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瞧妳们每个都这样哭丧着脸,这样学姊也不放心。”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因为被制止而紧张甚至惊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说:“不然这样吧!这相机里面还有一点储存空间,咱们也还没拍过几次合照,今天就趁这机会大家一起拍几张制服照,就当作是妳们的幼奴毕业式吧!”
“学姊,不要啦!我们没有这样的心情,况且……”
“真的不要吗?我们要分开了喔!再不拍就没这机会了。”
“呜……”如果是平时,我们一定会依依不舍地,尽量拍摄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为纪念,但是在穿着这件制服,又是在刚拍完那些淫荡照片之后,任凭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
然而,在学姊反复劝说与询问下,我们还是渐渐松口答应了,虽然心中的羞耻未减,但是学姊说的却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我们的心头。
如果不珍惜这次机会,恐怕直到学姊跟我们被相继贩卖出去至各处为止,都没什么这样子的机会了。
况且,我们身穿的制服虽然让我们憎恨,但是毕竟相机拍不出它的异味,从照片看,我们的外表也还是比较正常的学生模样,不然等到我们结束幼奴生活,像学姊那样都没衣服可穿时,拍下来的照片也从青春洋溢的学生合照,变成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孩们合拍的淫猥裸照。
而在我们答应了学姊之后,拍了几张照片,才深深体会到拍照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郁结、愁眉苦脸,在镜头前还是会尽量把自己开心灿笑的模样表现出来,或许是不想让未来可以留念的照片画面上,被这些阴霾给抹黑了。
我们几个姊妹们,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异臭味,也在得知即将卖人时,闻起来也更加浓郁呛鼻,加上刚才独照时摆出那些低级挑逗的淫贱姿态,使我们都陷入一点自卑与自我放弃的心态,所以我们每个女孩拍完照都缩成一团,怕自己身上的气味被身旁姊妹们闻到(虽然明知其他姊妹们一定也像自己一样闻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过,再拍了几张合照之后,我们也在负责拍照的学姊的指示下,从原本的保持距离,慢慢靠在一起,后来开始牵手、勾肩搭背,到后来甚至搂住彼此的腰肢紧贴在一起,彼此不会在意彼此的气味,也知道对方不会在意之后,我们才又从幼奴制服传来异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碍下克服过来,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纳与相处的状态。
后来,我们也央求学姊加入我们,在一群穿着制服的我们之间,赤身裸体的学姊变得异常明显,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姊这样抢镜头,学姊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姊妹即将按下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胸攻击,让我们被拍下惊吓与羞耻的表情。
“学姊!”
看着梦梦学姊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子可让我们下手,让我们想出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
(既然撩裙子不行,就改成袭胸吧!学姊的胸部那么大,总不会没办法下手了吧!)
我们几个姊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在镜头之下,我们几个姊妹跟学姊,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
……
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姊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
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流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骚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姊,妳为什么这么爱这样欺负我们?”
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觉得学姊是在欺负妳们吗?”
梦梦学姊并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发丝,一边缓缓地说:“那么,妳们刚才有不开心吗?”
“呜……是有一点,可是……”
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姊妹也答不上来。
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
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是因为那是学姊吗?
我们原本也想这么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姊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
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甚至还能乐在其中……
学姊看着我们沉思时复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姊要教导妳们的这两件事,妳们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来,妳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
但是,妳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么,以后那些原本让妳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
或者,妳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妳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姊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妳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泄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妳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姊妹们,都可以帮助妳,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里。
妳们要明白,很多让妳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着,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
梦梦学姊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着。
“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姊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
梦梦学姊一如既往地说着令我们摸不着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姊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姊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在要装进袋中的时候,我心中竟还不禁莞尔,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制服是要卖人的,不去想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烂烂的制服,之后会以什么样的状态被顾客保存、利用,至少,我们刚才穿着幼奴制服,只有我们姊妹六人,在这舒适的幼奴宿舍寝室内的打闹嘻笑,这样也就够了。
……
接下来,我们离开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退宿”,之前听梦梦学姊说,这是我们以后搬离宿舍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是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后每次抽宿舍、交换宿舍之时,都必须要进行的。
至于“退宿”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梦梦学姊只说是要“让舍监检查我们的房间,并且将它恢复成舍监希望看到的模样。”
而要做些什么,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变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监刁难、羞辱,甚至惩处,这是铁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说法是,现在的退宿,是要让舍监找到一个可以发挥的,我们做不好的点,然后被放大检视来将舍监们想要的惩罚合理化而已。
梦梦学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间,而舍监并没有跟着她过来,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她,我们刚才嬉闹的心情也又跟着紧绷起来。
“舍监们都还在忙着其他寝的退宿,待会才轮到我们。”
梦梦学姊解释道。
“学姊,那我们待会要做些什么吗?”
我不安地问。
“待会就听舍监的指示吧!”
梦梦学姊淡淡地说着,“因为我们这间幼奴宿舍,我们这一寝,是挂在学姊身上,所以舍监们也都会针对学姊,不过可能需要妳们协助,到时候就看舍监怎么说,妳们就怎么做吧!”
“呜……知道了……”
“对了,妳们都有把制服收进包装袋了吧?”
梦梦学姊再次跟我们确认我们有把制服上衣跟感谢信放入包装袋后,又要我们把另一个她刚拿来的信封也一并放进去。
“这里面是妳们刚才摆那些姿势所拍的照片,还有独立出来的记忆卡也在里面。”
学姊边发给我们边说着,“这些都是要给客人的赠品,另外还有这一张放大的照片,是要贴在包装袋表面的‘商品示意图’……”
那张放大过的照片,恰恰是刚刚拍摄的所有羞耻写真照当中,我个人认为最淫贱的一张,但是客观来说,它确实也是最适合作为商品示意图的一张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摆出熟悉的M字开腿的姿势蹲低,让原本勉强遮住大腿的裙摆顺着重力往下滑到胯部,露出事先手淫到淫水泛滥流出、弄湿了一小块裙底布料的私处及粉嫩的小肛门;制服上衣部分,也因为必须拍下激凸的乳头模样,在拍这张照片前我们也都经过一番搓揉乳头到充血挺立,不过因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胸而扣不住钮扣,所以除了要这样让乳头若隐若现的羞耻外,我的胸领开口也开得比其他姊妹们更深。
也因为这张照片,让我们即将出售的幼奴制服,从原本要购买、拆开包装袋,看到里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着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丑(虽然学园里的女学生们都已经有经过挑选,相貌跟身材都不会差到哪去),变成可以先看外包装上的照片,了解原主身上的各种特征,这样的转变,也让我们原本祈求不会被买走的心态,也转为复杂矛盾,因为如果越晚被买走,就越会被更多顾客挑选、浏览过,而且如果滞销的话,恐怕也是那张照片的我们长相不被接受……
我努力反复回想着学姊刚才对我们说的话,让自己试着克服这些羞耻,不让它过度影响我们。
虽然我们还无法做到把这一种对我们的欺侮转成“快乐”的事,不过放宽心胸,想着这种事情并非我一人独自承受,其他姊妹们也同样有她们的苦楚与屈辱,对于这些羞辱之事,也渐渐能调适过来了。
另一方面,我们这样将幼奴制服卖出以后,是否也意味着我们以后也同样没有制服可穿,也跟学姊一样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这样衣不蔽体了呢?
有了这样的猜想,我彷佛觉得自己跟学姊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或许,我们也是这样走在跟学姊一样的道路上,这样想,面对这种未来,也不再有刚入学时那样彷徨恐惧了。
更多的,只是像学姊一样,对于自己身为女奴的悲哀与无奈罢了。
等到我们把幼奴制服的包装作业都完成了之后,梦梦学姊也帮我们先将装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后便引导我们在我们的房间门口处,跪候舍监的到来。
而等到舍监来了,也将意味着退宿的开始,更意味着我们必须离开这间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让我们在意的,还是梦梦学姊再也无法像这样陪伴、照顾、抚慰着我们,或是跟我们开开玩笑逗弄我们,度过后续的课程及生活种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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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倡导,文只会晚出,不会突然弃坑,如真要弃坑会在最后发的文底下说明。
我曾经体验过太多次看文看到高潮处却发现被作者抛弃、坑了,所以也很讨厌这种等到后来全无下文,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出下一章 每天刷一下有出是惊喜没出是失落的煎熬心情。
另外,作者我来自台湾,所以这次新冠肺炎不但没有减少工作时数与业务,反而因为我们单位莫名被指派处理疫情及单位人力的一些追踪填报,变得更忙,所以这一波本应该是好不容易的写文机会,却完全无法进展……
这一章原本只是预定39章的一半,后面要把退宿写完,不过因为字数爆量且后面退宿还有一半左右的内容量,就选在这一日(虽然作者所在的职务也没在放五一假)先释出退宿前的事情给读者,如果周末有幸能专心写文,最慢在母亲节前可以发原定的39章后半(第40章),而后就会换个写作风格,不再间隔数月发一篇难以一次读完的超长章节,会试着朝中等篇章量,也较频繁发文。
就看能否顺利一改更太慢的臭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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