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幸运女神不再眷顾我了。
就在我手忙脚乱的站在阳台收衣服时,眼角余光看见楼下的胖大叔正在他的小屋门口站着,表情古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强作镇定,当没看见他。就要抱着衣服回房时,听见他在楼下喊。
“小姑娘,有空下来聊一聊?”
我脚步一顿,机械地转过头去,颤抖的指了指自己。大叔点头示意,“对就是在叫你。”
不知怎么的,我完全生不出违抗他命令的心思。我的心跳的好快,僵硬的关好门,下楼,走向垃圾屋,来到他身前。
这是我第一次离他那么近,他的男性气味是如此的浓烈,熏的我透不过气来。
我的身高只能刚刚够到他肩膀,宽大的身躯将我眼前的光线完全遮挡。
他那不太合身的油腻背心盖不住他的肚腩,肥大的裤衩下是两条粗壮的腿,裤衩的中间…好鼓…我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心头一团乱麻。
“小姑娘,你别紧张。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他脸上堆起“和善”的笑容,说罢还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这里。
我抬头看着他隐约有点尴尬的脸,紧张的心情突然缓解了许多。
他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温和:“你在上高中吗,今年多大了?”我本想实话实说,却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我十八岁了…”我明显看到他眼前一亮,他接着问:“平常都一个人住吗,你的父母在家吗?”
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独居,但我说出的话却是:“我一个人住,父母在外地上班,很久才能来看我一次。”
大叔看起来很高兴,他邀请我今晚去他家里做客。
我看了看他所谓的“家”,天花板的高度恐怕都没他站起来高,很难想象他住在里面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也许是因为好奇,也许是对自己偷窥行为的内疚,我弱弱的答应了他。
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就这样的回到了屋里。
受惊的灵魂慢慢回到我的躯壳,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理智告诉我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我的本心好像又对这决定并不反感。
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一点点西下。
大叔今天没有去捡垃圾,反倒把垃圾屋里的纸箱空瓶都给清理了出去,他忙的热火朝天,是因为要迎接我这第一位访客么…
华灯初上。我趁着夜色溜到楼下,有点忐忑地敲响垃圾屋的门。
今天的我悄悄打扮了一番,长发披肩,脸蛋娇俏含羞,校服紧紧包裹着酥胸,下身配了灰色百褶裙,包臀黑丝袜将我两条肥嫩的大白腿束的细了点。
大叔一开门就呆住了,杵在那儿都忘了给我让个进门的位置。
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开心的从他身边往屋子里挤进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拱着身体,逼我将两团乳肉压过他油腻的肚子。
屋子里有点局促,一台破旧的充电台灯,一张快被压散架的小椅子,一床不知从哪里捡的发黄席梦思床垫,仅此而已。
大叔咽了咽口水,让我坐在床垫上。
床垫散发着陈腐的气味,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太抵触。
大叔坐了下来,小椅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气氛有种奇怪的暧昧,垃圾屋的味道混合著身边人的汗臭让我蠢蠢欲动。我终于确认了自己竟然有这种癖好。
我比白天见他放松多了。大叔很会聊天(比小帅哥有意思多了),天南海北的话题他都懂一些,让只经历过校园生活的我崇拜不已。
他告诉我他曾经是安阳(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字)一个公司的创始人,后来融资暴雷,资金链断裂,又借了高利贷,走投无路才躲到了这里。
他的妻子抛下他跑了,还没来得及给他生个孩子…说到动情处,他眼里含着泪花,如同一个英雄走到末路。
听着他说的一幕幕过往,我的眼泪也流下来,和他感同身受一般。
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小瓶白酒,自顾自的干了一口。
情到浓时,从不喝酒的我居然有种强烈的欲望,我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对他说:“叔叔,我敬你一杯。”说罢,仰头对着他喝过的瓶口猛灌了一口酒。
嘶哈!
辛辣刺激的酒精穿过口腔,顺着食道一路流进我的胃里,如同一团火瞬间把我点燃。
我听见他哈哈笑着说小姑娘真豪爽,但我此刻五官都皱在一起,俏脸憋的通红,视野开始模糊不清…我从不知道这种无色透明的液体有这么大的威力。
大叔开心的笑着,他并没有灌我酒:“小姑娘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这是成年人的东西。”说着,他又自顾自灌了一口。
我的酒量看来很差,一口下去就晕晕乎乎了,虽然很生气被他小看了,但我自觉确实无力反驳,只能沉默以对。
不过酒精似乎让小屋里的两个人拉近了距离,空气开始变得有点燥热。
大叔又喝了两口,摸索着从床垫下掏出一张纸。
我正沉浸在酒精催化的迷幻感觉里,定睛一看那张纸,发出一声惊呼。
“呀!!!”
他怎么把我的裸照拿出来了!裸照上,我的小穴位置被他的阳具插了一个巨大的洞。
大叔醉醺醺的问我:“小姑娘,你实话跟叔叔说,这个人是你吗?”酒气喷在我鼻尖弄得我心痒。
我双手捂住羞红的脸,勉强点点头。
大叔又问我:“你是真的在课外做这种工作吗?你…多少钱一晚?”
我感觉自己快要羞的爆炸了:“我…不要钱……啊不对!我没有做这种工作!我是拍着玩的!”我的声音越来越细。不过大叔应该听清了。
“哦,拍着玩的……”他沉吟了一会,说:“叔叔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是这样,我自从躲债以来,从没碰过女人,虽然叔叔老婆跑了。但是她负了我,我也不能负了她。所以我平常都用手解决…你…是不是也看见过了?”
我快把头埋进床垫了,小声回答道:“嗯…”
大叔好像终于解开了心结,鼓起勇气对我说:“叔叔想请你再摆几个这样的姿势,让我照几张相,或者录段视频,你放心,我绝不外传,就是自己需要的时候用用…”
“啊?”我没想到竟然听到这种要求。我看到他站了起来,拿出一个有点破旧的智能手机,对我打开了摄像。
我有点懵,我还没同意呢…
可是他真的好专情,好温柔,他这么深爱着他的妻子,哪怕她已经离他而去。
那时的我大脑已经被酒精和话语催眠了,就觉得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老男人现在正小心的恳求我,让我心里泛起了一种奇特的如同母爱一般的怜惜。
“叔叔他好可怜,这么多年清苦的一个人生活着,我应该做点什么…让他拍照片?不,我想再给他多一点…”看着他裤裆的巨物高高挺立,我蹲在地上,下意识的哆嗦着向“它”伸出玉手。
大叔的手很稳,他一直在录我的动作。
我又紧张又激动,颤抖的说:“叔叔,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来帮你…”没等他答应,我已轻轻拉下他的短裤皮筋。
巨大的鸡巴一下子从他裤裆里弹出来,砸在我尖俏的下巴上,蹭过我的下颌线,恰到好处的停在我双唇前。
一股浓烈的雄性臭味把我熏的头晕目眩,我眼含秋水,樱唇微张,扶着大肉棒,恳求般的问他:“叔叔,我可以舔舔它吗…你就把我当做自己的手…你没有对不起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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