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事儿啊,我日了。”
排干净水的我忐忑的走进了大屋,大家没什么反应,不喝酒的那几个女生咱都去小屋睡觉了,就剩我、张平、甄妮、刘若佳还有一个直接趴在炕上睡着了的王一同。
甄妮和刘若佳似乎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东倒西歪的坐着,没个正形。
“还喝不喝了?”
张平白胖的脸上也红了一片,肚子鼓了起来。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人没了。”
我摆了摆手,躺在炕上,思绪万千。
甄妮看着我们几个晃晃悠悠的样子,红润的小嘴一开一合,说道:“你们三个就在这儿睡吧,被子在柜子里,你们自己拿吧。”
“我不行了,我太困了,我要睡觉了。”
甄妮强睁着眼睛,拍了拍刘若佳。
“呼……呼……”
刘若佳已经睡着了,这让我不禁寻思刚才她到底有没有看见我的肉棒。
甄妮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她。
“你们三个自己弄吧,半夜别走错屋就行了。”
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只能挤出个无奈的笑容,看着甄妮扶着刘若佳向小屋走去。
“嗯?”
我突然发现,刘若佳虽然上身摇摇晃晃的,但是脚下迈步却很稳,穿着拖鞋,袜子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白嫩的小脚丫每次都是脚跟落地,脚掌紧随其后,一点也不像睡得迷迷糊糊的人。
走动间露出粉红的足底,可爱极了“不会吧,装睡?”
我突然想到个可能,她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怎么也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刘若佳也会害羞?连甄妮都不如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内心狂笑,酒精让我完全忽略了她为什么会害羞,只知道我小胜一局了。
王一同倒是没喝多少,但是他一喝酒就困,不管喝了几瓶。
“起来……起来了。”
张平走过去推了推王一同,王一同睡眼惺忪的瞅了瞅他,翻身又睡了过去。
我不禁乐了,说道:“别管他了,让他这么睡吧。”
张平去柜子里拿被子,喘着气:“睡得跟死猪似的。”
“他上课不就那样吗?”
我回身把门关上了,上锁。
“天天睡,被老师抓到多少回了。”
张平笑骂道:“你少睡了啊?还说人家呢。”
“我没被抓到啊!”
我一脸得意,甩开身上除了内裤最后一件束缚,上炕和张平一起铺被子。
“那不还是睡了吗。”
“你不懂,读书人的事儿能叫睡吗?”
张平摇摇头,说道:“那叫啥?”
“那叫……肏!”
“你特么又给我开车是吧。”
张平铺上最后一床被子,把王一同推到角落。
“你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害羞啥?”
我钻进被窝,抬手把灯闭了。
张平吭哧吭哧的,半天才说:“有对象……也没那啥啊……”
“不会吧?”
我有些好奇。
“你和李怡都快处三年了,还没?”
“没……”
“那你能忍住?”
“有啥忍不住的,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一想张平说的也没啥毛病,都说食髓知味,但是没和女人弄过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做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和占有欲罢了。
“是啊……”
我随口应和着,思绪飘飞。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想着想着,甄妮上厕所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粉嫩的细缝儿和那稀疏却整齐的黑色绒毛,那晶莹的水珠……
要是……插进去会不会很舒服?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吓了一跳,我很少会意淫女人,但是今天受到了刺激,再加上喝了酒,我没办法控制发散的思维。
我想着,我把着肉棒,红油油的龟头在那条细缝儿上滑动着,让甄妮一阵娇喘吁吁,再顶开那两瓣饱满多汁的粉唇,把龟头挤进那紧窄的甬道内,甬道内的嫩肉蠕动着、吮吸着我的肉棒……
而我则用力的抽插着,肏的甄妮的蜜穴咕唧作响,肏的她浑身痉挛高潮迭起,肏着肏着,那个在身下婉转承欢的脸竟然变成了刘若佳的样子。
刘若佳捂着小嘴,白天的强势全变成了柔软,眉宇间的满足与春情似乎要溢出来,两只眸子有着似水柔情,白嫩的小脚丫交叠在一起勾着我的腰,两只小手轻轻抵着我的胸膛,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小嘴微张,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要渴死的鱼,急促的喘息着……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快感,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出来了一股黏腻的液体。
梦遗了,我竟然想着肏穴睡着了,还梦遗了,虽然没人看,但是我还是有些脸红。
我醒了过来,掏出手机一看,才两点多,睡了两个多小时。
内裤黏黏的,但是我又没带换洗的内裤,只能找个湿巾擦一擦,再用干纸巾吸了下水。
湿漉漉的,但是总算干净了。
王一同和张平打着呼噜,此起彼伏,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坐了起来。
我这时才注意到,屋里并没有挂窗帘,月升中天,月光如水银般泻了进来,一片祥和。
窗外的树林在夜风的吹拂下顺着风摇晃着,月华似练,这极美的乡村风景让我的不安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穿着拖鞋下了地,现在窗户前,皱着眉头。
我从小的感觉就很准,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凭着这种感觉,我躲开过飞驰而来的汽车,躲过被踢飞的足球,甚至在晴天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要下雨而带上雨伞,避免被雨淋湿。
随着我年龄的长大,那种所谓的第六感慢慢的消失了,但是我做的梦越来越多,有时候,梦里梦见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内容,而更多的时候,梦见的则是……
未来。
说来可能有些玄幻了,但是科学也有表明人类有时候确实会梦到还没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可能没有我梦见的多,清晰、准确罢了。
但是我之前的梦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比如老师会突然检查手机,上课谁会被提问这种,而在客车上的那个梦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宁愿相信只是个普通的噩梦,而不是所谓的“预言”。
思索间,尿意袭来,我套上半截袖,拿着手机打开门,打算去上个厕所。
“啪嗒。”
“吱嘎……”
开锁和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我小心的又把门关上了,转身一看,给我吓了一跳。
一个人影静静地在沙发上,像蜡像一样,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脸。
“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坐着?”
我松了口气,人影正是甄妮。
甄妮面无表情,小脸被照的发白,幽幽地看着我,说道:“睡不着。”
甄妮的声音很怪,像是喉咙肿了,有些沙哑,又有些含糊不清。
我有些奇怪,就问道:“怎么了?失眠了?”
甄妮摇了摇头,伸手指着大屋,说道:“我能进去说吗?”
她的声音有些阴冷低沉,听着很不舒服,但是我还是没有多想,刚想点头,手机“嗡嗡”地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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