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用爪子切碎了一个试图近身的步兵,逐渐逼退身旁环绕着的人。又一发穿甲弹从远处飞来,命中它腹部一块已经出现裂痕的外壳,它身上的装甲外壳终于在持续的钝击下崩落了一块,坚硬的碎片在子弹冲击下扭进肉体,淡蓝色的血液喷溅而出。
一个维多利亚人找准时机,把剑刃刺进了它的胸腹,然后狠狠搅动了几下。被围攻的怪物终于在悲鸣中倒下了,自伤口喷出的血液浸透了那完成最后一击的女人。
\"咳...咳,不对...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咳咳!\"
她惨叫着捂住脸,白色的尖刺划破皮肤,配发的制服转瞬间便变得破破烂烂,鲜红的,湛蓝的血液混合着从指缝间流下。
\"杀了我...快点,快点动手啊啊啊!\"
想要试图接近她的絮雨被一个剑士拦了下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医生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扎进血肉。一发子弹打中它的胸口,穿透了那层尚未固化的薄薄胸甲,撕碎了它的心脏。
\"他妈的...\"
还没等精疲力竭的人们缓过劲来,把大厅中央的人屠杀殆尽的另外一个怪物向着他们冲来,用灵活的触须驱动纤细的身躯前进。
絮雨一边给前方奋战的人施放着一个个增益法术,一边沿着通道后撤。
一个温暖黏滑的东西卷住了她的脚,接着使劲将她拖向空中。
她尖叫着,却只能看到他人伸出的手逐渐消失在远处,呼唤她名字的声音愈发微弱,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吞没了她。
––––––
我被触须在湿滑的通道中拖行着,我绝望地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摸到布满黏液的生物组织。
触须把我狠狠甩在地上,金属板光滑的触感在这时显得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不像艾莉亚,我几乎没法在黑暗里看清东西,在完全的黑暗中,周围的活物蠕动声更显得可怕。
我对着刚刚有点略微摔伤的膝盖施放了一个治疗法术,在它蓝色的微光中,我终于看清了周围是什么。
\"啊啊啊!!\"
虫子般的怪物包裹着一个女人的头,它浑身的触须缠绕着女人的身躯,甚至撕开了下体的衣服,直插入她的甬道中。她被墙壁上的生物组织固定着,忍受着怪物的侵犯。
\"咕噜咕噜...\"女人的嘴里传出一阵含糊不清的话语,身体微微抽动了几下。
法术结束,最后一丝微光熄灭,周围再次恢复令人窒息的至暗。但扭曲生物的蠕动声却让絮雨甚至不敢再制造哪怕一丝一毫的动静,只得靠到这间活体监牢恶心的墙壁上,蜷缩成一团,连呼吸都尽力压到最小声。
但是很显然,\"它\"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么好的一个猎物,几条触须从身后缠住了絮雨的四肢,她哭喊着想要挣脱,甚至试图用医疗法术击退触须。
她的左边传来另外一种不详的声音,絮雨再次施放了一个医疗法术,又一幅噩梦中的场景映入眼帘。
另一个她刚刚看到的畸形怪物正扭动着从一颗卵形物体张开的顶端钻出,随后向她迅速爬来。
\"呵...呵呵...\"
放弃了抵抗的絮雨任由泪水从眼角滴落,无力地抽泣着,柔弱的身体在触须的控制下被摆成了大字型。
那个怪物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她的面部,触须迅速缠绕住她的脖颈,向着下体冲去。
她尽力闭上嘴,怪物的器官几次试图突破她紧锁的牙关,却都以失败告终。正当她开始庆幸自己的小胜利时,那条缠绕住自己脖颈的触须收紧了,残存的氧气被迅速消耗殆尽,缺氧的痛苦开始折磨她的精神。
她紧锁的牙关终于在剧烈的缺氧中松动了,坚韧的触须随即趁虚而入,直接深入她的咽喉,把她绝望的咳嗽声按回更深处。
絮雨感到自己下身的裤子也被撕成了碎片,触须覆盖着双穴的入口,寻找着进入的最佳角度。
\"呜...\"
口中的触须愈发深入,撑开咽喉,在食道中扭动着前进。下身的触须也开始了攻势,狠狠刺入两个紧窄的孔洞,迅速顺着甬道插入体内。
絮雨艰难地呼吸着,但颈部的压迫和面部越来越紧密的贴合让她几乎没法吸进哪怕一口气,窒息带来的死亡似乎离她越来越近。
鼻腔中传来的异物感在她几近死寂的神经中激起一阵涟漪,鼻腔深处被剐蹭所传来的火燎感如同烙铁般搅动着大脑,强行把她的意识拽回了身体里忍受这般折磨,泪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
一股纯净的空气忽然被泵入她的肺部,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般将她从死神面前拉了回来。
随着被缺氧瘫痪的感官逐渐恢复,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拯救,只是磨难的开始。
怪物的触须钻入她身体的每个孔洞,只顾着向最深处前进,但即使是此般粗暴的奸淫,絮雨的身体依旧起了反应。
在爱液和触须自己表面黏液的润滑下,它毫不费力地直抵甬道的最里端,子宫口被挤压的刺痛提醒着絮雨自己下体的情况,后庭里的触须也在沿着肠道深入,腹部被撑起的充实感和触须在甬道里扭动的快感让她也有些开始享受这般可怕的交合。
触须缓缓抽插了起来,为突破胃部和子宫最后的屏障做着准备。被剥夺了视觉和大部分听觉的絮雨在激烈的冲击下哀嚎着,但转瞬间便又变为了快乐的低吟。她的腹部被温热活物撑得微微鼓起,皮肤上凸起的纹路甚至还在诡异地扭动着。
刚刚经历过生死过山车后的絮雨此时脑海中已经无暇顾及外物,只剩下了对怪物这全方位侵犯的享受。
后庭的触须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出一小股液体,很快便被肠壁吸收,顺着血流迅速扩散。
好热...好热啊...帮帮我...不管是什么都好啊...我好想要...
情欲随着神经信号彻底攻占了她的思维,渴求着性事的一切甬道都拼命分泌着淫液。
触须向着两扇紧闭的大门发动了进攻,浑身上下都仿佛被当成小穴抽插着的狂乱快感冲洗着絮雨的脑海。
上方的触须撑入胃部,在胃壁上寻找着最佳的着陆点。原本万分敏感的子宫口也松动了起来,触须扭动着将粗大的头部钻入其中,本应让絮雨感到疼痛的插入在此时却变成了无比的快乐。
更深一点...更深一点地侵犯我吧...
在三条触须都选择好了自己的位置后,怪物开始了它生命周期的下一阶段。粘稠而有些炽热的液体从顶端的开口灌入絮雨体内,高潮的淫水从触须和肉壁的缝隙间喷出。还没等她从这次久违的高潮享受中回过神来,每条触须便将一颗圆滚滚的物体塞进了她体内深处。触须将它们轻轻抵在腔壁上,一小阵刺痛传入絮雨的神经,但在充实的性快感面前,这什么都算不上。\"它\"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略微加大了脖颈上卷曲的力度,本来已经在高潮冲击下几近昏迷的絮雨彻底瘫软了下去。
\"它\"只需要等待...
等待萌芽的时刻...
––––––
\"咳咳咳!咳!呕!\"
絮雨从地上猛地坐了起来,剧烈的反胃感让她无力地干呕着。
我在哪...
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头。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变得破破烂烂,白色的运动内衣被黏液和汗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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