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哦。老师心里的华恋酱只有一个。”
三年级时,友奈呈交的志愿方向书上,第一志愿赫然写着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演剧映像,真昼把友奈叫来谈话,“王立演剧学院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你的妈妈在那里认识很多人,你的资质去四季演剧团也没有任何问题。”
友奈摇摇头:“我为什么要循着父母开拓的道路走呢,我想走自己的道路,我想成为您的学生。”
“早稻田大学并没有演剧舞台。”露崎真昼扶了扶眼睛,拿起笔把早稻田划掉,私自添加了“新国立第一剧团”几个字,说:“如果你有精力的话,可以来早稻田找我修双学位,我明年只收一个学生。”
一年后,真昼回到早稻田大学担任客座教授,有好几个优秀的学生想拜她为师,都被她用严苛的标准筛掉了。这一年的五月四日,一个人敲开了真昼家的门。
“生日快乐,真昼酱。”
真昼笑道:“好久不见,友奈酱。”
“是华恋酱才对哦。”神乐友奈今天穿着全套圣翔音乐学院的制服,发型理得和她的母亲一模一样,甚至发额上都戴上了小皇冠。
真昼不能抑制内心的情感,带着几分哭腔说:“华恋,我等你等得好苦。”便迎上来,双手抓住友奈的双手,“唔!”友奈吓了一跳,双眼睁大:“好突然,我还没准……唔!”话未说完,身体就被真昼贴到大门上,自己的嘴被真昼的唇牢牢贴紧,露崎老师的俏脸近在眼前,被撞的那下又惊又痛又羞,一时间嘴上微张了一条缝,真昼的香舌便迅猛地长驱直入,突入友奈的红唇之间,利落地撬开少女的贝齿,与少女不知所措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立刻便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啊啊……被另一个女人进入自己的私密的口腔,就是这么一种感受吗?
友奈尝试着挣扎,稍微挣脱一点真昼的束缚,便又立刻被真昼的舌头缠得更紧,往她的嘴里拉去。
好熟练……跟一年前那个身体任由自己摆布,玩弄得双腿酥软扑倒在自己怀里的柔弱老师,判若两人……仅仅是舌头被这么戏弄,身体便没了力气,要融化掉了!
这样来回扯了几下,露崎真昼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友奈的舌头,友奈刚放松一秒,露崎真昼立刻捧住友奈的脸颊,贴近脸来发动更猛烈的攻势。
“呜……!”
嘴再次被封住不能说话的友奈只能无助地发出含糊的声音。
真昼的舌头在友奈的嘴里长驱直入,将友奈舌尖上的、齿缝间的、脸颊内的唾液,全部扫了个干净,友奈的嘴里只剩下露崎老师香舌的味道,鼻子在极尽距离里因嘴被封住不得不深呼吸,鼻腔里充满的都是真昼身上淡淡的成熟女性香味。
要……要融化掉了!
友奈头脑抵受不住,双眼都向上翻去,身体往下一软,裙底却抵住了什么东西——露崎老师早把裹紧了黑色厚连裤袜的大腿伸到友奈双腿中间,友奈身体稍往下滑,敏感的裆部就顶住了露崎真昼纯黑色的膝盖。
“唔……呜呜呜呜……”在含混的呻吟中,友奈的双大腿应激性地紧紧夹住真昼的膝盖,一股热流蔓延到各个部位,全身都颤抖起来。
看到这般反应的真昼满意地松开了嘴,背着手像恶作剧完的大小姐一样退后两步,笑道:“华恋酱的味道,真好呢。”
“呼哈……呼哈……呼哈”友奈倚着门板慢慢下滑坐到地上,全身还在间歇性微微抖动着,明显还没缓过神来,她双眼失神,口齿不清地回应道:“真奏酱……真……腻害啊……”
“谢谢夸奖,”真昼露出平日温柔的笑容,但友奈反而觉得这笑容不是单纯的温柔,反而有些深不可测,有些可怕,真昼款款地说:“真昼酱我啊,可是一个舞台少女哦,如果连接吻这种基本的戏码都不会的话,可没有资格站在舞台上哦。”
“等一下,”真昼说道,又迎上前去,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掂住友奈的下巴,将友奈的头向上抬起:“有些唾液留出来了哦,真是的,要注意形象啊。”真昼露出坏笑,又俯下身去用双唇轻轻吮吻了几下友奈的嘴角,意犹未尽,用拇指刮干净友奈嘴角的残液,放在自己的红唇中间细细品味干净。
真昼把友奈从地上扶起,放在床上坐稳后,脸色认真起来:“华恋,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请你来做,也只有你可以做的。”
“是什么?”
真昼双手捏住自己端庄保守的窄裙裙摆,向上翻折过来。窄裙很紧,真昼不得不花了点力气。接着她把拇指伸进自己黑色裤袜的腰部边缘里,慢慢把它褪到大腿半,原本厚厚的天鹅绒黑裤袜在大腿上堆出许多褶子来,小腿部却还是紧紧地绷着。露崎老师的裤袜下面,并没有穿任何内衣,友奈直接看见了真昼私密的三角区与阴户。真昼的耻毛比较短,很整齐,明显是事先精心修剪过的。真昼小心地握住友奈的一只手,深情地说:“请收下我的处女吧!”
“这……但是……”友奈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搞昏了头脑,还没反应过来,真昼便引导着友奈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阴户里,一开始友奈感到有阻力,但随着真昼在自己手上加了一把力,什么东西被突破了,真昼的脸上泛起明显的潮红,多年的夙愿和满足感化作泪水流下脸来:“华恋……华恋……我为你保守了十多年的贞洁,终于送出给你了啊!”
友奈正诧异之间,想收回手,轻拉了几下不能动弹,不得不多花了点力气,才硬生生从真昼的身体里拔回手指,只见半截手指都被血液所染红,一时鬼使神差,竟把那手指含进嘴里,将真昼的贞血吞了个干净。
真昼看到友奈的行为,高兴得全身都抖动起来,脸上的绯红只能用变态形容了:“好高兴!……华……华恋你这么喜欢我吗!”
“最喜欢你了!”友奈认真地说:“真昼的这里,我也想看看。”说罢一手抓到了真昼丰满的右乳上。
真昼被友奈摸到敏感部位,全身一抖,高兴地说:“可以哦,真昼的一切都是属于华恋酱的。”她的眼神变得自信而充满了欲望,从容地脱去修身的小外套,将里面把自己身体裹得紧巴巴,特别是在胸部绷出许多皱褶来的白衬衫,一颗颗地解开纽扣,除掉纯白色的蕾丝胸罩,未被人染指过的洁白双乳便露了出来。
“可以哦。”真昼用宠溺的眼神注视着友奈,双手拦住友奈温暖的头,把她往自己胸前埋去。友奈先是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真昼的乳尖和乳根,接着小心地用嘴吮住真昼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乳首。
这温柔的刺激让真昼像被电击一样挺直了背,头向上一昂,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发出失态的声音。
友奈又吮吸了几下,越来越用力,真昼只觉得鸭子坐在床上的身体几乎抵挡不住,要向后倒去,这时胸里积攒的一股热流再也无法忍耐,迸发而出。
真昼的双乳猛烈抽搐几下,倏地喷出几股乳浆,一开始粘稠的,浓重的乳白色混杂着大黄色,后面几股就变稀了,便是正常的牛奶一般。友奈猝不及防,咕噜咕噜地被真昼的奶浆喷了满嘴,被迫喝下去大半,还有一小半竟从鼻子里淌了出来,失去力气的真昼则往后倒在了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成熟的奶浆膻香味。。友奈懊恼地看着胸前的校服正好被真昼另一个乳房的奶浆喷个正着,埋怨道:“这套衣服很难洗的,真是麻烦……”干脆也把上身衣服脱光。
友奈顺势趴在床上,头贴近真昼褪了一半裤袜而露出的下体处,那堆在半大腿的黑色厚裤袜还略微散发着带着真昼浓重味道的潮气,而爱慕对象最珍贵的阴户就在自己的眼前,这让友奈欲罢不能。她探下头去,先把真昼阴唇附近残余的处血舔舐干净,然后便亲吻起真昼与年龄不符的、青涩而饱满的阴户。真昼明显对这种刺激不能抗拒,尽管躺在床上全身乏力,呼啊呼啊地喘着粗气,但是友奈每亲一次阴部,真昼褪了小半裤袜的双腿便应激性地往上跳一下。
“真昼酱的腿真可爱啊……”注意到这点的友奈怜惜地抚摸起真昼的小腿来,黑色天鹅绒裤袜覆在真昼曲线优美的小腿上,纵使有一点赘肉也让友奈感到喜爱无比,竟爱不释手。
这时复苏过来的真昼沉沉地说了句:“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抓起伸到眼前的、友奈只穿着黑色中筒袜的脚,把弄几下包裹在棉袜里的脚趾,亲了几嘴,便屈身埋头钻到友奈短裙下,扒下友奈的内裤,舔了舔少女青涩的阴户,便直接把舌头别开友奈的阴道探索。
“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友奈不得不放下手上把玩着的玉足,全身僵直起来。
“还真是稚嫩啊。”真昼在友奈裙下不忘嘲笑道。
“才……才不是!”
真昼熟练地亲了几下友奈纯洁的阴唇,小心地用牙齿别住刚刚因为刺激挺起的阴蒂,控制好力道咬下去——
“噫——不要——不要——啊——我投降——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啊——!”
随着最后一阵猛烈的抽搐,友奈的阴道深处喷射出几大股温热的半透明汁液来,几乎全部都溅到了真昼的脸上。
没救了,真昼绝望而幸福地想。
被她的女儿的那些液体溅到自己脸上,居然不感到羞耻,明明精致的妆容都要花掉了。
而自己的第一感觉,居然是无比的幸福。
幸福。
那就……沉沦下去吧。
在这幸福的噩梦中,真昼不想醒来。
神乐友奈在东宝剧团出演的同时,在早稻田大学露崎真昼副教授处学习理论,这让神乐光和爱城华恋都很安心。露崎真昼明显非常重视这个好友的女儿,数年后神乐友奈便成为日本戏剧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前辈们一致评论“虎母无犬女啊”“后生可畏”,也有不少评论称赞露崎真昼指导有方的。
至于露崎真昼,她一直致力闭关倾尽所能教授神乐友奈。一直单身的她在闭关结束后反常地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婴儿,起名叫“爱城美森”。当被问到为何取这个名字时,她回应道:“爱城这个姓氏,是为了致敬我敬爱的、一生的好友;美森是怀念老家北海道,那里有很多美丽的森林呢。”
露崎真昼收养了这个孩子后,不再那么抵触见到爱城华恋了。她经常带爱城美森去爱城华恋家里串门,并吐槽神乐光过于频繁的巡回演出。
至于爱城美森,她从小就非常喜欢神乐友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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