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的甬道紧紧地贴合着性器,全方位的摩擦又是一种奇特的触感,也给她带来了相当大的快感。和口腔跟喉咙的侍奉不同,女性最幽深的花园所能给予的快感是难以形容的,刚刚还因为激烈射精而有些疲软的肉茎再次膨胀到极点,浪潮一般逐渐增强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精神。
\"博...士,好舒服...\"
\"斯卡蒂!\"又一次高潮席卷了我,浓稠的白浊在蜜径中喷射而出。她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暖流后也停下了动作,让我从这可怖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这么容易就投降的博士我可不喜欢哦~\"
一股发自雄性本能的冲动让我抱起她站了起来,随后把她转了个身,按倒在另外一个沙发上。
\"这可是你说的。\"被她点燃了欲望的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只想把这个诱人的雌鲸按倒在地上彻底征服。
经过两次释放的肉茎依旧在她体内坚挺着,我开始了我们疯狂性爱的第三章。
\"博...士...不要...这么...啊...激烈...啊~\"她的话语化作断断续续的嘤咛,最后变为唯存极乐的娇喘。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自她蜜径的深处流出,把我们相结合之处化为爱欲的汪洋。两人支离破碎的话语伴随淫靡的水声化为一首最为荒诞的交响乐。
火燎一般的快感早已磨灭了我的理智,我如同野兽一般在她背后运动着,用双手刺激着她挺立的乳尖。
\"啊~啊~博士!\"她的叫声逐渐高昂,我也很快就在这种疯狂中接近了极限。
\"咿啊啊啊啊啊!\"斯卡蒂猛地抬起头,温热的黏液包裹了我的肉茎,这究极的刺激也把我送上了顶端,肌肉的快速收缩舒张把最后的精华注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就让我在这疯狂中溺死吧,不要再回到那个绝望的世界了。
在我们两人同时的极乐中,我感到那最后的隔阂被击溃了,有什么温暖而柔和的存在正在影响着我的思维。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有摆脱它们的机会了,它们终于在这场拉锯战中攻克了我最后的堡垒。呵,没准我会变成一个白色的大海葵,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那束逐渐增强的光芒吞没了我,在那庞大到难以置信的意志面前,我只能屈服。
最后的意识消散在那金色的海洋中
我...我没死?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呕,好晕...
我试图站起来,但每移动一下我都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被什么东西搅动着,反胃眩晕感把我弄得晕头转向。
我在哪?
我扶着右边一个类似扶手的物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向前踏出一步,不出所料,我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我撑着地板努力站起来,这时我才微微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随着感知逐渐恢复,我愈发诧异于我看到的一切。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我还在那栋别墅里?
\"欢迎回来,博士,我的血亲。\"
我惊恐地看向那个从一侧的小门里走出来的人: \"你到底干了什么!\"
不对,我的声音...
我低头看向自己,深海猎人,准确说,是斯卡蒂她自己的作战服正套在我的身上。
\"惊喜吗,这样我们就真正是一样的了。\"
我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从雪白的长发到傲人的身材,都和面前的女人一模一样。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很简单,就是把你的意识塞进了这具身体里。\"
\"我原来的身体呢?\"
\"还在隔壁房间里,但是我们无法保存它,也没办法把你再移回去。\"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把我塞进你之前的身体里...\"
\"大委员会无法承担在同化过程中损伤你个人意识的风险。博士,我们需要一个将军,族群对于陆地上的大规模战斗没有丝毫经验,我们需要你带领我们的军队。\"
\"我为什么要为毁了我一生的怪物服务?\"
\"不,博士,我们不是怪物,你应该...\"
\"你们毁灭了罗德岛,你们带走了我的阿米娅,你们还想让我为你们继续东征西讨,制造更多这样的悲剧吗!\"我大声向她吼着。
\"啊啊啊啊!\"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里...不要碰我...呃呃呃啊...
各种混乱的想法和意志被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脑袋,我的思维几乎要被撕裂开。
\"我不能就这样投降,变成它们的傀儡。\"
\"融入这个和谐的大家庭不好吗?你不用再一个人战斗下去了,大家永远会和你站在一起。\"
\"站起来,士兵,你要向你的同胞开枪吗?\"
\"他们不是你的同胞,从来都不是,你只是一个被利益所操纵的木偶。\"
\"它们在伊比利亚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你要领导它们的魔鬼之师继续杀戮吗?\"
\"人类之间无意义的战争无时无刻不在杀死一个又一个人,只有真正的和平才能终结世间的所有杀伐。\"
两股截然不同的意志争夺着思维的节点,在每一条神经上拉锯着。
\"不...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回家...\"
我靠在别墅的窗边,看着窗外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在这希望寂灭的伊比利亚,也就只有那时不时出现的太阳能给我们一些慰藉。
这是我更换身体之后的第三天,我很欣慰自己在第一轮正面对决中至少保住了我的一部分。现在的我就是一个矛盾的杂糅体,海嗣斯卡蒂的身体里有一个罗德岛博士的灵魂,自己身为它们的一员却依旧憎恶着它们。
我小心地拿起水杯,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力度。这已经是我换的第四个杯子了,在这三天里,我拆掉了四扇门,捏碎了三个杯子,打穿了两面墙,还在发脾气的时候把床砸坏了一次。直到我真正成为她,我才明白这些混血阿戈尔人的的可怕。
房屋的正门被推开了,两个我熟识的面孔走了进来。
\"幽灵鲨,歌蕾蒂娅,早上好。\"
\"斯卡蒂?不对,你是...博士?\"显然剑鱼对我现在的样子有点惊讶。
\"哇哦,斯卡蒂真的这么干了?\"激动的鲨鱼直接跑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真的是诶,队长队长,我们以后可以带博士一起出去玩吗?\"
\"别捏了...会痛的...\"对于这只性格多变的鲨鱼,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作为神神叨叨修女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个过分热情的疯女人。
\"奇怪了,我怎么感受不到博士你的思维信号啊?\"幽灵鲨又开始捣鼓我的头发。
\"咳,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博士,待会请你跟我们去做一个小手术。\"
\"嗯。\"再反抗下去也没意义了,还不如干脆随波逐流,看看我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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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4年来第一次踏出这栋房子,我看着车窗外塞维利亚市区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我一直以为伊比利亚人过着二等公民,乃至牲畜的生活,但外面的场景却丝毫不像那些真正的地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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