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们惊讶的是,我发现当小可与晴晴脸红的时候,脸颊上面竟然真的出现浅浅、但却十分清楚的红晕。
“我在你们脸颊上涂了一种特别液体,这液体在你们害羞而脸部发烫时会变化成红色的,搭上外面的妆后,看起来就变成若隐若现的红晕了。”
学姊向我们解释。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一想到彼此的情况,脸上的红晕却是越来越深,这样低垂着脸时还真的有娇羞欲滴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化妆却是让我们都难以忍受的羞耻与不适了,学姊们用毛笔沾着一种红色颜料,竟在涂抹我们的乳头。
“这个药水呢是要让你们的乳头与乳晕颜色变得更加晶莹、艳红,另外借由里面所含的药物刺激,也能促进乳腺的成长,这可是以后打扮的基本配备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毛笔刺激,我们的乳头通通都挺立了起来,还带来不小的搔痒感。
当学姊帮我们画好乳头妆后,我还是觉得从乳头处不断传来一阵轻微的搔痒感,让我们很想伸手去搔,但是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动身子。
思思学姊看到我们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说:“这个药可是一个很恐怖的调情药喔!涂在你们身上的已经是稀释过的,如果直接涂上乳头啊,是会让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头‘送给别人’的。不过光是稀释的,就能让刚接触的女生难以忍受了。”
她们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级香水的瓶子,说:“这个再喷到你们下体后,一切就算完成了。”
“这个……是要做什么的?”小可不安地问。
“想知道吗?”梦梦学姊笑着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现在的心情充满着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这一瓶对你们没有什么影响,就只是有点骚味。”
小君学姊却懒得再卖关子,缓缓地说着:“不过对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这好像是开发出来的‘类费洛蒙’物质,你有听过费洛蒙吗?”
小君学姊边说边把那瓶香水喷在晴晴下体,一股可怕的骚臭味传来。
“有听过,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简单来说,那个物质与生物的‘发情’行为密切相关喔!男人闻了后会刺激他们大脑中的下视丘,进而挑起强烈的性欲。这一瓶同样也是稀释过的,据说纯的类费洛蒙浓缩液,一滴就能够让女孩周边充满危险……”小君学姊看到我们不解的表情,说:“一般男人的兽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后,可是会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浓缩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着路人过来强暴自己一样啊!”
“所以……这东西是要让我们……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啊!不过你们也没有选择了,而且当你们越是感到羞耻时,搭上私处分泌出来的液体,还会让这骚味加重许多,费洛蒙有没有影响我就不知道了……待会啊,就只能认命当个骚新娘了。”
思思说着,叹了一口气,像是怀念往事般地发呆。
“学姊……”我小心地轻声叫唤思思学姊,她才像是惊醒过来似的,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们刚进来时的这一晚……现在你们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队等待了。”
虽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队等待了,但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学姊……接下来我们会怎么样啊……”小可再次不安地问着我们的未来,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学姊却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去年的我这时……已经不是处女了……”这回答让小可一阵尴尬,红着脸紧张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梦梦当时应该是我们三人唯一一个可以当女主角的吧!梦梦你要说一下去年的惨状吗?”
思思学姊充满小心地问着梦梦,像是会点燃一个炸弹一般。
“当时啊……我虽然还是处女,但我也无法确切地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去年可没有福气参加我们的婚礼啊!那个啊是今年才有的。”
梦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还真嫉妒你们……你们实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这一天……真的是我们的噩梦了,当时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总教官……她是全学园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从不拖泥带水,这种婚礼的东西她可懒得经营。当时……确定了我们的处女之身,也让我们选好男人后,就……要我们直接……直接……”
梦梦学姊似乎想起当时的情况,咽了口口水后,她才颤抖地勉强把话说完:“去年的破处,就是在楼上的室内广场……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献出‘第一次’,别过头去只会看到跟自己一样处境的同学,甚至还有被迫‘换老公’的……当时,女孩与男孩们的种种声音不断传来,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还有身体碰撞声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们脑里了……”
“什么?”我们三人都惊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出现这惨状的了。”思思学姊急忙安抚我们。
“我们有些学姊也去别处待命,房间也都准备好了,今年比起去年还要对你们好上许多,只是啊,有些耻辱,迟早还是逃不掉的。”
“嗯……”我们又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又问:“那么……如果已经不是处女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呢?”
我虽然知道问这问题会有些难堪,但我还是想知道刚刚我辛苦守住处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换到应得的“奖励”。
“这个嘛……你们这么想知道吗?”
思思学姊的确有些尴尬,但在我坚持地说着我们有一个朋友(佳佳)被查到没有处女膜后,思思学姊也给了个令我错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没有处女膜的话……其实还是要‘破处’,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还是被这回答搞得更摸不着头绪,但这时有一位学姊匆忙跑来,看到我们后,问:“梦梦、小君、思思,你们有谁看到安安吗?Julic教官好像很急着要找她。”
我们认出那是刚刚在接待处给我们信物白布的学姊。
“安安?刚刚她好像在里面帮其他新生装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么了吗?”小君学姊回答,眼神中显得有点不安。
“不是很确定,不过不是什么好事……好像是她对新生说了什么还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听说也通报总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烦大了。”
那学姊说着,人已经往里面去找寻那位安安学姊的踪影了。
“安安会犯这种错误?”思思学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其实从小鸠那件事后……”
说到这,学姊们都沉默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经这么能“看得开”的学姊们脸上全都露出难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们都把学妹晾在这边了。”
梦梦学姊想到一旁的我们后,替我们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场面,说:“你们也该做最后的心理准备了,上面接待的学姊下来也就表示说……”
“嗯!所有女孩已经全都检查完毕了,要准备开始婚礼了。”小君学姊帮忙补完
“怎么……这么突然……”小可说着,梦梦学姊笑着对我们说:“看吧!你们两个啊!总是让我拖到最后一刻,差点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们也不耽搁,往前按照我们当时接受处女膜检查时的队伍顺序,排在第六排同样的女孩后面,我忽然想起这样不就又要排在讨厌鬼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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