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就是事实哦,甚至连我也和旅行者做过了,就是没什么效果,而且是真的差点坏掉,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拜托你啦。”派蒙半真半假地说着,又吃货本色的补充,”嘿嘿,不过旅行者的精液倒是很好吃,看在这点的份上原谅他也不是不行。”
”总之,像你这种不是人类的可疑漂浮物就算交合也是没什么效果的,而在这龙脊雪山,符合条件,能通过和旅行者交合来救他的人只有我一个?对吧?”罗莎莉亚总结道,额头有点流冷汗。
“是这样的!罗莎莉亚你真是善解人意!”派蒙笑起来。
“善解人意?你之前才说我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过你觉得我会为了救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天的家伙就和他做爱吗?就算我的性观念再开放也不可能会做这种离谱的事情的。”罗莎莉亚转身道,“最多我去帮他叫些女人来,和他有性关系的女人不挺多的吗?还有芭芭拉,那个孩子应该是会为了救人而放弃所谓的重要活动的。”
“可时间来不及了吧,罗莎莉亚小姐,现在这里可是龙脊雪山,旅行者的诅咒之力还有可能会更加恶化,根本不可能撑到那时候。”派蒙耷拉着小脸说。
“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做我分内的工作。”罗莎莉亚回头瞥了眼床上的林庸,“他是死是活和我关系很大吗?”
“呜哇,罗莎莉亚小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说到底,救不救他都是我的自由,嗯,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这就去把芭芭拉带来。”罗莎莉亚说罢,就要快步离开,“或者,你也可以先顶顶。”
“怎么这样…”派蒙垂头丧气。
“就是这样。”罗莎莉亚坚决地走出了帐篷。
“唔!”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一回头就看见林庸身体痉挛,剧烈颤抖,身上暴起青筋,皮肤呈现黑灰之色,大量出汗,表情狰狞,咬着牙却不断从口中溢出血沫,肉棒上的诅咒印记更是大放光明,仿佛要就此将其生命消融掉般。
罗莎莉亚原来决绝的步伐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她站定在原地,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她闭目咬唇,哪怕故作淡定,也可以看出她心中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远非她表现得那么冷血。
“罗莎莉亚小姐,旅行者他,旅行者他吐了好多血,呜呜呜,他快死了,肯定撑不到你把芭芭拉找来了,求求你救救他吧!”派蒙焦急又可怜的声音传来,混合林庸痛苦地呻吟声,终于成为了压倒罗莎莉亚的最后一根稻草。
“啧!”罗莎莉亚狠狠咋舌一声,总算下定决心,“作为修女,我终究不能对将死之人坐视不理…”随即她转回身来,心情复杂地看了林庸一眼,“真是便宜这小子了…总之,让他发泄出来,通过和我的肉体交合压制诅咒就行了吧?”
“是这样的,罗莎莉亚小姐。”派蒙说。
“那就先让他射一次吧。”罗莎莉亚解开白色的护臂手铠,露出穿黑丝长手套的纤纤双臂,活动了下十指,好像身经百战的士兵要重回战场般,飒爽又决然。
“哇哦,罗莎莉亚小姐好帅哦。”派蒙惊叹,但立刻脸就垮下来,“啊这…”却是见罗莎莉亚跪在床边的地上,纤美的双手伸在空中,却怎么也触不到那根雄赳赳指向空中的大肉棒。
“罗莎莉亚小姐,你该不会,是处女吧?一点性经验都没有?”派蒙揶揄。
“关你什么事,你这派不上用场的小漂浮物在旁边看着放风就好了,我只是需要时间准备下…”罗莎莉亚黑眼圈浓重的琥珀色眸子微眯,视线完全聚焦在林庸的大肉棒上,如此近距离观看,更感觉这肉棒的巨大和粗长,都快赶上她的手臂了,难怪刚才打在脸上直接就出现了红印,这肉棒完全就可以称得上是凶器了,照其模样仿照个假鸡巴一定是极佳的防身利器。
好臭…
罗莎莉亚抽了抽鼻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对这根肉棒产生了惧怕,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气味就好像要侵犯她鼻腔一样,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有种面对天敌的危机感,与其说是一根肉棒,不如说是一种异形生物,随时会暴起袭击她,以至于她此刻竟然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
“咳咳咳!”忽的,林庸又剧烈咳嗽起来,这次肌肤甚至蛛网般裂开,暴露出鲜红的血肉来,并渗出浓稠的污血。
“啊,旅行者,你撑住!”派蒙先是惊叫一声,又朝罗莎莉亚泪眼婆娑地请求,“罗莎莉亚小姐,别犹豫了!”
“我知道!”罗莎莉亚满头大汗,干脆把心一横,两只手一上一下,一起握住了林庸的肉棒。
果然好烫…而且,手感好怪,又硬又有生物的血肉感,好像手感还挺不错?
不过这粗细…已经超过我长枪的枪柄了,有点难握住…
罗莎莉亚心念电转着,就看见那根肉棒龟头因为棒身被握住而更加充血,马眼渗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令龟头愈加的狰狞锃亮,吓得罗莎莉亚又把手松开了。
“喔…”林庸发出一声低吟,症状似乎有了些许缓解,表情不再那么扭曲。
“有效了!罗莎莉亚小姐,别松手啊!再接再厉!用你的手把旅行者的精液榨出来吧!”派蒙好像个运动解说一样激情地鼓励道。
“闭嘴!”罗莎莉亚厉声喝道。
“呜…”派蒙可怜兮兮地隐身了。
没什么可怕的,没什么可怕的…
罗莎莉亚默念着,再度握住了林庸的肉棒,然后试探性地上下捋动起来,忽的有个好笑的念头:这么冷的天,倒是挺暖手的。
眼见前列腺液越流越多,顺着龟冠滑落,润湿了棒身,罗莎莉亚借着这股润滑捋动得越来越快速,感到手中肉棒的温度和大小居然再度升高,稍微放松了手,低下微红的脸,一只手继续若即若离地圈住棒身捋动,另一只手则抚摸起棒身和龟头,纤长的手指触过潮热的龟头,黏腻腻的拉出银丝,罗莎莉亚脸愈发的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就连苍白的肌肤都多了几分血色,她以柔软的掌心包覆住龟头揉动,五指摩擦龟冠棱角,很快手心就被彻底打湿,翻过来一看,黑丝手套被濡湿透出了肉色,满手都是粘稠的透明前列腺液,罗莎莉亚交替换手,重复这个过程,同时偷偷看林庸,见林庸在她的双手服侍下,裂开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愈合,觉得异世界人体质神奇,诅咒诡谲的同时,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甚至有点想向派蒙炫耀,你不是说我没性经验吗?
这不也应付得挺好的吗?
人与人的天赋不能一概而论…不对,这种方面的天赋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吧。
不过,还真有点想问问旅行者他,在服侍过他的女人里,我的舒服程度排第几…嗯,快点醒过来吧…
罗莎莉亚想着,已经没有多少迷惘,动作越发熟练地为林庸撸着肉棒,无师自通地使用双手的各个部位取悦林庸的肉棒,手心摩擦龟头,手指抚刮擦龟冠和包皮系带,半握着快速捋动,手指轻轻插入马眼,按摩沉甸甸卵袋的同时,弹琴似的用手指捋动并拨弄棒身和龟头,之前对肉棒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罗莎莉亚甚至觉得手中的肉棒有点可爱,只要逗弄敏感处,就会流出更多前列腺液,还会轻微的跳动,这么一直盯着肉棒看,还玩弄着肉棒,罗莎莉亚竟心生爱惜之情,美眸水雾渐浓,小嘴不自禁的张开,唾液分泌了很多,且不断被咽下,但仍旧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沁出的汗珠浸湿了胸前薄薄的布料,乳肉的形状和颜色愈发分明,热气腾腾地出现了一个湿湿的深邃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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