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攀上母亲的丰臀,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时还滑到她的大腿,只觉这双修长笔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腻得浑圆有致,顿时有种软香温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艳熟妇,尽在我怀抱中的感觉。
像个小孩子般尽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宝物,不过又多了一种生理上的感官愉悦。
这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活,骨头,每个细胞好像都舒服得飘飘然。
好一会,鸡儿一直被臀缝拒之门外让我有点不爽,于是我摸到了母亲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尽量掰开,把自己的小鸡儿挺了进去。
然后我松手,享受到了更细腻的肉紧的感觉,进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来了,我轻微抽动,小鸡儿在母亲紧致臀肉中艰难穿行。
说实话,没有水分的润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点痛苦,但瑕不掩瑜,这样的动作就万分美妙,销魂蚀骨。
“嗯……”,母亲娇躯颤抖,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从被手挡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应对我是极大的刺激,差点倾泻如注,小鸡儿猛烈跳动,像是在反抗议身下熟妇用声音表达的顽抗。
更多的是,鸡儿跟我本人一样,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讨厌自己定力不足乱了阵脚,这是一个儿子在面对有着天然权威的母亲的较劲好胜心。
我们是孩子,但我们想在母亲面前,让方方面面都游刃有余。
我想掌控更多,于是闲下来的右手一路往上,从母亲的腋下穿过,接触到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没有迟疑,手上动作粗鲁,干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将绵软丰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没有硬立,倒多了几分娇弱感。
而我又很自觉地没有像先前那样调戏这个蓓蕾,我大概懂得了这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我怕母亲会因此控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娇喘。
我只是揉捏着丰硕的乳肉,任它变形,在指缝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来再次回到小鸡儿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挤进去、来回抽动的频率,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越抽动,越想完全进入母亲的身体,无论从哪里,我知道此时我还没到达那个地方,我看过片,看过父母的床戏,我又知道女人有个销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纳男性的鸡鸡。
这种情形,不至于令母亲产生什么生理反应,估计她也只有不适与羞赧,她用手轻轻抵着我的小腹,感觉就像是为了确保我的行为不继续越线,保护她最后的神圣禁区。
我脑海里费劲地勾勒母亲下体的模样,结合我过去看过的东西,用想象还有那团微妙的潮润气息指导着鸡儿挺动的方向。
仿佛经过了好几个世纪,现实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没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亲,她似乎以为我们达成了无形的默契?我又怎么会亏待自己。
我觉得自己逐渐把握到那发出潮润气息的源地,是时候突破了,于是抚摸她丰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髋骨部位,然后用力一顶,终于插到了斜下方,股沟底部。
“……嘤咛”,我这么一顶,母亲终于忍不住,从胸腔里挤压出来鼻音?
胴体发颤,声音悠长凄厉,她直接将脸埋在枕头中,借以捂着自己的嘴鼻,这样泄出来的声音,不响亮,但好像也能在房间回荡。
方才,我龟头似乎触碰到了她臀缝底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但那一瞬间这个小洞马上紧紧闭上,连同母亲两瓣臀肉都变得很紧密,让我整个小鸡儿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夹得我有点受不了。
是这个洞口吗,这是我之前触摸过的粘腻绵软肥腴且有绝对湿度的地方吗,但好像我没感受到它的湿润,虽然不失娇嫩,但有有点干燥,除了臀肉的挤压,我并没有感受到被容纳的体验。
当然我没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挥舞自己的小鸡儿前进就是了。
不过母亲这声细腻鼻哼,让我条件反射般,移开了戳着那个洞口的小鸡儿,好像闯下了弥天大祸,捅破了天。
各种情绪交杂。
母亲的反应激荡我的心神,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的香味体香、她的一切。
然后我恐慌,以为这下死到临头了,父亲一定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同时我也有种获得某样成就之后突然的空虚。
我能感受到父亲似乎听到了什么?
因为他停下了翻箱倒柜的动静。
我与母亲这时则大气不敢出,房内陷入一种超然物外的死寂,因为外面吵杂不减,但我就是几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母亲也相当机灵,虽然不确定父亲是否听到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刻意发出了连串的慵懒的梦呓呢喃嘟囔,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很正常的反应。
不知怎么的,我内心极度亢奋,原来母亲真的怕父亲知道些什么,她在掩饰隐藏这一切,意识到这点,我感觉我掌握了一个核武器。
这是否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利用母亲的忌惮,尽情索取,满足自己的无耻癖好。
父亲本就一门心思在找东西,很快,他重新开始作业,他甚至没往这边看。
危机解除,我从混沌中醒来,欲望因子又布满全身。
母亲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身躯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然后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间一把。
我知道此刻她实在太恼怒了,也不在乎我会不会疼得喊出声。
我把那声快要窜出喉咙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
她恼怒,我也愤怒,我觉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太狠心了,我再联想到她从前的教育打骂,更是萌生一种报复心理。
恶向胆边生,我再次挺动坚硬的鸡儿,挤进她股间,直抵刚刚不断收缩的小洞。
还是那句话,确实还没有先前手指得来的感觉强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内心的满足无限。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幸运儿,能像我这样早早让自己稚嫩的鸡儿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体,那个女性还是自己的母亲,我产生了一种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成就感。
只见我每戳一下,母亲的身躯就颤抖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敢如此,于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间的肉,作为对我的惩罚。
我咬牙强忍,享受着打破禁忌打破母亲权威、摧毁她严厉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体会到母亲臀沟底下的洞口的反应,可我再也无法挤进去,我总觉得强用力的话,我们都会受伤,尤其是我的鸡儿。
不妨碍我乐此不疲,终于在戳第四下的时候,鸡儿又打了滑,因祸得福,龟头好像划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团绵软湿润又像是毛绒绒的肥沃。
我马上想起了当时隔着内裤看到的那块鼓起。
认真感受下,龟头触碰到的两块肥厚的鼓起中间,好像有个喷涌着潮润滚烫气息的洞口,比刚刚戳的紧闭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
像藏满宝藏的深井,未知、危险,却能让我毫不犹豫跳下去。
再看母亲,随着我龟头滑到她这块肥沃禁区,明显,这下她的颤动比刚才更猛烈了,因为强忍着什么,身体也渗出了一点细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间软弱无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就在我移开鸡儿,想再奋力一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母亲突然响亮喊话,“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么啊”,语气听来很不耐烦,只是我听出了色厉内荏,底气不足,无他,这分明是借助这话,来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
甚至像是提前掩饰因为我可能的进一步行为而导致她一些奇怪的反应、呻吟。
随着她这一喊,我也放弃了蓄力一击,不过母亲的“做贼心虚”也是对我的帮助,我鸡儿打算继续侵犯那片潮润膏腴地,只是轻缓了。
而父亲没有回话,继续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异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亲偷情,还是在父亲面前,我们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丢掉了伦理道德,但却有莫大快感。
我甚至腹诽臆想,我的母亲,居然在儿子面前丢掉了妇道忠贞。
真的如传言,女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吗。
这样的心理活动,让我感觉母亲的魅力更丰富多元了,我鸡儿都因此粗长硬挺了几倍。
于是我继续单手扶着母亲髋骨处,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挺动屁股,带动小鸡儿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随着龟头再次划破那肥腴滑腻,“啊……”,母亲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
“黎……黎GR,问你话呢,找什么啊……哈”,只有我能听出她尾音的娇媚腻人;显然,母亲又借助与父亲的“对话”,将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呻吟伪装起来。听着她带压抑的颤音,我正要不管不顾地用小鸡儿钻进那潮润滑腻的洞口,我觉得一切都快结束了。
父亲依旧没有回话。
而我的小鸡儿刚洞口抵达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湿润,像是往我鸡儿浇灌了水源,即将引出我鸡儿里面的液体。
我突然感到一阵酥麻,如同遭受电击,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大脑,然后又导回鸡儿上,鸡儿感受到这股电流,就在母亲股间猛烈跳动,好像马上就要喷涌。
今晚的荒唐互动已经够久了,我鸡儿确实是强弩之末了,就在我认命,准备享受这最后的快感一刻……
时至今日我都纳闷,女人有种神奇的感知能力,她们总能察觉到男人要射精的征兆。
此刻母亲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恶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裤子,起了床!
动作是一瞬间,一气呵成的,失去了目标的鸡儿,那股喷涌的冲动,硬生生断了,带给我小腹与前列腺一阵胀痛!
父亲的在场,反而“解救了”母亲,她得以逃离我的胡作非为。
我来不及反应,看着母亲挺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走到了父亲旁边并厌烦道,“你找什么啊找这么久”。
因为刚才母亲就喊了几声,对于母亲突然来到,父亲没有惊诧,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种强烈的渴望。
父亲不带犹豫地说,“之前给你放的一万二在哪里”“快拿给我有用”。
在那个时候,一万二算是不小的数目了,无论是购买力还是能应对的事项。
而那时候,还流行用现金。
母亲没好气地说道,“不在家了,放银行了,你别费劲找了”。
没想到父亲很鸡贼,“乱说,存折都没写有,怎么放银行了”。
母亲倒是没有什么被戳穿的尴尬,继续说,“你想干什么啊,我到时要寄一点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后继续愤恨说道,“这钱才放我这里多久,你这么快就想拿去乱搞了啊”“呵,黎GR,你每次都这样”。
父亲则是摆摆手,“到时我会再给你,你现在先拿给我,要干大事”。
母亲望了一眼门外,冷笑道,“你是赌得失心疯了吧”“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我就懒得说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满足啊”。
看到母亲的抗拒,父亲整个人都阴沉下来,语气也毫无感情,“你别管了,快拿来”。
两个人,接下来进入了无声的对峙。
只是,连我都察觉到父亲身上产生了一股狠戾气,似乎随时要发作;需要为他辩解的是,他以前没有过的,至少我没见识过,显然今晚是因为赌性扰心,丧失理智。
母亲似乎也被吓到,强行振作,讥嘲道,“找你妈要去,她不是最宠你吗,你以前问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亲语气总是带有一丝怨恨。
我虽然看不清父亲神色,想必是极度难看的,接着开口“别啰嗦了,给我拿来”。
母亲又说,“呵,你们赌鬼的话都信不过”。
父亲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阴沉几乎要凝结成冰,望着母亲,气氛肃杀。母亲迟疑了好一会,看得出她的挣扎。
她会不会抗争到底。我这刻也是无比恐惧,心脏被无形大手攥紧一般,我生怕接下来看到一些暴力的画面。
最终,母亲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来,在衣柜里一阵鼓捣,嘴上说着,“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堕到什么地步”。
少顷,母亲站起来,手上拿着一沓红钞,不情不愿地递给了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妥协。
或许是不想爆发剧烈的冲突吧,另一方面,钱毕竟是父亲赚来的,她在这方面不可避免地丧失了主人翁意识。
有些规训,根深蒂固。
父亲拿了钱就急忙忙地重回战场了。母亲还呆立在衣柜前,似有无穷的失落,唉了一声后往这边走来,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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