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冯华琪已经彻底沉醉在肉欲里后,我这才放下心,这时,我看到教室黑板上还有没被擦掉的数学习题,心里有了一个恶作剧,于是,我一面干着她一面往黑板走去,
“班长,黑板上这题我不会耶~你要不要教我一下怎么解题?”
“啊、啊?这题~啊啊~我这样子…没办法…嗯嗯~解呀~嗯哼!”
“这样子的话我就不干你萝~”我开始威胁她,而且我也真的停下了腰部的动作;
“不要、不要呀!我解就是了…你不要停…拜托你…继续干人家好不好…”
她急忙回过头,用着恳求的无辜眼神看着我,还用着撒娇的声音说,第一次听到这种语调和眼神出现在冯华琪身上的我一整个兴奋起来,连停在她小穴里不动的阴茎又膨胀了一次。
小穴似乎察觉到我鸡巴的变化,用更加柔软的触感和唐性开始爱抚着我的鸡巴。
华琪不停的喘着大气,双腿微软的继续让小穴含着我静止不动的鸡巴,一面艰难的拿起粉笔。
“唔哇!”
当她拿起粉笔准备解题时,我猛的干了她一下表示不对,然后拿起讲桌上的橡皮筋,把粉笔束在她的乳头上。
“不能用手,要用乳房…”我邪恶的淫笑着,准备欣赏着眼前的小美人怎么样用着左右乳头上的粉笔解题。
华琪明白了我只是在凌辱她,但小穴里那种空虚感却也逼得她不得不捧起自己硕大的乳房,万般屈辱的用束在乳头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着。
这样的情景让我再也忍不住,我突然猛力的挺起了腰,让阴茎在她小穴里疯狂的冲刺,
“嗯、嗯、嗯、嗯~好爽…好爽…爽死了…嗯、嗯哼、哈…嗯啊!”
华琪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被我干趴在地上,只能高高的挺起屁股,任由我火烫巨大的鸡巴激烈的贯穿着她的小嫩穴。
“才刚脱离处女没多久…就变得这么淫荡,你真是…呼~天生淫荡的母猪…一只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被干的母猪…呼~”
“我是、我是母猪、嗯~嗯~一只欠干的母猪…啊啊啊…用力干死我…哈、啊哈~嗯~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啪、啪、啪、啪!”
淫水水花喷溅的水声、灼热浑浊的呼吸声、被干得不断娇喘的呻吟声,还有女生语无伦次的淫言荡语,再加上腰部不断猛力撞击着肥满的屁股的声音,在黑暗的教室里形成淫靡的回音。
我的汗水不断的滴在华琪的背上,再与她自己的汗水混合,由她光滑的背部肌肤滑落地面;地上早就已经是一滩混合了口水、汗水、淫水和尿水的水漥了。
“啊、啊、啊、快到了!我快…啊啊啊~!”
深深插入华琪体内最深处的我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产生一种轻微的筋癵,连带让我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也开始感觉到她子宫口所产生的吸吮力。
射精前的准备都已经就绪了,我很确信我的龟头在我每一次强力的插入时都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华琪的子宫口,我所有的感觉神经也开始集中在龟头尖端的马眼。
这让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华琪的子宫口开始微微开阖,这是雌性动物的肉体本能-为了提高受孕的可能,而尽可能的让雄性动物等下射精时,可以有更多的精液能射进子宫里。
“班长,准备好了吗?我要射萝!要在你的小淫穴里射精萝!你的小子宫准备好了吗?”
“嗯、嗯、啊、哈!好了…准备…好了…高潮…高…啊啊啊啊啊~!”
猛然,一阵热腾腾又带着尿骚味的液体由华琪的下体喷出,全都喷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因为过度兴奋让她又漏尿了;真不知道她的膀胱到底是什么构造?
为什么可以储存这么多尿水?
就在这一分神,我的阴茎瞬间被她的阴道深处紧紧挤压,也将近高潮界限的我根本来不及抵抗,由阴茎传来的毁灭性快感已经将我淹没,我只能任由精液毫无保留的由我的龟头射出,直接灌进了华琪的子宫里。
当子宫口大开,我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灌进她的小子宫的同时,华琪的全身激烈的颤抖,简直就像是担心遗漏任何一滴精液般,她的阴道狠狠的吸住了我的龟头,不让我的鸡巴轻易离开。
不过就算她不这样做,我也舍不得离开这时候的小穴;在女生的体内射精,不管是嘴里、子宫里还是直肠里,都是一种让男人欣喜若狂的享受。
不管前面奸淫再久,最后的终结就是要体内射精,那才能算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不让精液进入女生体内深处,简直就是对女生性器的一种亵渎呀~
“哈、哈、哈、哈…”
也不管地上那滩自己刚刚失禁的腥臭尿水造成的尿湖会不会沾湿弄脏自己的衣服,由五楼走下楼再加上第三次高潮,体力完全透支的华琪整个人趴在地板上,用力的喘息着;
最后一丝的精液,终于离开我的龟头;精液多到由她的小子宫满满的再也塞不下,倒流而出,所以我的鸡巴现在等于是泡在精液和淫水尿水的混合液体中。
我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倒在她的背上,轻轻的动着我的腰,让我的阴茎享受着高潮过后阴道持续的收缩按摩和射精后的余韵,也享受着她那饱满肥美的屁股在我轻柔的碰撞下带来的震动感,这是潘君仪和徐涵依她们这种骨感美人没办法带来的感觉。
而我的双手打从华琪被我干趴在地上那时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沉甸甸的乳房;射完精后,我还是舍不得放开这对肉球,持续用着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头,然后轻吻着她火烫的脸颊和香舌。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冯华琪开始挣扎:
“可以起来了吧?你很重耶…”
听见冯华琪用着正常的语调这么说,我知道她已经从肉体的欲念漩涡中脱身,恢复正常了,我有点失望的把已经变软的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然后由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今天的事你确定不会说出去?”看见我慎重其事的点点头,她这才放宽心般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害阿布被退学,不过上次阿布也夺走了她的处女惩罚了她,再加上最近她在学校好像也没有往常的那么跋扈,所以我不会拿这威胁她。
看着她用着自己的内裤擦拭由小穴里流出的我的精液,一想到以后可能没机会在享受到她那有如神技的指功,我就不禁有点失落,
我想得出了神,等我回过神,发现她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然后偷偷的看着我,
当我还在疑问时,没想到她接下来竟然会用着羞怯的语气悄声的说:“那…为了报答你,以后你只要想…想要我…随时告诉我,任何地点…我都没意见…”
最后三个字简直就像是蚊子叫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幸好现在够安静,否则我还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不过她的反应也的确吓到了我,因为那不是我的本意。
“等…”我一句等一下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跑出了教室,把还在慌乱穿着裤子的我丢了下来。
我正在苦恼着要怎么跟她解释时,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阿布,于是我接了起来。
“刚刚就算你开口要冯华琪当你的性奴,冯华琪也会一口答应的…”
电话才一接起来,就听见阿布这么说的我,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哪里?”
“就在你后面…”一说完,阿布的身影就由门边出现了。
“既然来了干嘛还要打电话呀!你来多久了?”我非常不喜欢被人监视,而我不相信和我朋友这么久的阿布会不知道这点。
面对我的质问,阿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从冯华琪在五楼教室尖叫后,我就开始跟踪你们了…我会用打电话的方式也是不想要让警卫误以为这边除了女鬼外什么时候也开始出现男鬼了…”
幸好现在教室里没开灯,不然阿布就会看见我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了。
“其实我已经帮你拖住了警卫,就算你一路把冯华琪干到升旗台上也不会有人来;只是我不懂,你刚刚明明就有机会可以让她臣服于你,你为什么轻易放过?”
听到阿布这么问,我的心里很直觉的冒出了答案:“因为我和你不一样”,
不过我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很大,所以我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改问了我心里另一个疑问:“你该不会要对冯华琪下手吧?”
阿布苦笑着摇摇头,对着我递出一张纸,然后打开了教室的灯。
我满是狐疑的看向手中的纸,这一看却让我震惊万分,
纸上的内容格式,我不陌生,因为我曾经看过,那是阿布的“性奴档案”,只是现在档案上面有些名字和数据改变了:
姓名:华奴(冯华琪)年龄:17饲主:布信云生日:7月23日 血型:O
三围:88 / 70 / 101乳杯:F体长:162CM体重:62KG擅长特技:指技
“你是什么时候…”我隔了好久才开口问出这句话。
“还记得上次冯华琪在演讲比赛时当众失禁的事吗?”阿布戏谑的笑着问我,我点点头。
那是在她刚被我们开苞完的隔天早会,全校所有人都要到大礼堂集合,参加校内的演讲比赛;
冯华琪也是班级演讲比赛的参赛者,但就在她才站上台没多久,我们台下的所有同学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而且全身都冒着冷汗…汗水甚至把她的制服都给浸湿了…
我们夏季的制服本来就很轻薄,稍微一沾湿就很容易变得若隐若现,所以保守一点的女同学们即使会很热,都还是会在制服里多加一件小可爱避免走光,
虽然我知道冯华琪本来就不是那种保守的女生,可是我怎样也没想到,她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透过那件被汗水儒湿的半透明的制服,根本遮掩不了她那对硕大的丰乳和淡咖啡色的乳头。
坐在前排的班级里,已经有眼尖的同学发现了这件事;女生们开始在窃窃私语、交相咬着耳朵,男同学们则是吞着口水、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台上那近乎半裸体的美少女身躯。
而她根本还没开口说到半句话,就已经抱着肚子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就在一旁的老师赶忙送她去保健室后,有人开始纷纷私下传言,说冯华琪在台上失禁了,因为不但台上有一大滩不明液体,而且坐在离演讲台最近的第一排同学还言之凿凿的发誓说他们闻到了尿骚味。
当天的演讲比赛当然就这么延期,冯华琪也弃权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被开苞的打击太大,让她情绪和生理都极度不稳,这也让我当时对她开始有了罪恶感。
直到现在听到阿布这么说,我立刻警觉了起来:“那是你做的?!”
“我只是交给她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情趣商品-学生情趣笔…”他一面说着一面由口袋里拿出一枝其貌不扬的原子笔和橡皮擦大小的塑胶盒,
“这是专门给欲求不满、连上课也想自慰的女同学们使用;外观和一般原子笔差不多,方便携带不易察觉,但只要一按遥控器…”
阿布按下手中那个橡皮擦大小的控制盒,他拿在手上的那只原子笔突然开始猛烈的震动起来,而且前端开始涨大,变得跟跳蛋差不多大小。
“她的忍耐力也真的很差,没想到我才一打开开关没多久她就当众高潮了…”也许是看到我的表情开始有了怒意,阿布立刻接下去说:
“不过性奴的事,我真的没有用暴力手段,我甚至也没有强迫她…我知道你最不能接受这种事…”
“那她是心甘情愿、兴高采烈的主动提出要成为你性奴的要求萝?”
不理会我话里的嘲讽,阿布继续说:
“我只是对她说:我很希望有一个像她这样指技高超的性奴,如果我有,我一定会每天都让她享受到像今天一样在众人面前高潮的快感…”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说的没错,当我一说完,她就心甘情愿、兴高采烈的主动提出要成为我性奴的要求了…”
我的脸上一定是毫不相信的表情,所以阿布再度冷笑:
“华奴的本性比你想像中淫荡多了…或者应该说,是你将所有人性想得太过美好了,所以你才无法接受我的某些做法…”
冷笑消失,换上的是严峻和冷酷:“人性是现实的,而现实是残酷的,太过理想或太过良善,很多时候不只会伤害到自己,甚至也会伤害到那些爱你的人…这是你乐见的吗?”
被阿布这么一说,我突然无法反驳,只能像个呆子一样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不管你再怎么不认同我,我还是当你是兄弟…只是,我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我自己,包括你…”
说完,阿布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临走之前,他又说了:
“对了,很可惜,如果那时你开口要华奴成为你的性奴,我一定会解除她的身分,让她像潘君仪一样归于你,不过你没开口…但我不会小气,我还是会照着华奴自己告诉你的那个诺言,只要你想要她,何时何地都行…或者你也可以每天放学时在教室里等,因为她每晚都会来你教室进行她的“功课”…”
直到阿布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还是没能说出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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