。”林晓玉轻声说道，“我……我上回跟你说过的……我喜欢你……”
啊？
我愣住了。
而杨梦却并没有讶异的表现，显然她早已知道。
“晓玉，我也跟你说过了……你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很抱歉。”
“因为我是女人吗？”
“也有这个原因。跟你做朋友很开心，但在恋爱方面，我还是更加偏向于男性。而且最重要的，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俩很相爱。所以，只能对你说声抱歉。”
杨梦并不知道我就在床下偷听，正因如此，这告白虽然突兀，却让我倍感暖心。
但另一方面，也让我心下产生了一些愧疚。
我心爱的女友啊，对我们的感情如此忠贞专一，可我却没能做到对她忠诚……
氛围在沉默中变得有点微妙。过了一会儿，林晓玉才说道：
“我知道的……但是，杨梦，我不想看到你被男人哄骗。你不懂，男人这种东西，不管表面上演得多善良多温柔，心里都是下流残忍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暴露本性……”
“停，晓玉。”杨梦说，“别把你对男人的偏见施加给我。我之前也说过了，你好歹也是外联部的部长，要学会多跟一些同学交流，无论男女。”
“不可能，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跟男人接触。”
啥？
我眨巴着眼睛，心想林晓玉你说这种话合适吗？
你在男厕所里给陈宝俊做深喉，在酒店浴室里还故意把奶子贴到毛玻璃上给陌生男人看，今天下午还让陈宝俊抱着你的屁股插你的屁眼儿。
怎么看你也不像是讨厌男人的样儿啊？
要么她是在对杨梦撒谎，要么……难道别有什么隐情？
我在床下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杨梦又说道：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既然你这么讨厌男人，就去找别的女人恋爱好了。反正我已经有恋人了，也不想跟你再纠结这些。你今天喝了太多酒，早点回去睡吧，不然明天要头痛的。李瑜，你扶她下去。”
可是难得的，李瑜的声音也显出了一点扭捏：
“杨梦学姐，其实……我也有点事情想问你。”
“嗯？”
“我想……你……你能不能教我一点性知识啊？”
我张着嘴巴，不能出声，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起来。
不是，你们学生会三人组，这都是什么伦理大戏啊？
先是林晓玉跟杨梦表白，然后你李瑜求杨梦教你性知识？你们女生之间都这么有乐子的吗？
我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
继续趴在床下，一边听一边观察着三个女孩的美足。
杨梦的一双脚丫我每天都见，经常把玩，这一会儿便先把视线转到另外两个女孩身上。
李瑜的坐姿端正，双脚也板正地踩着拖鞋，只是不知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的脚跟轻颤着翘起一点；而林晓玉则双脚交叉，只用脚趾压着拖鞋，双脚脚心正对着我的脸，想到她平时那一脸酷酷的做派，不知若是在她的脚丫上舔上一口，她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在床下对着学妹的美脚想入非非，李瑜那边却认真地说道：
“杨梦学姐，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跟保姆阿姨一起生活，虽然中学的时候也有性教育，但我总感觉书上教的有点不清不楚……阿姨也只教过我月经怎么处理，还有怎么提防男人的骚扰之类的……但是我……我感觉自己对性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杨梦有些困惑地问：
“小瑜，你以前也没提过这种事啊，是发生了什么吗？”
“嗯。”李瑜老实地解释，“其实是，我室友交了个男朋友，之前他们一起出门，回来之后，我就感觉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其她室友也都在说些怪话，问她做了吗，什么感觉之类的……我虽然知道她们是在谈两性方面的事，但总是听得云里雾里没法理解。尤其后来有一天，她把一个方块包装的小玩意儿放在我桌上，我问她是什么，她就笑嘻嘻地跟我说，是气球。可是那东西油乎乎的，我刚刚吹起来，她们就一起指着我笑。然后我才知道……那是个……是个避孕套……”
我听得傻眼了。
李瑜啊李瑜，你从小到底是受的什么教育？纯洁到这个份儿上就有点夸张了吧？
杨梦也有点憋不住笑一般，她咳嗽了两声才说道：
“小瑜，你……你对性爱方面的事情，知道到什么程度啊？”
“只知道书上讲的内容。”李瑜回答道，“男人的精子会和女人的卵子结合，然后就会生出小婴儿……”
林晓玉突然插嘴：“这就是男权社会对于女性的压迫，几千年来……”
“好了！”杨梦果断打断她的话，“晓玉你就不要掺和了，我跟小瑜讲就好。小瑜，那个，你继续说，这之前的呢？你还了解什么？”
“之前？哦，男女生殖器进行插入式性行为，通过摩擦获得快感可以使男性射精，然后……”
“对，就这个过程，你知道是怎样的吗？”
我看不到李瑜的动作，但我猜测她应该是摇了摇头。
杨梦接着问道：
“色情片、黄色小说什么的，你都没看过吗？”
“那种当然不能看了……不是违法的吗？”李瑜有点委屈地说道，“保姆阿姨跟我讲的，结婚之前都不可以让男人碰到我的身体。也不可以去看色情网站，不光违法，而且会对身心健康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杨梦苦笑起来：“唉……这也未免太封建了……”
李瑜小心地问：“这样不对吗？”
“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这样吧，我和李东也是在婚前就……就做过很多次了，你觉得我们是坏人吗？”
李瑜赶紧说道：“学姐你跟学长当然不是……但是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纠结。
我算是听明白了，李瑜从小被家里管教约束得有点严重，对于男女问题是一丁点儿都不了解，就这样稀里糊涂上了大学，一下子迎头撞上了一个开放的环境，周围的人都把性方面的事情讲得习以为常，这种矛盾就不免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
我说她当时闻到何龙身上的味道，怎么反应傻乎乎的，原来她根本不知道精液是什么味道，恐怕也从来没自慰过吧？
杨梦笑了起来：
“小瑜，现代社会可没那么封闭，只要是真心相爱的人，互相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了解这些，一方面会在同学间闹笑话，另一方面，我们学生会也要负责校内纪律的，万一有人在校内发生了不当性行为，我们也要予以制止。你不了解这些的话，人家当着你的面进行……进行性交，你也看不明白，那可就太离谱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想请杨梦学姐你教教我……”
我听得出杨梦也有些羞赧，但既然是学妹的拜托，她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羞耻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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