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玩戏耍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
司理理被男人淫弄得娇喘吁吁,范闲则挺紧胸膛使劲地挤压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将两团硕大美肉压得扁扁的,一双大手放肆地在那圆滚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更是与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紧贴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来回抽动磨蹭……真的是在司理理的娇体上上下下揩够了油!
那坚硬粗大肉屌顶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壮的屌身不时地磨蹭着那娇嫩阴户,尽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与强悍,在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间羞处产生的阵阵美感渐渐地令她体内欲念横生。
身熟体媚的少妇与男人雄壮阳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体本能的欲望与需求。
尤其范闲在香炉里暗加的催媚秘药,强行让司理理喝下的半杯『无忧酒』,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以至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司理理一双白嫩藕臂紧紧环抱住范闲头部,把他的头颅埋入自己的酥胸中,两条修长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将玉胯轻坐在那紧顶大腿根部之间的怒挺之物上,让自己的腿心羞处紧紧贴合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男人的紧搂之下,双手也像是回应似地紧搂着他的后背。
绝美容颜上霞飞双颊,眉眼含春,鼻中兰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来,媚眼如丝,渴望地看着男人的双眼。
范闲见司理理终是情欲难耐,开始主动来寻求欢爱,不禁欣喜,双手再用力搂紧怀中美人,好让自己的脸与那丰硕酥胸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那绝妙的柔软触感与扑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软玉温香了一会,范闲抬起头来,一张大嘴左右开弓、一来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两粒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头,稍稍被挑逗,两粒乳头便迅速地充血膨胀,像两颗嫣红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两座高耸乳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热……公子……别吸……嗯……别舔……那儿……你……嗯……”司理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动情不已,一颗芳心里头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酥软无力,男人狂热粗野的亵渎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着、舔舐着自己的两颗奶头,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与腿心间羞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美感混杂在一起,渐渐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
司理理娇躯不由得一阵阵地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紧了男人的腰身。
青丝散乱,妩媚动人,星眸半掩,更添诱惑,火辣至极的美艳胴体,在与男人的纠缠中,春光尽露,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范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淫淫一笑,突然将双手放开,放弃对怀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娇躯往下坠落,惊慌失措之际急忙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身,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床上……此时,范闲的一双大手突地向下蜿蜒而过,绕过司理理的肉臀,从臀后直插至她的腿心间,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为私密的桃源圣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声娇呼,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
范闲突如其来这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骤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缠紧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范闲双手使劲,紧紧地捉住那柔软肥嫩的两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来硕大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那肉屄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门户洞开,坦诚相对,俩人的性器就这样真刀真枪的、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龟头紧紧抵住肉屄口蠢蠢欲动,让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颤,猛地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那火热的大龟头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蓄势待发,司理理芳心里一阵阵羞愧与紧张,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努力地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力度远远不够……那分明是——欲拒还迎!
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想到马上就要得偿所愿,肆意享用这具火辣至极的美艳女体,蹂躏征服这个绝品尤物,范闲不禁热血沸腾,身体里瞬间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他双手拽住司理理推搡过来的两只小手,胯下前挺,龟头抵开了两瓣滑腻火热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红的大龟头冲破樊篱,囫囵整个消失在紧窄潮湿的肉屄内……!
“啊……不要……不要进去……”
美人玉体紧绷,哀怨欲绝,只可怜体软无力,怎敌男人强行求欢?!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枪插入了司理理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那就是进入司理理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只听司理理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司理理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
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范闲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司理理下体抽出了大肉棒,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
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司理理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强行破处了,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
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
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范公子去做什么,但他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来的一个挡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
他忽然问道:“你看范闲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欢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个欢场悍将,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范闲与司理理刚才的盘肠大战被隔壁船上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范闲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范闲这么感兴趣。
李弘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团白腻软肉大力揉捏着,袁梦轻唤一声,身子都险些软了,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李弘成的裤裆套弄起来。
“你知道范闲是谁吗?”
“是户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爱的私生子。”袁梦答话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眼睛却十分清亮,“属下明白了,爷是想拿住庆国的钱粮命脉。”
李弘成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只是单纯觉着范闲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而已。”
这话有几分实在,但也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联姻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叫范闲的年轻人,将来有可能会管理皇家背后那庞大的商业系统。
如果二皇子要与太子一争高低,那银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
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有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所以没有看见范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闲看着藤子京几个人下手,心里微觉快意,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不要轻易尝试来撩拨自己,另外还存了些别的念头。
郭保坤堂堂尚书之子,何时曾经受过这等屈辱与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闲,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是一顿痛揍,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
郭保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范闲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这才发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从这些年的掩饰里挣脱出来了,犹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几脚,才一挥手,领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那可恶的范闲,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罪,更不能放过那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他也治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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