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在梦雅楼下时,我就开始打扮了。”
这个小妮子平时看上去呆呆的,今天却那么会来事,我太感动了,感动到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一阵沉默后,她先开口了。
“你看我爸爸……”
看她说道一半就不说了,我只能接过话头
“叔叔很帅啊,嗬嗬,今天只是打算带你出来玩,没想到直接就见家长了。嗬嗬嗬嗬”
微冷的秋风中,就他妈我一个人在傻笑。苗苗说
“你喜欢吗,那我带你去见我妈吧。”
气氛不对!
“苗苗,你知道见家长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我也不知道跟这个呆瓜怎么解释,想来想去也只能这么问
“苗苗,你有那么喜欢我吗”
“喜欢。”
“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梦雅喜欢你,所以我喜欢你。”
我怀疑和我说话的是不是人类?
她是不是一个披了人皮的机器人?
当初她给我写情书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一张揉的皱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我注意你很久了”。
要不是我胆子大,早他妈被吓死了。
平时没觉察出来,这个小妮子真的很……很……!
梦雅平时怎么和她相处的?
“张琼,你这个色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梦雅从她家院子出来后就径直朝我冲了过来,嘴里高声叫骂着,还跳起一个飞踢朝我踢来,她大姨妈又走了?
我身子一斜,躲过她的飞踢,右手一探,搂住了她的细腰,身子一转,就把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又恶作剧般上下来回的颠了她几下,问她
“例假走了?蹦的那么高?还敢不敢了?”
梦雅高呼
“不敢了,不敢了,别颠我了!要漏了,要漏出来了。”
一阵打闹过后我将她放了下来,当我看到她的扮相时,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妞身着运动衫,脚下穿着棉拖鞋,袜子一绿一红,头发也没好好梳,嘴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牙膏,你到底是多着急啊?
梦雅看出我在笑她,顿时觉得怒不可遏,抄起她的小粉拳朝我腰上捶来。
“你笑个屁啊,周末都不让人家睡个安稳觉。”
她捶了几拳后,好像还没打够,又冲着苗苗扑去,用手使劲掐苗苗的屁股。
“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随随便便就被骗出来了,也不怕让人给你哄到宾馆里给开了苞!”
梦雅一边口吐芬芳,一边追着苗苗跑,苗苗也被吓坏了,围着我跟梦雅躲猫猫。我好不容易才把她们给拉住,我问梦雅
“嘿嘿,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是不是怕你的好哥哥让人抢走了?”
“抢你个头,要不是她爸爸让我看着她,这赔钱货让人卖了我都不管!”
梦雅嘴里骂着,还用手指戳了戳苗苗的脸,苗苗吭都不敢吭。我摆了摆手说
“这个先不提了,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二十分钟后,一家早餐店里的桌子上坐着我们三人。
梦雅比较挑食,把自己盘子里的生煎扒开,把里面的肉挑了出来放在我的盘子里,自己蘸着醋把面皮吃了。
苗苗也很离谱,随便吃个早餐也要自带筷子,而且用筷子的手法也很幼稚,喜欢抓在筷子的最下端,手指离食物只有一寸远。
梦雅突然向我发问
“怎么样,大情圣,有没有换回你妤妹妹的心啊。”
我看了看正在专心吃饭的苗苗。对梦雅说
“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现在情况不怎么好,昨天她听了我的解释,好像更恨我了。”
“喂喂,这醋吃的,搞得好像看见我们干了什么似的。”
肏,问题就在这?看着梦雅一副偷吃没被抓住的得意样,我决定告诉她。
“看见了,你不知道吧,其实她一直在跟踪我,亲眼看见我们去了宾馆。”
梦雅闻言也皱起了眉头,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
“我想不明白,她干嘛跟踪你啊?她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我懂她的意思,可能当天没有送刘妤回家,引起了她的怀疑,但是绝不至于跟踪我,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她早就开始暗中调查我了,想的这里,我不经的打了个寒颤。
我说
“我可能知道她为什么跟踪我,但是我不确定。”
梦雅又问
“那你礼物送了吗,我是说手机?”
“还没送呢,但是我觉得希望不大,你觉得发生这种事能靠钱打发吗?”
梦雅伸出食指冲我摇了摇说。
“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但是没说后半句,就是剩下九十分靠颜值,九百分靠金钱。虽然这么说太现实了,但是这既是事实。”
被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吃到嘴里的饭有些咽不下去了。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是现实是无法否定的。
一位美丽的女孩,在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因为自己的美貌而引起了同班高富帅的注意。
女孩在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和高富帅谈起了恋爱。
然后在某个夜里,在操场上,又或是在小河边,被高富帅夺去了初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终于在一天夜里,某个高级宾馆的大床上,女孩的处女被高富水的鸡巴贯穿了,在一阵钻心的疼痛下,女孩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后来大概是被玩腻了身体,女孩被甩了,在失恋的痛苦中,又被不学好的小混混乘虚而入。
在暑假中,女孩整日与男人们混迹在一起,从一张床辗转到另一张床上,在男人的肏弄中和精液的浇灌下,女孩长成了成熟的女人。
最后,终于玩够的女孩,在家人的介绍下,终于与自己未来的老公,一个老实人相遇了,可喜可贺。
我说不定就是那个老实人呢。毕竟当时刘妤“婉拒”了我的表白,和富二代在一起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感到悲从中来,胸中好像有股郁气堵在那里,吐之不出,咽之不下。梦雅看到我脸色不太好看,伸出手摸摸我的脸安慰我。
“看你那怂样,你又不愁没人要,愁眉苦脸个啥呀?。”
从刚刚我就发现了梦雅不对劲,她放在我脸上的手异常的冰冷。但是她的额头却在渗汗,我问她
“你的脸色好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梦雅似乎也撑不下去了,把头靠在桌子上
“我不是说过了吗,大姨妈来了,痛经。”
痛经我是知道的,但是怎么会那么痛呢。
“梦雅,疼痛分十二级,蚊子叮咬是一级,分娩为十二级,你觉得你是第几级?”
“肏你妈!我又没生过孩子,我怎么知道,呜…呜…我觉得又七级吧。”
看着她青筋都已暴起,看来真的很痛。
“我带你去医院吧!”
梦雅连忙摆摆手说
“不用,让我找个地方睡一觉,下午就好了。”
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嘱咐我
“还有,千万别送我回家!”
十分钟后,我扶着梦雅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一间钟点房,我扶她上楼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间被汗浸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靠着我的身体不停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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