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
毕竟这是范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旁斟酒说话相陪。
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
先前一看范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训了一顿?
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
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
眼看着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
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
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
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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