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班探出头来怒吼道[狗日的,罚站都堵不上你俩的嘴,都给我去跑圈!跑到下课! ]我对荀辉说说[看吧,幸福是比出来的,相较于现在,刚刚是不是??很幸福啊? ]
第四节体育课,我和荀辉溜了出去,我叫来出租车“师傅,去四通驾校!”
路上,荀辉像个唐僧一样唠叨个没完,先是问我是不是真的跟刘妤好上了,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
他就不停的劝我,刘妤多么多么婊,蒋婷多么多么好,赶紧把刘妤踹了,跟蒋婷好。
什么蒋婷学习好啊,什么人温柔啊,什么知道疼人啊,什么家里有钱啊,好像他跟蒋婷很熟似的。
说的很好,但都是废话,要是蒋婷愿意接纳我的话,还用得着你啰嗦,我早就扑她怀里了!
我跟荀辉说“狗子,谢谢你关心哥,我也喜欢蒋婷,但是人家不喜欢我啊。”荀辉不解了“怎么可能,她都跟你上床了啊!”
我示意他小点声,我说“我也不清楚她怎么想的,她这个人……很怪!”
就这么絮叨了半天,我们到了。
下车后,我跟荀辉说“没把你当外人才带你来的,等会你别出声,也别和人说。”
荀辉表示放心吧,于是我带他进了驾校,在小卖部找到了我师哥。
师哥确认荀辉是自己人后,让我们随意坐 。
我没时间和他扯犊子,开门见山的问“生意怎么样?”
师哥很高兴“好,当然好,这个驾校了老板抠门到家了,一个驾校100个学生,才配三辆车。一天才能摸个一两次车。在等上车的时间里,学员大部分都在我这里消遣,一天小一千块钱呢!”
我看他话里有话,便接下他的话茬“但是?”
师哥“师弟聪明啊,我要给你汇报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
还能有什么坏消息呢,我打断了他“坏消息是被条子发现了,你还没被抓说明这个条子可以商量。”
我没心情和他废话,一股脑把他想要说的全说出来了。
我又问他“他说要几成。”
师哥“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他不贪心只要两成,不过师弟你别担心,我把我的那份分给他。”
我不置可否“那就多谢师哥了。我来是为了把账结一下。”
师哥“好说好说!我现在给你算账,在这之前有几笔开销要扣一下。”
他拿起笔在纸上涂涂画画,嘴里念念有词“现在是我老婆在看机子,一个月算人工费800,电费200,放机子腾出来一间屋子,算房租400。”
这个屄货开始给我算起账来了。
荀辉看不下去了,朝我努了努嘴,我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我就这么平静的盯着这个奸商,师兄也发现我在盯着他,他嘴里的词也越说越少,头上的汗却越算越多,算着算着,他顶不住了。
把笔往桌子上一拍“这点小钱怎么还敢跟老板计较啊,我只是想说我们打工的挣钱不易。”
嗬嗬,算你识相。
师兄给我汇报了这个月的业绩是36480元。
我可以分得14600元。
这时候师兄跟我说“阿琼,现在咱们有合伙人了,你也不用担心咱们这被抄了,干脆我直接给你钱吧,烟可不是想弄就弄的。”
我表示“不行,还是给我烟,当初咱们怎么约定的,现在就怎么办,你去哪搞烟我不管。”
师兄没办法只好开始给我找烟。
什么软中华,硬中华,玉溪,红塔山,黄鹤楼呼呼啦啦的给我装了一大袋子。
装烟的功夫,我和师兄扯了几句,我问师兄吴师傅的近况,师兄“吴师傅不开武馆了,现在在菜市街卖猪肉,天天跟人打架抢摊位,妈屄谁打得过他啊。他每天都在菜市街最好的位置卖肉,挣的比以前还多!”
我听着有些想笑,感慨颇多,吴师傅以前对我还是很不错的,以后挑个时间去看看他。
师哥又问起了我爸“诶,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啊,都一个星期没开馆了。”
我说“我哪知道啊,这次藏私房钱,闹得挺严重的,估计他有段时间不回来了吧。”
师兄一哼鼻子“你以为是私房钱的事啊,看来你还不知道。”
这勾起了我的兴趣“什么事?”
师兄朝荀辉努了努嘴,荀辉看了我一眼,很晓事的退了出去抽烟去了。
师兄这在开口“师弟啊,哥我怎么跟你说才好呢?就当哥嘴贱吧! ”我没说话,师哥接着说“你知道大师姐也跑山东去了吗?”
他这个“也”字用的非常妙,我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但是我怕会错意便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他没有明说,只是一只手握成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在圈里进出。
我心中一凛,又问“多长时间了?”
师哥表示“至少有几年了,唉,师母长得那么漂亮,对师傅又好,怎么会出……”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我在瞟他,吓得一哆嗦,低头装烟去了。
我让荀辉进来一起装烟,等烟装好后,我又抽出条硬中拆开,取出五盒放书包里,剩下的半条,交给师哥说“来,这半条你拿着,以后我们的那位合伙人来,不能小气了不是?”
师哥高兴的接下烟,我则扛着袋子走出了小卖部。
我对荀辉说“走,找奶奶去!”
路上,荀辉不解的问我“都有条子肯罩咱们了,为啥不直接拿钱。”
我笑了笑“愚蠢的弟弟哦,哪有什么条子,分明是他编出来的。你不知道,当初我提出的分成就是他六我四,但是这个狗屄不相信我,怕我有一天会提出重新分成,所以虚拟出个条子来分钱,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了四四二,我就不好打他钱的主意了,如果没有被警察发现,他便安心的拿他的六成,如果真被抄了,他就会要求和我各出一成的钱来贿赂,这样就变成了五三二。可笑的是我重来没打算过过从新分成的事,最后给他半条烟,让他以为他把我骗住了。”
荀辉直呼上当,又不解的问“那他为什么要坚持给你现金啊”
我回答“他想把我跟他绑一条船上,你想啊,整个驾校的人都从他哪里买烟,一边打鱼一边抽,一天要多少烟,咱这点烟他能供不起?你要是知道他哥就在烟草公司上班,就不会惊讶了吧,只要他的监控拍到了我收了他的钱,我就是他的共犯了,真到挽救不了,至少他能拉个垫背的! ” 荀辉骂道“这孙子!”
说话间我们到了,下车前我突然意识到在车上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于是拍了怕司机的肩膀问“师傅,刚刚我说的有道理吗?”
司机很聪明“你刚刚说什么了,我在想事情,没听见。”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双倍的钱和一包烟后,就下车了。
荀辉领着我来到了他们家小卖部门口,我们见到了他的奶奶,荀辉给奶奶介绍我这个拜把子兄弟。
我跪在地上给老人家磕了个头喊了声“奶奶!”
我和老人家嘘寒问暖了一会,便拿出了我的战利品交给了他,并且嘱咐他,不要卖给生人,熟人不是老烟枪也不成,所有的烟打九折卖,老人家留一成,给荀辉交学费。
我们不便久待,跟奶奶告别后,我领着愣神的荀辉,走出了小区。
我拍了拍荀辉的肩膀“你看,面包这不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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