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被抛弃啊?”带我们过来的助教看到我们笑着说。
不过我们都已经吓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进去队伍里吧!”助教又催促着,看我们一时还不敢行动,故意补上一句:“还是你们想加入那些女孩们的游戏,这也可以喔!”
这句话成功让我们回过神来,急忙摇头跑向队伍中,但我们都忘了脚上的链子,结果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被绊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后面讥笑着我们的丑态。
我忍痛爬起来后,也没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队伍。
排在队伍中的最后排,身边左右除了刚刚一起来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认识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几眼的女孩,却没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两个好朋友的身影。
操场上不时传来那些女孩们痛苦的哀嚎、哭泣声,不断逼我往一个最负面的想法绕。
我的脸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场中央那些受苦难的女孩们,怕会看到熟悉的面孔……
其实,要认出那些女孩们是谁没这么容易,脸的上半部从眼睛到额头甚至头发都被遮住,而且在极端痛苦与羞耻下,脸部表情也都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调,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们这个样子我也无法马上认不出来了。
然而,这是正面的思考。
反过来,我却处在一种很深的恐惧之中,彷佛操场中的每个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
就算眼睛尽量避免去瞄,耳朵却无法避免去听,有时那些女孩们的叫声,会让我把它跟昨天刚进校园的搜身时小可爆发出来的尖叫声连结在一起……
虽然梦梦学姊的话暗示有一个人顺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个呢?
而且她这么担心我,我却在进入房间后差点忘了她们,更是让我愧疚万分。
唯一让自己宽心、解脱的方法,就是在队伍中先找到她们两人,确定她们平安,但是要在两百人左右的队伍中看着背影找到目标人物,哪有这么容易?
我也只能努力伸长脖子,左顾右盼,但还是无法在人群中找到她们的身影。
不过,我倒是看到另一个认识的人,昨天围成一圈时,跟我们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过去到她背后叫她,她像是被吓到般猛然回头,让我心一沉的是,她脸上满是泪水,难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认识的人?
难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后,像是崩溃一般紧抱着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样是娇小型的女孩,虽然长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这动作却让我更加想到小可当时给的拥抱。
“怎么了……上面……有我们……昨天我们的……在那吗?”看她这样子,我更加确信上面一定有我们都认识的人,只差她最后宣判而已……
“是……七七……刚刚我认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
我感觉脑袋轰然一响。
怎么会是她?
在我的感觉里,她是个端淑、有气质,声音又很好听的女孩,再怎么样也不会轮到她被抛弃才是啊?
在惊讶之余,我还有很深的自责感,虽然知道这样很坏,但是我听到不是我最怕听到的名字时,还是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那……她们要多久才……结束?”我试着转移话题,把自己拉离那快压得喘不过气的愧疚与尴尬,但是这样问了后,萱萱却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呜咽地说着,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说什么,“助教说……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听萱萱这样说,我整个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再仔细看那些女孩们跟助教,才发现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们停下来后才催促她们继续,但大多时间,都是女孩们“努力”扭腰摆臀,夸张的让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阴道。
萱萱说她到这里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但是那些女孩们在这段时间内却没几个人顺利高潮过一次,在完全没有前戏调和与木棍无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变得几乎只有痛与羞耻的折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连结的两人,还是在“彼此竞争”。
在我来到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顺利达到高潮的女孩,已经不去掩饰甚至是尽情放纵发出的淫叫声,对比她背后的女孩苦苦哀求与叫喊的声音来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
胜利的奖品没什么,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暂休息后,要重新回岗位继续同样的比赛,直到累积满三次的高潮为止。
但失败的女孩可就可怜了,虽然两边有胜败之分,其实她们受到的折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先胜利的女孩累积一胜,失败的女孩却在也将达到高潮的同时,下体被……
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释:“那是冰水……”
那位失败的女孩还在哭喊着“不要!”
,但是随着冰水倒下她的下体,她一阵冷颤后,原本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小,渐渐回复平静,而后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开始下一回合的比赛。
冰水的目的,当然不是舒缓下体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却可以把原本高涨的欲火浇熄了不少,对于一个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女孩来说,折磨的程度却比起倒食盐水还要剧烈。
也因为这样,使得这比赛更加漫长。
而留我们这些女孩,残酷地把这一幕幕惨状印进记忆中。
比赛终究还是会结束。
渐渐的,已经有女孩成功集满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头老公”吻别(舔净上面沾满的淫水与血液),助教就要我们找两个人上来牵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刚开始没有人敢上去接下这任务,后来才发现这是能暂时远离这地狱景象的唯一方式,变成不少人都想占这职位。
而随着陆续有越来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务而脱离苦海,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两个女孩一牵一扶的方式,带着双腿发软又目不视物的女孩,离开了现场。
(其实说是离开现场,也只是带她到体育场室内去休息与冲洗伤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们要去帮她吗?”萱萱突然对我说。
我一直认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给我看……
那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气质女孩,现在我却认不出是她,头上反套着男人的内裤、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势、下体还跟另一个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经完全无法想像这会是她了。
而现在,她也跟着其他如获大赦的女孩一样,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着另一端还没入另一个女孩体内的木棍,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舔着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处的痕迹,完成后,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单了。
但是,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却有两个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搀扶起她。
我刚刚惦挂到快疯了的,小可、晴晴两人。
终于见到了她们,心中适才的折腾让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前去呼喊,甚至拥抱她们,不过理性还是制止住了我,而她们两个小心地将已经虚脱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还被迫要一手拿着让她尴尬的铁链,带着她跟其他人一起走离。
“她们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会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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