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告诉我,快“束缚”不住母亲了,她再稍微用力,就能结束我的荒唐行为。
闻够了雌性体味,于是我舌头赶紧动了起来,在包着肉丘的布料上,狠狠地重重地上下扫荡舔舐,这团软肉好像很脆弱,毫无抵抗力,我用舌头就能划成两道,内裤轻微凹陷下去,我舌头感受下,母亲这块肉缝的形象越来越明晰。
舌头感到这里异常温热,似乎有滚烫的气息透过布料喷涌到我脸庞,弥漫母亲股间;而我灼热的呼吸也打在母亲臀沟,这片鼓起的肉丘上,母亲透过内裤渗出的潮润粘腻,我的口水,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母亲屁股到大腿根充满了淫靡的风味,温度也在持续上升。
“嗯……”,随着布料越来越湿,母亲终于泄出腻人吟哼,她大腿都在轻微打摆。
母亲终于抓住了我的短发,只是显得有气无力,“嗯……还不停下来是吧”,她喘息着说道。
我又重重地舔弄了这肥沃的肉丘一下,母亲臀部马上紧绷又收缩,“嗯……哼……你是狗啊……什么都乱舔”,母亲又是强忍着什么泄出话语,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好像收起了怒火。
听着母亲这样骂我,我反而性欲大增。
我很想拨开这小块布料,直接用嘴对上这肥腴的肉缝,但是我双手都在“控制”着母亲的屁股。
于是我尝试挑战极限,用自己的舌头挑开,我舌头舔到了边上的几根细软毛发,舔到了更真实的湿润水分,只是舌头的动力终究不足,我又尝试直接从旁边钻进去,只是母亲双腿夹得太紧,也只能在她滑腻的臀肉、大腿肉上留下口水痕迹。
“嗯……”,在我口舌刺激之下,母亲一边娇哼,腰身挺直,同时不放弃脱离这一切的努力。
鸡儿肿胀,身心俱爽,我的定力耗尽到极限了。
如同最后的晚餐,临界一搏,我嘴巴抬离了这片湿热的软肉团,收起了按压母亲臀部上方的右手,然后捻住包裹着的内裤一边,拉了开来,但也没有完全拉开,毕竟内裤还在母亲屁股上,只露出肥腴的一边。
母亲“挣扎”反应剧增,紧张喊道,“不行…喂…”,无比惊慌。
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与臀肉色差明显,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上面被水分浸润透了,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母亲抓住了我的头发,还正想奋力转身,说时迟那时快,我舌头毫无障碍地舔了下去,“嗯…呀…小畜生”,母亲发出了婉转悠长的媚吟,臀瓣夹紧,身躯都颤栗了一下,而我的舌头则是将她肥沃肉丘的湿润尽入口中,没什么味道,鼻子传来的是我从没闻过的淡淡的酸腥,感受到舌尖下的肉丘肥、厚、软腻,就像女人的嘴唇吧,肉缝则是娇嫩无比,与我邪恶的舌头相比,这里一切都显得酥软柔弱,好像再舔一下都会被破开。
除了舌头的感观,大脑爽得像宕机,神魂都停滞了一般。
母亲当然不会让我这样“享受”太久,我刚舔弄不过两秒,母亲屁股用力一甩,成功转身,将我“弹”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耳朵传来巨疼,母亲扭着我耳朵,慢慢地把我拉了上来。
我怯懦地看着她,她神色又羞又怒,还是瞪着我,呼吸粗重,胸脯沉郁起伏。她也拉上了裤子。
我没什么话好说,我现在只是顽皮的孩子被大人制止了某件好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个做错事,局促不安且心虚的孩子了,我面露苦相,说得难听点,如丧考妣,有种恶人先告状的姿态。
看到我这个不知死活的表现,母亲顿时咬牙切齿,扬起右手,不过在半空中停住了,没有落下,可能想到会发出声响,转而继续扭了几把我的耳朵,愤然说道,“我让你学坏,还学得那么变态”。
我小声嘟囔,“这也算坏吗,跟自己阿妈亲近一下都不行吗”。
母亲又气又笑,“这是亲近吗,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接着重重呼了一口气,又说“还学会用嘴了是吧,真想撕烂你的嘴,恶心”。
我装得好奇好问,眼睛放光,问“那是什么地方”。
母亲拍了一下我脑袋,“我告诉你那是拉屎拉尿的地方,还亲不”,还做出嫌弃的神色看着我。
我说道,“不会吧,没有味道啊,反正我想亲啊妈所有地方”。
母亲脸色变得甚为难看,气得几乎难出声,“你……”。
我接着说道,“我看电影都有这样的行为的”。
母亲听罢头疼而无奈,“你用电脑就是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电影?”。
“还有,黎御卿我告诉你,电影演的,你不能学,人家杀人放火你也要学吗”。
我继续装傻,“为什么不能做,我觉得我做得了”。
没想到这时候母亲鄙夷道,“你才多大啊,你能做个屁”。不过说完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也胡说八道起来,脸色羞耻而尴尬。
还是那句话,母亲在这方面也蹦不出什么道理,你说教育能有效果吗。
母亲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儿子,有些规矩你不能破,知道了吗”。
我仿佛是自言自语,“为什么啊爸可以,我就不行”。
母亲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信息,瞪大眼睛,似乎又有点紧张不安,“你说什么”,我这话在她耳里,意味着我知道了甚至看过些什么。
随之她神情复杂,以尖锐的目光看着我。良久,才开口,“以后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
“你正是青春期,会胡思乱想很正常,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额”。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总之就不对”,母亲无奈只有这一句。
就在我们尬聊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父亲癫狂的大呼大叫,展示着赌徒如何被内心的魔鬼支配。母亲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翠微颦蹙。
母亲好像忘了刚刚的事,思绪又被父亲那边占据了。听了一小会,她厌恶的神色还没收敛,就重新看着我,“你以后要是学你爸你就废了”。
“服了,两父子各有各的坏,呵,你们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让人省心”。
我连忙向母亲“明志”,“放心吧阿妈,我才不学他,我都是老老实实的”。
母亲揶揄“哼……你还老实”,说完她躺了下来,“少想些不正经的事吧,你还是学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不过母亲想到了什么,用脚轻踢了我一下,“你给我漱口去”,脸上似有红晕,或许是想到了刚才她儿子我的下流举止。
我没有动身,而是靠近了母亲,她“啧”一声,被迫营业一般的语气说,“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啊”。
反反复复,先怒后平,看来这个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亲。年轻人说硬就硬,我看母亲没有深究,坏心思重新涌上心头。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妈……我能不能”,话没说完,母亲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还没说完呢。
接着严肃地告诫,“你别乱亲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亲回应道。感觉这话代表着她放行了其他行为,想到这我呼吸一滞。
看着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贴近母亲,右手放在了她腰上,并问道,“这样可以吧”。母亲一怔,没回应,我当默认。
只是我的手悄悄钻进她裤头里面,几乎能摸到母亲的两边臀瓣。“黎御卿,你……你怎么还敢对啊妈这样”,语气尽是外强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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