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母亲躺好的动静。留个我一个愁肠百千的深闺怨妇剪影。
我们都没有盖被子。
可是我没乱来了啊,结束了啊,刚不是说着我的校园恋情问题吗,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跟我说。
我的心蹦跳急剧,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动,神识有点迷糊。
当被情欲支配,寻常的人和事物开始生出令我无法抵御的诱惑力。
我感觉到身旁的母亲,这个此刻有点哀怨悲戚和无助的熟妇,像是不知不觉中在房间内、在我周边留下了催发少年荷尔蒙的因子,是久经人事的女人幽韵,是丰满酥软身躯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无的潮润温热的馥郁体香。
只要她轻轻晃动身体,就能荡起让我迷醉的涟漪。
我像被春潮笼罩,小鸡儿无比的肿胀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让我连连提肛缓解,又反过来刺激得打冷颤。
我能感觉到母亲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打量着我而后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会是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她也能察觉到我的意淫与发情吧。
接下里母亲一动不动,但分明是看着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但她又被外面的动静和刚刚一幕影响而沾染了复杂的情绪。
我正郁闷时,外面父亲的一声爽朗开怀的吼叫传进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很明显,他博得了一个好结果。
由于关上了门,有了一定隔音效果。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虽然还能听到,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某些说话内容,但不再尖锐凌厉。
开门的那段时间我心思全在“骚扰”母亲上面,没注意他们具体战况。
这下我可以竖起耳朵认真听了,我仔细地感受着,主要是想清楚父亲的现况,我认为这对于小家庭的未来、他们夫妻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我开始注意到旁边母亲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好像很难受的摆弄着什么,没一会,安静下来。
她好像在我们两个人的脑袋之间放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向母亲,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时分,接下来也将很令人难忘,不过我内心不敢往很隐秘的方向想象。
心却没来由地跳动澎湃,而后似被无形的大手攥紧,那是一种将要面对沉重的东西的自然反应,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中学生而言。
我渐渐闻到一种西兰花的香气,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属香味。我睁开双眼,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种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闻到的更甘醇浓郁,在布料中流转过,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成熟女性馥郁的体香冲撞,又被人体的温度激活,种种反应下,而变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肾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着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对,是春潮,散发得微妙浓烈,又引人入胜。
我猛的吸了几下鼻子,缭绕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还有温热感,不一定是母亲独有,但一定是美丽风韵的成熟女人独有。
我想起了母亲刚刚放在我们中间的物件。
我忍不住了,扭头望过去。
让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点也不小巧,占满了我的眼眸。
感觉到它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和气息,我认真地猛嗅了几口。
母亲还是那个安静的状态。
我把脑袋摆正,心更小鹿乱撞。
然后我动作轻缓地用手抓住了这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软亲肤,有点滑溜溜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坚韧与能量,因为它承托的是一对丰满的肉团,它收拢的是母亲傲人的能对雄性产生致命诱惑的胸器。
我将其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放在了鼻子前,欲盖弥彰地认为不会让母亲察觉。
我平静地嗅着,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说是奶子香?被我吸进鼻子,摩挲着,感受着它所剩无多的温热和女人体香。
这样就足矣让我的小腹胀痛酥麻了,因为能想象到自己正用嘴巴亲密地接触母亲那丰满滑腻的双峰。
再想到母亲就在旁边,我就这样拿着它的贴身衣物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有种触碰禁忌的刺激。
不知母亲会知道吗,她会是什么感想。
主要是这种行为,代表着我对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体燃烧着性信号。
母亲看到她的儿子对自己执着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内心会有什么波澜呢。
我意淫着母亲的心理反应,是羞耻、慌张、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点茫然、动摇,甚至是好奇。
当一位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竟对儿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视觉欣赏,我不相信她内心没有涟漪荡漾,除了娇羞,应当还有一丝得意骄傲。
这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只是我意淫的关于母亲的心理活动,可就是让我无比激动享受。
过于投入,我忽视了母亲可能的训斥,嗅胸罩的声响变得粗重明显了。
“痴线”,突然,母亲故作嫌弃、鄙夷地说道。但她没有恼怒的意思,也没有转头看我。
母亲这声娇喝让我停止了手和脸上器官的行为。
是,感觉她还是强势主导的一方,面对儿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优越,但貌似与她真正的意图显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有脱胸罩睡觉的习惯,但据我以往观察她进房间前的结果,应该是没有的,当然这是那个年代小镇女性的健康意识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适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张;而且这晚,刚刚长时间,也没脱。
为什么现在突然脱了,明知道旁边的我对这有觊觎之心;为什么把胸罩放在我脑袋旁。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暗示,不对,明示?
想到这,我全身细胞变得热烈起来,气血翻涌,我不得不尽力凝住激动得要发颤的身体。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脸上的胸罩,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放置于原来的位置,而后如同从没上过战场但又憧憬过无数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士兵,紧张地等待着将军的指示。
直觉告诉我,会有的。
因为在过去一小段时间,我看到了母亲情绪变化的复杂多样,领会了她产生了一种从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厉”。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药短暂侵蚀了她的思维,但最终的“牺牲”品却是她深爱的儿子。
只是,我们都清楚,作为儿子的我并不无辜。
不管怎样,这剂毒药为了引诱我们吞下去,往往赐予我们从没体验过的难以抵御的身心快感,那么沉沦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间带有馨香和女人体温的内衣是个明亮的信号。
虽然万分躁动,但我还是干巴巴地等待着,像等远方的山洪奔涌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盖我的身躯。
我能感觉母亲的身心也不平静,在沉重地呼吸起伏,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话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内心模拟了跺跺脚,谨慎又不满,“要是想睡觉你就睡……不睡你就赶紧……”。
听得出“赶紧”两字后面本来有其它内容的,出于羞耻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过这一刻,母亲身上能令我担忧、恐惧、怜爱、不可逾越等等特质荡然无存了。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采撷的娇艳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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