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脱?我脚要放下了喔!”
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亲吻,那我的嘴巴真的会亲到烂掉的,于是赶忙帮他把鞋子脱下来,不过我没料到的是,才刚脱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恶臭味就从脚底与鞋内传出。
他竟然没有穿袜子!
“我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们舌头清洗的功力很厉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还有干洗,或是还带有点特殊香气这类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这几天也就故意不穿袜子,让脚臭一点,一来可以考验你们是不是真有传闻中的这么厉害,二来也可以多享受久一点这一种服务。”
主人无耻地说着。
我则是快要晕倒了,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他脚底散发出来的臭味。
脚臭本来就是常会让人尴尬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时一个人的脚臭起来,是可以让整间房间里的人都快被臭晕的。
我眼前的这双脚就是属于这么样的恐怖等级,而且他的脚底还有不少脚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这些垢都会被舌头带到我的嘴里……
“怎么了?不愿意舔吗?”主人提高音调说着,我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有动作。
在这么浓烈的恶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还要用我吃东西的嘴去舔这么肮脏的脚,我没有连连干呕其实就很神奇了。
现在的我,知道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让那双脚的臭气多散去一些是一些。
不过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遥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钮。
我当时还是恍神状态,看到遥控器从我眼前晃过才回过神来,在他按下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又要遭受无情的电击了,但是我随即发现有异动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体被贞操带拘禁及震动阴栓蹂躏的阴道处。
主人拿的是震动阴栓的遥控器,把震动的档次调高好几个层级。
那阴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动,现在却变成暴虐凶器般剧烈震动,使我的下体马上就来了感觉,那是一种撕裂、撞击的痛楚混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怎么样?你的下体就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我的脚被洗干净为止。”
我听到这时都快发疯了,下体的强烈感觉不停袭向我的思绪,我这样子都已经快没办法思考,再过久一点,我大概连自己要做什么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点哀怨地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经深深了解到,这个人在调教新奴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
我怎么斗都斗不过他的……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皮肉苦。
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还闻得到一点清新空气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了那在接近异臭来源时所产生的强烈反胃恶心感,将嘴巴缓缓靠近了主人那长时间闷在鞋里而发出浓烈异臭的脚,然后,亲吻上去,亲在他的脚背上。
这一下亲吻只是让我稍微习惯于接下来这恐怖的过程,但是我也感觉到在亲吻到主人的脚背时,下体那可怕的强力震动也减弱了不少。
我了解主人不想让我一直处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还为他洗脚,抬头看他一眼时,竟然还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后,带着这种异样的感激,我也开始认命地伸出舌头,舔拭起主人的脚来。
虽然昨晚忽然被学姊舔脚太过震撼,却也让学姊如何替我舔洗双脚的顺序印象深刻,当下也学起她们的顺序,从脚跟、脚心、前掌,甚至到脚趾及各个趾缝间,舌头每新到一处,恶心的咸味都直袭我所有的味觉神经,脸部怎么移怎么转,那扑鼻的脚臭都。
好不容易粗略舔过一遍主人的一只脚后,我已经快被臭晕了,赶紧把头远远离开主人的脚,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样,之后才缓缓说:“你的学姊们个个都有丰富的洗脚经验与技巧,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时舌头要挑、哪时嘴唇要含,甚至连哈气、润舌的时机都抓得不错,有些比较厉害的学姊舔起来,甚至还不会让人有痒到想笑的感觉。这一点,你还需要多多加强学习啊!”
我听了愕然,怎么样也想像不到,原来舔脚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另一只脚就别舔了吧!你不舒服我也不满足,帮我把这只脚擦干就好了,我也该是来给你解锁了。”
刚听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只脚时,本来还舒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解锁,那口气又倒抽了上来,看着主人拿出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开始有点畏惧了,并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贞操带离我而去,而是因为我知道,这贞操锁一解开后,我就得献出我肛门的贞操给他了。
果然,在我一样学着用脸颊磨蹭干主人的脚、并穿回皮鞋后,主人就将我的双手与双脚用手铐连脚镣铐住,镣铐之间只有一条三十公分的长绳绑住,这么一来,我的姿势就只能保持前弯到底,屁股高翘的模样。
而他也开始为我解开贞操带。
“这么湿啊!看来你也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喔!”他看到我下体因为振动阴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还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还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处,散尾鞭的设计使得每一次鞭的落点都是扩及整个私处,里面的股沟、肛门、会阴、大小阴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处,私处挨鞭打的火热疼痛让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声,在数千名观众看着的情况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说不出的羞耻。
“看样子差不多了。”主人说完,摸了摸我已经被打得火辣的肛门口,而后竟然还将脸贴到肛门处用力一嗅。
“你的肛门好香啊、而且里面又清洗这么干净!看来你们是有用到那一瓶药剂了,学校还真保护你们啊!”
主人说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们刚才洗澡时用的肠道清洁剂,而且这跟“保护”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样看来,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进去润滑罗!”
再一次的手指伸进肛门的奇妙感觉,但是这次插入的阻力却比之前几次还小很多,甚至连那种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也减退不少,让我有点惊吓到,难道我的身体也已经无耻地习惯了肛门塞入异物的感觉吗?
不过,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感觉,惯性地会想用力把那里的异物往外挤,但是挤没多远后那个异物又自己往里面钻,这样一来一往好几次,我肛门的肌肉也越来越放松,甚至同样也渐渐麻木地适应好几根手指在我肛门里进出的感觉。
最后,我感觉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从我的腿间看到主人已经在解开裤拉链,抽出他那早已耸立的阳具,我最怕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放轻松,保持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然可是会很痛的喔!”主人难得的用温柔口气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怎么可能放轻松!
在我感觉到他刚涂上润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门处时,肛门还是夹得紧紧的。
但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也只能消极的拖延他插入的时间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强力道之下,我感觉到我肛门的括约肌正节节败退,他的巨棒也一点一点进到我体内,使我感受到一种,比昨晚破处还更加可怕、毁灭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动作,先让我慢慢适应。
我感觉肛门好像已经被他顶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却又更深入一点,带给我新的撕裂痛,一样是让我适应后,他又再深入一点。
我有种错觉,好像我的肛门里面不是连通肠道而是肉壁,而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肉壁给捅穿。
终于在龟头的伞状部位都通过肛门进到直肠后,其他部位就很顺利长驱直入,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确定他不会继续深入。
渐渐地,那种撕裂的痛楚才真的减轻,我也有种被“通了”的感觉。
此时的括约肌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
“你的肛门夹得我好紧啊!”我听到他对我说了这样的话,羞耻之情再次满溢而出。
撕裂的痛楚减轻的同时,括约肌也不像是刚开始那样死命抵抗着要把那异物往外挤出,反而因为肠道内宽外窄的关系,括约肌的收缩会想把较粗的龟头铃口部分保留在比较空旷的直肠中,但同时卡在肛门口的中段,又不停传递亟欲排便的讯息,肛门被塞满的异物感也变得更加显着,引起了强烈的便意,同时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现在跟他的阴茎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阴道,是我的肛门,我的排泄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还开始在我的肠道里抽送起来。
肛交时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肠那样的单向运动。
一进一出,肛门也得跟着一缩一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排便时,却在肛门口处时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缩,不让它排出。
此时会感觉有一股电流直接从肛门处的括约肌顺着直肠往上窜,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然而,憋便时,也只是间歇许久才发生一次而已,肛交却是持续的,随着我体内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动着肛门壁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推一拉,这种排便与憋住便意的感觉就开始快速交替。
我的感觉也不再像是之前静止时的胀满、充满便意的感觉,而是一种混杂着腹泻、脱力的虚脱感。
不久,我站立的脚也开始发软,已经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却造成我的肛门更加受到摧残。
终于,在感觉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烫的热精直射进我的肠道深处,除了还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阳具在剧烈搏动外,我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后,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阳具,从我那已经被撑开到麻木的肛门中缓缓抽出。
肛门也松弛下来,那种瞬间抽空的空虚感,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
而他阳具上沾有一点点,我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轻微撕裂后流出的血丝,也成了我肛门破处血淋淋的证据。
而在我的手脚拘束被解除后,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易总算完结了。
竟然就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喘气。
痛觉渐轻而其他知觉也渐渐恢复的肛门,似乎有什么液体正在缓缓流出,但我也没去看那流出的东西,究竟是血还是刚才主人射到我体内的精液,应该说是我也没有体力去看、去确认了……
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刚才虽然主人很慢才肯让我替他舔脚侍奉,但是因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只脚,所以之后进到肛交程序时,我还算是领先的一群,在我结束了这种难忘的经验时,旁边还有许多女孩还在重现我刚才才发生过的景象,而我也还有那种机会能得以喘息。
而当每个女孩的肛门都被夺处后,这一场买卖也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耻地拿着产品意见调查表,问我的主人对刚才使用的产品意见如何。
而这次,主人却没有动笔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边一题题询问,他回答我后我再自己抄写上去。
“你叫‘ZZ’吗?我记住了。期待三年后还能看到蜕变后的你吧!”主人最后留下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最后由我们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见的“招呼”吻完后,他们也走下台去。
翁教官也终于说:“第十七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到这边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我们让所有新生们来向大家叩谢后下台吧!”
听到这句话的我们,才终于如释重负一样。
各自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台下所有观众们跪下磕头后,我们的直属学姊也赶紧上台来扶我们走出舞台,离开这让我永远恐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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