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酮体不断颤抖着,表情一脸恍惚。
于是我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打在看上去肥美的臀肉上。
“啊啊,呜!”
她保持着撅着翘臀的姿势对着我,檀口不断发出微弱的天籁之声,我对这一景象感到满足,在后面俯身,身体紧密贴在霙的雪背上,双手越过她的娇躯,直接向着学姐胸口,一把抓住少女诱人的圣女峰,开始了蹂躏。
“啊啊嗯……主人,主人啊……”
霙拼命转过身,要求我吻她。
我满足了学姐的要求,让她主动伸出小舌侵入我的口腔,想要蹂躏口腔还是舌头都随她喜欢,无论霙有多粗暴,积极与疯狂,这种寻求的行为让我非常高兴,作为回报,少女柔软的雪乳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形状,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嗯嗯!”
看起来揉得太厉害了,奶子就像吸在手上一样,而且手心明显感受到她胸前的粉嫩樱桃明显地勃起了。
“啊啊,啊嗯……”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少女扭动着娇躯,想要忍受我带来的快感。
也许是被胸前樱桃带来的快感所吸引,霙的粉嫩菊蕾也开始收缩,催促巨蟒的射精。
与学姐的小穴不同,菊蕾里面的触感很滑,帮助者自己不断加速,男女淫乱的交合声在历史悠久的五条大桥下回荡。
我用力插入,将巨蟒推向她的敏感区,此时,霙学姐檀口发出的喘息声更大了。
“嗯嗯!呀啊啊……主人!这样,不行啊!”
虽然霙嘴上说着“不”,但收缩的菊蕾还是传达了主人的兴奋,于是我手一用力,掐起了圣女峰前的粉嫩樱桃,
“嗯啊啊啊啊啊”
加上菊蕾被填满的快感,霙学姐再次陷入高潮,喘着粗气,爱液再次流向地面,形成了新的水洼。
而我则乘胜追击,巨蟒再次通过菊蕾刺向子宫。
“啊啊啊!才刚高潮啊……饶了我吧,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霙因为突然涌来的大量快感,变得有些口齿不清,但我每次的尽根插入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胸前的樱桃已经大幅度勃起,如果这时候去玩弄幽谷处的阴蒂,爱液就会变成潮水,变得更加夸张。
“丢了!要丢了……已经不行了啊啊啊……”
当霙差不多十次高潮的时候,少女膝盖不停地在颤抖,整个人快要崩溃,而我也精关一松,释放了一直积存在体内的快感,灌满了学姐菊蕾的每一处角落。
“嗯啊啊啊啊啊啊,热热的,射进来了!丢,丢了!”
随着霙的高潮,我也一起射精了,少女菊蕾的温暖,给我带来了幸福感与大量快感,而且因为学姐后庭不断收缩,就像是渴望浇灌一般,我满足了她的要求,一边不停射精一边让龟头顶在菊蕾深处做着圆周运动,延长恋人的潮吹时间。
“好,好舒服!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霙进一步来到了另一个高峰,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变化,最后由于太过猛烈,学姐膝盖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还好被我接住了。
“嗯啊啊啊!”
当我拔出巨蟒的时候,学姐像是很不舍,“嗯”了一声。
此刻少女瘫倒在我怀里,享受着绝顶后的余韵,看上去心不在焉,或许这就是天使堕落后的本能吧。
霙学姐像小猫一样在我怀里伸了个大大懒腰,虽然精神有些恍惚,但整个人看上去很开心。
我靠坐在墙下,在她转过身后,继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学姐正在怀里调整呼吸,当我们的视线交错在一起后,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尽管原因不同,但那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让我仿佛又回到了爵士乐的舞台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学姐因为自己吹奏的音乐而绽放笑容,在舞台的聚光灯下,少女如同真正坠入凡间的天使一般,无比耀眼,让在场的观众都不由得沉醉其中。
顺带一提,我在那时还是低估了霙学姐的实力,在学姐顺利地考上音乐大学后,还在大学中由新生组成的管弦乐团中出演,以《达芬尼斯和克罗埃》为首的节目中用完美的独奏大放异彩。
希美学姐也在毕业后解开了自己标志的马尾辫,在一般大学里进入乐团继续担任长笛手。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
在霙学姐一脸幸福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另一个人的视线。
那人自然是伞木希美,当我看向她时,她立刻慌慌张张地逃走了,而我并没有不顾怀中已经无比虚弱的恋人,起身立刻追上去。
现在,学姐身上的水手服已经不能穿了,我给她换上自己包里备好的运动服后,不顾学姐的反对,强行背起这位已经疲倦的天使开始了返程。
把霙背回家后,我在学姐面前摆好了她最喜欢的冰冻可乐与哈根达斯,但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跟学姐一起躺在被窝里开心当肥宅,只是匆忙对久美子和丽奈做出交代“麻烦照顾好霙,我现在要出去一下!”随后便匆忙离开了。
她们自然很惊讶,看上去很担心。
因为这里和前世不同,男人在夜晚独自行走是个很危险的行为,我为她们的担心感到高兴,内心无比温暖。
话虽如此,接下来的事情也不能把她们牵扯进去,因为我又要攻略女人了。
回到刚才的五条大桥。在我看到伞木希美的地方……
“果然在这里”
那里明明应该很干净,此时却留下了水迹,我追踪着痕迹,来到了伞木希美的家中。
其实学姐的住址我早就知道了,之前为了消除她和霙学姐之间的隔阂,我从社员那里打听了出来,但这样不会更有一种侦探感吗?
总觉得很有趣。
……
现在,我极度兴奋。
因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霙被神秘的男子给抢走了,就像是本子的剧情发展,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在某一天突然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富二代黄毛给NTR了一样。
虽然这一切可以说是自找的,是自己不想因为退部影响霙在吹奏部的正常生活,所以一直没有找过霙。
神教会我打开鸟笼的方法,放飞霙也是自己替她做出的抉择。
“只要和希美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希美是我的全部”
挽留的话语浮现在心头,每次在看到新山老师对霙的悉心指导,在霙对我挥手的时候,我都会别过头去,那并非嫉妒,而是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爱已经限制了霙本来可以翱翔的空间,希望她幸福,却不得不要放手的刺痛,让我不敢回应青鸟的呼唤。
我和霙的关系看似平静,实际已经存在非常严重的问题了,双方难以互相触及对方的内心,也就是说我跟霙有了距离感。
由于自己性格敏感脆弱甚至自卑,我不明白霙对自己的感情,也许在她心里我是她需要追逐的人,但在我心里也一样,家境好有天赋的霙也是自己的追逐对象。
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健康的关系双方都应该有相对独立的人格,互敬互爱,不能出现一方严重依赖另一方,或者严重迁就。
这种关系往往出现一方向另一方无限索取而不能给出时,另一方就会压力过大而导致关系破裂。
我和霙的性格在这方面都有问题,自己是要强的性格,从初中失败就立下决心,想要在高中完成梦想,选择北宇治避开强校也是这个原因,我从心里就不想输给霙,但现实残酷,久美子和丽奈的青鸟二重奏,震醒了自己。
音乐方面我比不过霙,而霙这种强情绪化的性格某种程度上就和小孩子无异,所以我必须为霙的未来去考虑。
不能再像霙私自投入我怀中那样,无法拒绝她了。
这样下去,当我们的关系出现一方向另一方无限索取而不能给出时,就会造成另一方压力过大而关系破裂。
所以我必须放手,让霙有所改变,有更多的独立性。
她本是自由的,可以游历沙漠,涉过河流,飞越山峦,指向无限可能的方向,只差霙意识到自己有这个能力。
自己不想和霙与童话故事里的利兹与青鸟对应,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建立在“依赖”和“束缚”之上,所以我们的关系必须有根本性的转变,自己也要走向新的未来,而非像童话里的利兹止步不前。
我追着你,你不想耽误我,到头来都错过。
别离未必是一件坏事,从Disjoint到Joint,也许能拉近两颗心的距离,而不是空间距离,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这个谜一样的一年级生似乎做到了我想做的事情。
退部前我和霙关系就是我在前,她在后,但这个新生和霙却完全相反,从一前一后的脚步,最终来到平行相称的脚步。
我和霙的地位高低是极端的倾斜,但新生跟霙却能始终处于一个平衡,他们两人已经相互碰触到了对方的内心。
新人好像有过乐器经验,但在低音方面还是新手。
这样的新人加入部门后快速成长,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低音部的主力了。
那样优秀的他却选择和霙进行着如胶似漆的缠绵,该说他眼光好还是差呢?
我在羡慕霙能交到那么好的男友的同时,自己也想象了如果将霙换成自己的情景。
“用自己来代替霙”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回到家,窝在房间里,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探入裙底了。
“嗯……啊啊……”
小手隔着内裤刺激着阴蒂,内衣已经湿透,最糟糕的是因为自慰,接下来床单也可能得换。
但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我的身体已经无比焦躁。
这样下去会影响学习,赶快让它消失吧。
就在我不断提高身体敏感的过程中,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的淫行。
“希美!有客人来了”
——是妈妈打断了我,想象中的他竟然来到了我的家,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去见这个突然抢走本该属于自己姬友的恶人,这时,妈妈来敲门了。
“我可以进去吗?”
“不行”
我立刻做出了回答,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那也不能把客人丢到一边啊~~那就让他待在客厅!妈妈想起有些急事,接下来要出去3个小时,再见!”
妈妈只留下这句话就出门了。
正当我心神不定的时候,玄关砰的一声,那是关门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的话,我肯定会说“妈妈,谢谢你这么费心!”但现在危机就是危机。
我的手还停留在湿润的幽谷处,混乱的头脑正在思考如何打开局面时,有人敲门了。
“……伞木学姐,我可以进来吗?”
——我现在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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