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学校里会有附设这个地方?
而且梦梦学姊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怕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
小君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问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学姊回答。
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两个学姊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证?
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以跪爬的姿势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
“回助教,两只。”
“你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
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姊特别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给你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参观,下次等你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
助教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你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记’吧!”
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姊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姊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脊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
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姊这样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
如果是刚才那个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
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等到学姊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
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小君学姊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学妹,“学姊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姊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数去购买才可以的。
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等你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你们系上吧!”
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等等!宠物?动物?牧场?)我转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在这所学校,学姊们又这么慎重恐惧,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场看那些牛、马这类的牲畜这么简单,但如果换成我刚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连得通了。
但是这实在太过骇人,太难以接受这种想法的可能性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我急着想去忘记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就在此时,眼前却也有一幕可怕的场景,在我面前上演着……
项圈的皮带只有十条,分别被我们十个学妹系上,而学姊们难道不用项圈吗?
这种不公的待遇还没有学妹起牢骚,就已经知道事实是对哪一方不公了……
小君学姊拿起一个周长大约是拇指及中指圈起来大小、筷子粗细的金属圆环,圆环上有个裂口,裂口处是用较为软的橡胶材质,圆环有弹簧设计,只要扣上就能紧紧密合那个裂口。
这么小的环,当然不可能拿来当项圈使用,我们还在不安地猜想着这环的使用方式,却看到小君学姊小心翼翼地将环的裂口打开,伸进梦梦学姊的鼻孔,调整好位置后将环往内一压,“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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