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第一位接受笞打处罚的同学,其实红屁屁挨打的过程也才不过几分钟,但是因为太怵目惊心,不仅对红屁屁本人像是度秒如年,还跪着等待同样受罚的女孩们也同样煎熬痛苦。
助教已经叫了第二位女孩,她似乎又是犯了未在规定的时限内上完厕所,而被罚十下板子,虽然只有红屁屁的一半,但是也总归难受了……
对我来说,不晓得该说是庆幸还是不幸,我是因为睡觉时偷偷手淫……
到高潮(虽然没有实际高潮)……
而被处罚也不是要被打屁股,而是要“公众手淫”……
这样或许不用像那些女孩痛到涕泪纵横,但是其他女孩所犯的过错,很多根本不由自己能控制。
而我的处罚却全是咎由自取,原本就已经被莫须有安了一个“会高潮到昏睡过去”的ZZ罪状,如果要在这之上再被挂上“半夜睡觉时偷偷手淫”,处罚还是“如愿”公众手淫给大家看,那会再被多少同学,多少女孩,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好一阵子,已经可以预见的了。
“ZZ。”
(哎?)
虽然早已有随时会被点到名的心理准备,但是突然被叫到名字时,我仍无法控制地一阵剧颤,幸好我在被进一步处罚之前,赶紧回过神来,答了声“有!”
跪爬出列。
此时,在台前围成一圈等待接受处罚的女孩,已经从原本二十人左右,到现在剩约六、七人,但是在我前面的,有因为失禁或没准时上完厕所被打屁股处罚的,有没跟助教或其他人请安或回答而被罚搧耳光处罚的,但是还没有人像我一样,是要因为自己的淫荡下贱,而被罚更下贱地当众手淫处罚的,可想而知,我的处罚一定也会备受关注……
从我原本跪着的地方到摆放旋转圆椅的短短距离,虽然感觉好像很漫长,但实际上我很快便爬到了。
在椅子旁边辅助我们公开处罚进行的助教,也指引着我爬到椅座上呈跪坐姿态,并且启动了椅子转动的机关,我身下的椅子便带动着我开始圆地旋转了起来。
“嘻嘻,终于轮到妳们这些会背地里乱搞的淫乱女了。”
助教在刚才看过我屁股上卷标文字内容后,便一脸色瞇瞇地说:“待会可要大声清楚地说出妳的淫乱行为,还有要接受的处罚喔。”
“呜……”听到助教这样说,似乎暗示着在我之后的这些还没处罚的同学们,也都跟我同样是偷偷自慰被抓到,才要受到公开处罚了,这样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但是我成为第一个被昭告如此变态罪行而受罚的淫乱女,仍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跪坐在高椅上,随着椅座转着圈子,让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下面围绕成圈的同学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有些同学看我的表情似乎还有些轻蔑,但是大多数还不知情的女孩们,对我也是投以怜悯同情的目光,而我也看到了站在一起的晴晴跟小可,她们看我的表情更是充满担忧,我不确定小可是否有先跟晴晴说明我是犯了什么过错而被处罚,但是我宁可在我昭告全校,自己曾经在她身边躺着时偷偷手淫这件事时,是背对着她们,可以不用跟她尴尬的眼神对上……
“贱奴……小贱畜班……ZZ……”我挑上了背向晴晴与多数跟我戴着相同颜色的同班同学时的时机点,深吸一口气说着,“因为偷偷手淫……处罚……手淫……五次……高潮……”
我说出这番话时,已经羞愧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即使低着头不敢望向台下,都能隐约感觉到那些原本对我投以同情目光,以为我跟前面几个女孩一样受此冤枉之罪责,却不料听到我自己承认是自己偷偷手淫所致,那些同情的目光也似乎转为鄙视厌恶……
不过,尽管这样已经够让我难受,助教却显然对我这样的自述颇为不满。
“喂喂喂!妳讲这样子谁听得懂啊?是不晓得自己的屁股上写了些什么吗?要我点名台下一个同学上来帮妳念出来吗?”
助教自己就在我旁边,却故意不直接念出来,还扬言要找其他同学上来帮忙,一想到万一成真,害得无辜的同学因我被叫上台念出我那羞耻的淫行,我大概在她以及其他同学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呜……小贱畜班……ZZ……”
“妳低着头讲话谁听得清楚,抬起头面向自己的同学,把自己淫乱的罪状当面说给全校同学听。”
果然,助教毕竟也经历过好几次公开处罚的现场了,我们这些受处罚的女孩们内心想着什么,想规避什么,都完全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我只好怯怯地抬起头,与台下的同学们眼神直视,跟我低下头说出自己的淫行之前相比,原本怜悯同情的目光已经少了许多,反倒是蔑视、嘲笑,甚至期待看好戏的眼神多出不少。
(呜……随便妳们了……想看好戏就看个够好了……)我自暴自弃地心想着,虽然内心还是充满恐惧与羞耻,但是既然明白自己避不掉,看到那些同学们的嫌恶表情后,有点自我放弃的我,反而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着:“贱奴……小贱畜班ZZ……因为睡觉时间偷偷手淫……唔……高潮……”说到高潮时我又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被罚……当……当众手淫……高潮……五次……”
“虽然是‘公众’手淫,不大一样……也罢,妳就先当众手淫吧,也顺便考核妳的幼奴学习成果。”
助教似乎嘀咕着什么,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寻思他所说的意思,他就打断了我的思绪,接着说:“妳可以开始了,要五次高潮才能结束,不快点努力可不行啊!”
“课堂上教过妳们的手淫方式,都忘了吗?”助教看我没有动作,又补充了一句。
“呜……”其实不用助教提醒,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
以前自己偷偷慰慰,都会习惯夹紧双腿,用手爱抚豆豆时也会用手掌遮掩,毕竟是很羞人的事情,即使旁边无人,也需要借助这样增加安全感,然而……
我带着满心的不甘愿,却又在助教的威逼之下,变换自己的姿势。
在圆椅上摆出M字开腿坐的羞耻姿态。
纵然本不愿意,但是摆成这种羞人的姿势,动作却已如此熟练,在只有一般圆椅两倍左右的空间,还会缓缓旋转的椅子,也能很快调整坐姿,将双脚都抬放到椅子上,也如课堂上学到的,不知羞耻地最大幅度开腿露出小穴示众。
这样熟稔的动作,当然得归功于我们幼奴时期的频繁练习,不管是在课堂上面对着镜子练习,看着自己像是淫荡变态女露出私处的镜中成像矫正姿势让自己更暴露一点;或是在放学后的寝室,学姊也让我们对着她或是彼此面对面摆出同样羞耻的姿势,如今要摆出这样的姿势并不难,但是要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这样摆出淫荡的姿势,又看到其他女孩轻蔑的眼神望向着我,还是会不自禁双腿一夹,但这反射动作数秒后却又缓缓张开,成为一种欲拒还迎的羞耻美景。
然而,这样还不够,当我要将手伸向股间时,助教的声音又从身旁传来:“妳穿着衣服,怎么手淫得尽兴?观众们的视线被衣角遮住了,又要怎么欣赏妳手淫的模样?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转头看了助教一眼,也分不出自己是恶狠狠地瞪他,还是带着哀怨的眼神乞求他,但是助教这番看似只是随口建议,我们都明白这其实是不能抗拒的命令。
明明原本只需要撩起上衣就可以了,但是被助教这样“建议”,我也只能照着做,真的把上衣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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