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就算我们无法转头望向舍监长训斥的对象,也猜得到是有跟我们一样被叫上前来的女孩们草草打了招呼就擅自停下,也证实了我们果然无法凭自己的意志主动停止,只能等待舍监长满意喊停。
但是,舍监长似乎完全没有要喊停的打算,也没有要继续理会辛苦卖弄表演的我们,而是直接开始宣布事情……
“这第一件事就是,以后记住,在这栋宿舍,不只主奴之间的礼节,奴跟奴之间的礼节也十分重视,妳们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跟身边的室友打招呼,而且不管妳们在外面是同班级上完课回来或是一同出门游荡后回来,回到宿舍后仍然要当作刚碰面一样打招呼,要把这样的礼节日常化。这次忘记还允许妳们补上,下次就以‘不守女奴礼仪’违反校规上提到校方,到时妳们就不只是在全宿舍同学面前补打招呼这么简单,而是直接被叫上台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前被公开处罚了。听懂了吗?”
“听懂了!”除了在前面继续打招呼而无法说话的我们,其他女孩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齐答。
“下一件事,也是今晚要妳们下来集合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公布妳们的‘班级’。之后的课程为了让妳们更有效的学习,会拆成数个中小班级分开授课,不会再像幼奴时期一样全挤在同一班级共同授课,这点我相信妳们多数小贱奴都已经听自己的直属学姊说过了,但是她们或许没有告诉过妳们,不同班级间也会有些凝聚班级向心力或是班际竞赛之类的活动,所以如果让自己的班级丢脸,后果可能会比弄臭宿舍名声更为严重,听懂了吗?”
“听懂了!”
“那么,现在先从‘小骚货班’开始,被念到名称的小贱奴就举手答有,并跪爬着出列领取‘课表’跟‘制服’……小芃,”舍监长开始唱名,不过底下却没有人有反应,那位名叫小芃的女孩,也跟其他女孩一样,听到她的班级名称“小骚货班”后就愣住了。
“小芃?”
舍监长再重复一次,但是声音已经有点不悦,小芃此时才回过神来,急忙应声出列,不过她最先等到的却不是舍监发放给她的班级证明,而是舍监长冷冷一句“赏她一记耳光。”
然后小芃可能都还没意会到舍监长说的话,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就从她的耳边响亮地传出来,伴随着那被舍监无情的大手搧打在女孩薄嫩脸颊所浮现的红印子,与女孩因为痛与委屈忍不住的哭啼声。
随后,舍监才将小芃的新班级课表及所谓的“制服”,直接扔在女孩的跟前地板上,舍监长也继续唱名下一个女孩,过程中都没跟哭泣的小芃说过半句话,也没跟我们解释小芃被打耳光的原因,但是全宿舍看到这幕的女孩们都知道那是她仅只是晚了一点响应就受到的严重惩罚,所以舍监长继续唱名时,已经不敢有女孩敢在犹豫半秒了。
比起其他舍监,舍监长似乎都是冷冷的,很少表现出兴奋或激动的样子,甚至也不像其他会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在宿舍赤裸的我们,但是对我们在这宿舍的纪律却是十分要求,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以后面对舍监长时,皮得绷紧一点了。
在陆续唱名了三位女孩,都很快回应并出列后,我们本以为没有女孩敢再怠慢,不过下一个女孩却又在第一次唱名时无人答复,底下的女孩们开始着急张望要寻找那位还敢慢半拍的女孩,舍监长也唱了第二次名,在我身旁不远处才有个女孩仓皇地举手喊着“这里这里!”
原来是跟我一样还在前面打招呼的女孩。
看到这一幕,早已舌吻到酸痛得彷佛舌根要断掉的我,还在心中微微窃喜、期盼着,因为我们这样跟室友打招呼,是无法大声答有的,像那位被唱到名的女孩也是停止了舌吻动作才有办法说话,这样舍监长应该会对我们喊停了吧……
当我们正这么想时,舍监长先是示意旁边的舍监把那女孩应该得到的课表跟制服发放给她,似乎并没有责怪她太晚出声之失,而那位女孩愣在那不知道接着该如何是好,她另外两个室友虽然仍然在空气中用舌头交缠着,但是动作也都停了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可以回到自己的队列上,还是要再次伸出舌头继续打
招呼……
“刚刚我有喊停吗?”舍监长突然问,明白这句话意思的那个女孩,脸色唰一下变得苍白。
“没……没有……可是,没停的话不能喊有啊……”她急忙想替自己擅自停下舌吻动作辩解,却又被舍监长冷冷回道:“只是把舌头吐在外面,又不是被剪断,还是可以用力发出声音吧?还是妳们想试试发不出声的感觉?”
“呜……贱奴……贱奴知道错了……”那个女孩说完,赶紧又把舌头抵在眼前两位室友的舌头前,原本停下来的打招呼动作也变得比平时更加倍卖力,但是旁边的管理舍监仍在舍监长眼神示意下,一脚踹在那女孩的背部,虽然力道不大,还是让那个女孩身体往前一倾发出哀号声。
舍监长继续唱名。
经过这两个可怜女孩所发生的案例,后面的唱名就流畅许多,我们无论在下面或是在前面舌吻打招呼的女孩们,都卯足全力、紧绷神经,怕听漏了舍监长对我们的唱名。
另外让我们注意的,则是我们的“班级名称”,继“小骚货”班级之后,舍监长也继续宣布我们宿舍内编入第二个班级“小臭屄”的女孩……
(呜……有谁会取这样的班级名字啊……)
我内心抱怨着,如果编入刚刚的“小骚货”班级已经让人更羞耻了,要是进到“小臭屄”班,那更是无脸见人了。
舍监长开始唱名编到“小臭屄”班级的女孩,我们这些还没被点到名的,除了要注意听有没有自己的名字,还得像是洗三温暖般,一边祈祷自己不会成为“小臭屄”,一边却又担心后面会有更屈辱的班级名称。
好不容易,舍监长终于唱完进入小臭屄班级的女孩名单,里面虽然有一些社团好友或是略有打过照面的同学,但是至少我们三人的名字都还没有被喊出来。
“现在是编入‘小贱畜’班级的小贱奴……”
(小贱畜?!)
不知为何,脑海里似乎对着名称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当我来不及反应时,舍监长就宣布了第一位小贱畜班的学生……
“芊芊。”
“耶呜!”
伸长着舌头不能停止打招呼的芊芊,只能像刚才同样被唱到名的前列同学一样,发出诡异而变调的应答声……
但实际情形是只能听到其他女孩发出这好笑的声音的我们,所没预料到的狼狈程度。
因为长时间吐出舌头交舌纠缠,连缩回都不允许,所以不仅我们的舌头已经干到像是彼此用砂纸刮磨着,嘴里也满是因为不停分泌无法吞咽而积存的唾液,随着被舍监长唱到名字,任何一个前排害怕受罚的女孩们,都只能尽量在这局限的唇舌下大喊应答,却也让满嘴的唾液不受控地向外喷出,部分直接溅到彼此紧挨的我们两个室友的脸庞上,更大一部分是从芊芊张开的嘴边流淌下来。
因为我们只有听得前面的女孩们答有声,直到轮到芊芊被唱到名,才知道原来会这么狼狈,而被我们瞧见这模样的芊芊更是羞到满脸通红,赶紧伸手抹去流满下巴的唾液,舍监把她的制服与课表直接扔到她身旁,舍监长也继续往下唱名。
此时的我跟芯芯两人,内心比刚才更加慌乱一些,明知轮到自己时,也会像芊芊那样把嘴里的唾液喷出来,但是却又只能等到舍监长唱到我们的名字,也没办法停止现在的行为,在这样复杂的情绪下,我又听到舍监长说道:“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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