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从母亲的指令,下床去卫生间洗手了,加上大半宿不睡,也有点尿意。
从客厅走过,我望了一眼角落那班人,不是同村的那些叔伯兄弟,而是因偏门而与父亲有往来的牛鬼蛇神,不过他们当中基本都有稳定体面的工作。
他们注意力在牌面上,没人注意我出来。
洗手后,我才撒尿。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单手扶着鸡儿,另一只手接水,淋洒在鸡儿上,重复几次,算是清洗了,觉得很干净了,再用纸巾擦拭里里外外擦拭干。
我觉得今夜没那么轻易过去,我尽量保持自己的干净卫生,无论再怎么精虫上脑,还是能保留一些原则,比如,某种程度上的对母亲负责。
可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下体的干净卫生与母亲又何干呢。
回到房间后,我没锁门,我觉得越是锁门反而打破此时与“外界”的平衡,说不定引来注意呢。
我坐在床边,侧身望着母亲曲线玲珑的背面。
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和容许程度,她似乎在反复横跳?
我离最终目的还远得很,不过此时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忽然注意到脚上像是踩着什么东西,揉成一团的纸巾,不止我脚下,床头柜下面空隙,也有好几块。
它们代表着,在我到来之前,我的父母做过儿童不宜的事。
我身旁这具熟妇躯体,在这片空间,在这个床上,对一个男性彻底地奉献过女人的娇媚柔情,展示过绝不可能让除了他们夫妻之外的第三个人看到的人类原始风光。
也许那些动情的音符和气息还附着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我的母亲,她是正常的女人,她必然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令我无比迷恋渴求触碰的姿态。
想到这我有些抓狂,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男的不能是我。
青春期的我更需要这种美妙的体验和引导,否则我觉得我会在欲望中爆炸。
夫妻没有血缘关系,都可以做亲密的举动;那我作为儿子,本就是从她身体来出来的,做些更亲密的举动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不对。
孩子需要慰藉,母亲有责任慰解,年少的我是这么自私地认为的。再没有迟疑和踌躇,我麻溜地躺回了母亲身边,悄悄靠了上去。
我像是献殷勤和邀功般,轻声说道,“妈,我洗了手了”。母亲没回头,只是淡淡回了“好”。
想了想刚才的情形,和外面那群人,我的胆子变大了,因为我觉得母亲不敢明显声张,我仍可以有限度地满足自己的畸念。
我挪动了一下屁股,鸡儿与母亲挺翘的蜜臀仅仅贴在一起,大腿跨在了她的骻上,双手伸进她T恤里面,肉贴肉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不骨感纤细,但还是有一定曲线。
“啧,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你给我起开”,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感受到我下体的坚硬,她没推我,只是厌烦地喝道。
母亲蜜臀的紧致让我心猿意马,我的右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母亲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稚嫩手指在她滑腻光洁的肌肤上摩着,时而沿着母亲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时而试探性地往短裤和内裤裤头内进发,手指探进又推出。
没有一鼓作气摸进去,突然间不敢太过分,但能摸到内裤的边缘,也是一种难得的身心享受。
母亲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她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这种抚摸母亲只会觉得不适的痒吧,不至于马上意乱情迷。
“你这死孩子”,母亲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摇晃身躯想把我挣开,我死死扒着她腰肢间软乎乎的肉,绝不后退。
外面的喧嚣助攻了我一整晚,母亲“投鼠忌器”,也有被父亲的过分举动影响了心绪。
见我没退缩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母亲悲凉地说了句,往昔的严厉凶悍荡然无存,突然间我觉得她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此刻无助地忍受着我的骚扰,不过开始死命地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免得异常的动静传出房间内。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凑近了母亲的脖颈,轻嗅着发香,嘴唇游走在她的发梢和脖子,像是亲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头。
莫名有种在父亲,在一群外人不远处与母亲“偷香”的快感,心中欲火愈发沸腾。
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上移,隔着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亲饱满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好了喔,黎御卿,你还小吗”,母亲轻声道,意志孱弱。我不理会她,不是第一次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丝滑绸缎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亲乳房的温热和柔软传递到了我的手掌,指尖边缘已经按压到了那柔软的乳肉;这令我胯下鸡儿高举高打,更用力地顶着母亲的臀部,甚至将她短裤的布料都挤压进了紧密的臀沟中。
只觉龟头阵阵发麻,身体为了更多刺激,下意识地挺动腰骻,带动着鸡儿在母亲的臀下悄悄研磨起来。
敏感部位的亲密触碰,性的意味太过浓郁,母亲不可能不意识到什么,她也无法以亲子互动、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闹来掩饰我过火的行为了,当然,这一整晚其实都不行。
“都说了不许这样,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母亲用手推挡着我的小腹,无奈地说道。
这种防御阵像,脆弱,也没必要,因为我们都还穿着裤子,能去到哪里?
看到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欲火烧光,右手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她的丰乳,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鸡儿埋在她紧实挺翘的圆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顶着,朝着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横亘在母亲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样。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亲剧烈的心跳。
我停下了我所有动作,连鸡儿都脱离了那迷人的肉臀,“嗯”,母亲微微偏头,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亲的表现无时无刻都在与上一分钟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时,在我荒唐行径过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着我继续下去,更进一步吗?
在我眼里,结论是这样的。这让我心神更加狂乱,这是一位母亲的纵容,更像是引诱。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让她的短裤离开了丰臀。
“喂……不能扒啊妈裤子”,但是母亲没有惊慌失措,在枕头中轻轻呼出一句。
而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脱她内裤,也没有马上上下其手,给她一个缓冲的间隙。
在打算用鸡儿去探索之前,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没干。
不是我观看过的男女最终行为。
是什么呢。
胸、屁股,好像都通过各种各样方式接触过了。
但心理还是没来由的饥渴。
饥渴……饥渴需要通过嘴巴来解决。
年少的我还没认清嘴巴也是满足情欲的身体工具,只是有种本能,除了电视上看过的亲嘴,它还能亲到别的地方。
当面对一个诱人的事物,你总有种想把TA吃掉的欲念。
毕竟当嘴巴下场,往往意味着视觉触角嗅觉味觉体验的重叠,让人有另一种欲罢不能,这是我们喜欢启用嘴巴的根本原因。
而功能隔离、千差万别的器官相碰,无疑又是撕破亲密顾忌和防线的重磅手段。
那次宾馆之夜和上次荒谬的“口水”理疗,都曾有过蜻蜓点水的接触,而母亲无疑对此是最敏感的,这次会有什么不同吗,今晚可是经过了漫长的“铺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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