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一丝不挂的学姊们,除了此刻还塞在她们肛门的肛栓,以及助教在替她们浣肠时恶意挂在肛拴上的,双面各自写着“菊穴改造中”、“请肏其他穴”的吊牌之外,就连此刻肛门里还有刚才灌入的500毫升左右的真菌培养液还触留在正在缓慢被肠壁吸收,都看不出来。
学姊们当然也不会将自己的苦劳诉说给学妹们担忧,相对的,她们却都很乐意听着学妹们诉说她们幼奴课程的点点滴滴,虽然多是充满害怕、羞耻、厌恶、辛苦等等负面情绪的怨言,但是听在学姊们耳中却感觉甘之如饴。
回到幼奴宿舍后,幼奴们也自动自发地在入口大厅脱光身上的衣物,然后六个全裸的女孩一起缓步走上楼,进到房间,这一路上也不再遮遮掩掩,甚至被舍监撞见也不会伸手挡住私处,只是学妹们还是会稍微侧身回避舍监的视线,学姊反倒是恭敬地展露自己的全身每一寸部位并向舍监请安,其他时候,她们已经习惯了全裸的宿舍生活,彷佛是与生俱来就不曾穿过衣服一样。
不过,“习惯”是一回事,接受并适应又是另一回事,别说幼奴学妹们还是会因为裸体被人看着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甚至梦梦学姊自己也无法避免心中因为自己当着学妹的面做出这种无耻的暴露行为而羞耻,只不过这些羞耻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藏在心里,成为让身体变得更加容易发情的催化要素。
进到房间里面,便是属于梦梦学姊与一众直属学妹们自己的小空间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不会有助教或其他男人闯进来羞辱、糟蹋,甚至侵犯她们;也暂时不用操烦课业上的事情,而是可以六个女孩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分享着彼此的心事。
学姊从不会把她二年级的课程内容带给还在幼奴的学妹们,尽管刚刚走回宿舍的路上,自然开绽合不拢的臀部,藏不住的肛栓跟吊牌,都被发现了,但是对于菊穴改造的内容,梦梦学姊也是尽量蒙混带过,不愿把自己沉重的课程压力影响到学妹们的成长。
在聊天差不多到一个段落,将原本紧绷的心情沉淀下来之后,学妹们也如往常般,彼此互相用眼神示意,然后有默契地坐到书桌前,写着今天早课被派下的作业、也温习着今天所上的课程。
其实照常理,应该是进到宿舍房间,幼奴学妹们就得自动自发坐在书桌前读书写作业,完成之后才能像刚才那样席地而坐聊着天,不过因为学妹们在结束午课后,多半都已疲累不堪,加上时常又是处于身体受到煽动微微发情而私处也变得敏感,要她们就这状态直接坐在那折磨股间的椅子上,根本就坐不住。
所以学姊才会允许学妹们先休息一会再回到书桌前写作业。
另一方面,梦梦学姊也能趁这机会,去做她的事情,更正确来说,是要去落实她之前受到的惩处。
梦梦学姊悄悄走出房间,向着舍监室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也与越来越多位学姊们相遇,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几乎七成以上的学姊都要受到同样的处罚,这是作为她们直属学妹无法主动开口提出吮乳请求,所以学姊们必须要连续三天,在自己双乳注射催乳药剂作为处罚,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纵然学妹们已经被迫成长到可以提起勇气开口请学姊让自己吸吮她的乳汁,学姊们督导学妹不周的惩罚却仍得落实执行。
今天已经不知道注射了多少次催乳药剂了,梦梦学姊很纯熟地完成了注射,便等待今日被多次蹂躏的乳房再次辛苦地压榨自己的养分产生乳汁。
虽说同样是催乳药剂,但是实际成分跟药效却有不小的差异。
梦梦学姊早上直播虐乳时注射的跟午餐喂哺学妹们之前注射的,都同样属于速效型的催乳药剂,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乳腺,快速地分泌出大量乳汁,胀满学姊的整个乳房,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喂饱学妹或是进行虐乳表演。
而现在作为处罚所注射的催乳药剂,药效并不如白天注射的药剂那般猛烈,但却是属于持久型的,傍晚时注射,药效大概能持续到睡前,双乳都会以比平常更快速产生乳汁,虽然没有马上传来剧烈的胀乳痛楚,但是同样的胀痛感也会在之后的半小时左右开始产生,而且就算学妹们帮忙喝光乳汁,排空了乳房,也会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再次饱胀盈满,需要再次排空;如此往复好几轮直到药效退去,这样才能多次训练学妹们主动请求吮乳。
幸好每个学姊们的直属学妹都很乖巧,虽然第一次还十分抗拒,导致学姊们受到这样的处罚,但是学姊们被注射催乳剂接受惩罚的那一晚,大家就都乖乖地主动开口了,所以并没有学姊需要被迫注射两倍剂量的催乳药剂。
另一方面,不少学妹们还很内疚自己害学姊受这样的惩罚,不过所有学姊们都并不以为意,曾经是过来人的她们也知道直属学妹们此时的辛苦之处,多数学姊们也都认为是因为自己没做好学姊们的责任才应当受此惩处,不过看着学妹们因为内疚而变得乖巧,鼓起勇气做着原本不愿做的事情,身为学姊的她们反而不便说什么了。
被注射催乳剂,等待胀乳之外,学姊们还有一件例行性的工作得完成,这也是让她们心底厌恶,但是却又不得不“出卖”自己直属学妹们的行为之一……
……
等到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却发现以往应该是要默默写着那屈辱的作业的幼奴学妹们,此时却一反平日的沉默,晴晴、莉莉、小乳头等人甚至还开始讨论起来。
“这样怎么可以接受?明明是新来的不对!”梦梦学姊先是听到晴晴愤愤不平地说着。
“可是……”萱萱欲言又止,莉莉就抢先发言:“我也比较赞同晴晴的看法,同样是奴,怎么可以任由她欺负?”
“或者,把一切跟主人说的话呢?”小乳头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结果,唯一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的小芬,虽然没有加入讨论,但是也没有心思写下去了,只能缩在一旁听其他姊妹们的辩论。
“怎么了吗?”
梦梦学姊显然有点惊讶学妹们会对今天的作业讨论这么热烈,听着她们讨论内容虽然心里已经先有了个底,但还是开口询问学妹们问个清楚。
“学姊,妳也来评评理,今天的作业……”晴晴说着,让学姊看着她桌上的作业题目。
那是一个“性奴实务”题,比起其他纯理论或知识性的题目,这类实境题就像是申论题一样,既没有所谓的“正确解答”,也不是翻翻书抄抄笔记就能写得出来,若不是把自己代入到里面的性奴角色,试着身历其境,也写不出让教官或助教满意的答案……
梦梦学姊并不清楚,早趁她不在的时候,学妹们就已经说好,就算再怎么羞耻,也要尽力完成作业,不再让学姊因为自己作业成绩不佳受到处罚,这样的决定已经好几周以前了,不过以往的作业都是可以自己埋头苦读,翻翻课本就能找到正确或是适合的解答,今天因为刚好进到性奴实务题,无法自己简单找到解答,才会开启这一波讨论激辩。
也恰巧是因为这一题题目,并不是单纯地贬低自己身分、捧高主人的地位,就能解套的,所以就算渐渐认同自己的身分,仍让晴晴感到义愤填膺……
“‘如果妳被主人购买、使用多年后,主人渐渐失去兴趣而购买了新的女奴,并要妳们好好相处;但是新女奴仗着主人的宠爱,趁主人不在时,对失宠的妳百般欺凌羞辱(如帮她舔脚、当她的脚凳或脚踏垫、任意搧打耳光或对脸吐口水等,不构成身体受损且不易被主人发现的行为),作为已有多年经验的女奴,妳该如何应对?’……唔……”看到这里,再加上对直属学妹们性格的了解,梦梦学姊马上就知道学妹们争吵的点了。
“那么,妳们认为这要怎么样应对呢?”梦梦学姊虽然已猜出学妹们可能的回答方式,但是还是让她们表达自己的想法或立场。
“我跟莉莉都认为应该直接怼回去,不让她这样作威作福;萱萱是想默默吞下去;小乳头是想让主人主持公道……”晴晴说着,果然如梦梦学姊所料想的,五个幼奴学妹们,就已经把这题实务应对分歧成三种作法。
“那么,小芬呢?”梦梦学姊问了问一直没表示意见的小芬。
“我……我觉得…像小乳头那样……”
“嗯……”梦梦学姊又仔细读了几遍题目,像这种性奴实务应对,因为题目给的信息量有限,往往在文字叙述内都会藏有许多细节,比如说“仗着主人的宠爱”、“失宠的妳”、“不构成身体受损”等等……
“同样都是女奴,她凭什么可以这么嚣张?”晴晴对此还有点气愤。
“嗯……那么像小乳头认为的,向主人据实禀告这件事情,交由主人发落,不是很好吗?”
梦梦学姊试探性地反问晴晴,晴晴的表情稍微有点胀红起来。
“但是……如果这样……我们也会受到主人的处罚吧……”莉莉代替晴晴回答,确实,如果就这样告诉主人,等于是承认了没有达到主人要求“好好相处”的命令,那么不仅是有错在先的新女奴,就连自己也会被一并处罚的。
“而且,这种像是向主人打小报告的方式,也不是个好选择。”
梦梦学姊也补充道,“尤其当主人忙碌的时候,更不应该拿奴与奴之间的‘小事’来打扰主人。”
“这怎么能算是‘小事’?”
晴晴还有点激动地说着,但是马上就被梦梦学姊纠正:“上面有说了,‘不构成身体受损’、主人也不会发现,更不会在使用上有察觉到差异,对主人来说就是小事。”
“那么,果然是要直接‘私下解决’啰?”听到这,莉莉眼睛为之一亮,似乎她跟晴晴的想法是正确的。
另一方面,萱萱虽然默不作声,但她的头更加低垂下去,或许是她的体格娇小,在气势上甚至动手打架都占不到优势,所以才会想隐忍吞下这种羞辱。
“当然不行!这是最错误的做法了。”梦梦学姊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欺凌我们,我们却不能反击?不是都同样是奴吗?”
“不一样啊!虽然同样为女奴,但是她既有主人的宠爱,地位自然就有所不同,况且她还是新来的,而我们如果已经奉仕主人多年,应该是有经验的‘前辈’了,更不能跟还不熟悉规矩的女奴计较,否则就算被主人发现,也会优先责怪我们待了这么多年还不懂规矩,而轻纵了那个新来女奴……”梦梦学姊顿了一会,继续说着:“更甭提受到主人宠爱的她,一定有更多的机会恶人先告状,先跟主人挑拨我们的不是,那样岂不是惨了?”
梦梦学姊说完,原本兴奋的莉莉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反倒是晴晴只是幽幽地说:“我也有猜到如果跟主人说,他很可能会偏袒新女奴,所以才不想向主人报告,但是……这么一来,我们难道只能像萱萱说的,把这些委屈往肚里吞吗?”
“唔……这也不是个好方法,毕竟这样长时间隐瞒主人也会有受罚的风险,而且如果让那新来的女奴继续这样威风下去,不仅容易让她忘记自己的身分,也很可能会让她越来越变本加厉,之后如果失了分寸,不小心毁损我们的身体,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样也不行?”学妹们都没料到自己方才热烈讨论的几个做法都被学姊反驳,一时之间都几乎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嗯……这类实务类型的题目,如果是主奴之间的应对都还满好作答的,如果是主人的客人跟奴之间的话就会复杂一些,但是最困难的还是这种奴跟奴之间的问题……”梦梦学姊略一沉思,才又继续说着:“学姊的做法,大概会先跟主人请示吧……”
“不过,学姊妳刚刚也说,不该为了这种事跟主人打小报告吗?”
“不是打小报告,是要请示主人,我们跟新来的女奴的地位。”
梦梦学姊说着,“事实上,有些主人,可能会同时饲养好几位女奴,但是无法一一照顾、管理女奴的话,都会帮女奴的‘地位’排好顺序,让地位较高的女奴代为管理其他女奴,我想,这题应该是要传达这样的想法给妳们吧!”
“但是,如果主人把那个新女奴的地位排得比较高的话……”
“嗯……那她等于是有‘正当’的权力管理我们了。”梦梦学姊叹了一口气说着。
“那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吗?”
“现阶段就题目的叙述,已经很难改变什么了,除非她在主人心中地位低于自己,否则就算事情揭发出来,我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甚至主人还可能默许这一切。所以才会说,奴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其他只是主人的施舍,尤其是饲养多位女奴的主人,每个女奴都有可能突然得到主人的宠爱而地位三重跳,也可能会突然失宠而受到其他奴欺凌排挤,所以学校的训练课程,才会让我们这些学生们,除了性技与奉仕技能外,还有扎实的女奴思想与礼仪教育,提高我们在主人心中的喜爱程度,避免这种事情发生,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呜……但如果还是发生的话……”
“其实,还有个方法可以切入。”
梦梦学姊说着,突然想到刚才思思学姊跟她提到的事情,脸上悄悄泛起一丝红晕,“因为这是主人希望我们跟新来的女奴好好相处,但是对方不肯跟我们好好相处,那么也可以询问主人,是否同意两奴共同表演一些可以‘增进感情’,同时也能取悦主人的‘表演’。”
这些清纯的学妹们,还没有学过“双奴”的性娱乐课程,学姊自然也不愿太早“玷污”她们,只隐晦地说着学校有些课程可以“增进”奴跟奴之间的感情,让奴变得更加要好。
事实上,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学妹们,多少也猜到一点“感情变好”的模糊概念,但是仍然远远低估了学校这方面的课程达到怎么样的程度。
而经历过这一切的梦梦学姊,看着这些谈起彼此用舌吻打招呼、互相拥抱、爱抚,用舌头帮对方洗脸等行为都会害羞到脸红心跳的可爱学妹们,内心也不自觉地莞尔露出会心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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