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刚刚怎么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坏……刚刚……把我……扔下……我……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
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里……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你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
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你……准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
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
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
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
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复,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么东西?”
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么,只是个耳机。”
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
但是我还没有回复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么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么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
“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么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
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
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么会这么尊重我们……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你来比较好……”
看他这个样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么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
只得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回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板的摄影机,并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
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恶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
“手铐还不可以解开,你求老公帮你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
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你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里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你自己怎么洗澡,就教你老公怎么帮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你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干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
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折的关系而须翻动阴唇,更仔细的清洗。
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干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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