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也只是策略的一部分。
或许我又可以大胆地说,如果我得不到满足,病态心理会烧毁我自己,走上歧途,甚至走上作奸犯科的道路,类似于威胁的话,期望爱子心切的母亲会为了我“身心健康”,甘愿作出“牺牲”。
这是再往后的走势了,在最初的话心智稚嫩的我还做不到说这种话。
尤其出生于较为典型的乡村家庭,由母亲一手拉扯大,由其塑造了最初的道德观念,母亲身份的天然权威始终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于母亲而言,则更难操作了,这种事从未在生活中发生过见识到,有限的认知里也没有历史案例作依据。
所以她很难就此对我作口头教育、探讨。
加上我一直在说的,这种事,少提为妙,大多数人碰到这类现有道德伦理观念之外的事,我想都会选择慢慢地无形地淡化它。
当然,人生不可能如我单方面的构想去运行,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和事,改变进程和轨迹,也重塑着我们的心思和心态。
扯远了,但好像又是必须说的,这是我的经历和回忆的基调,与母亲走到那个地步的基调。
再说回那个晚上。
母亲说完那句话之后,背对她的我刻意蜷缩了下身体,装作委屈又难受(好像也不算装),我小声地说了句,“我好难受”,这话属实说得很别扭,想让母亲知道又怕她知道之间摇摆,因此声音细不可闻,更像是自言自语,神神叨叨。
母亲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像豁出去一般,转过身去,面对着母亲,一脸苦大仇深,痛苦结哭丧着脸,开口“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经常很胀痛,胡思乱想才好受点”,说着我还抚压了自己小腹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瞄了我一眼,脸上关切一闪而过,神色纠结,几次欲言又止,不知在想什么,又像是不太敢面对这个话题。
我的小动作也被母亲尽收眼底。
良久,她皱着眉头,甚至带点嫌弃意味,问我,“你……你是不是以前用你爸电脑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母亲从不用那电脑,自然看不到我看片看文的痕迹。
事实上,当时的浏览器还是网站什么的,技术不完善,比如,百度的搜索栏,你一点,搜索记录就显示在下面,还他妈是深色显眼的,我那些逆天的搜索标题,一览无遗。
别人用这电脑用到搜索的话,我没有秘密可言了。
播放器同理。
后来为了防止我父亲看到,我都不是直接在hao123或者百度谷歌首页搜乱文,而是点进去某个门户网站,再继续点,刻意延长路径,再通过最后的网站提供的搜索入口来搜文,降低暴露风险。
至于看片就更粗暴了,反复删除重装播放器,清掉记录。
母亲又说,略显尴尬,“你……你青春期了,是正常的”,“多想想学习的事,多出去运动,就很快过去的了”。
然后母亲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不要老是用手摸,不要太放纵自己”。母亲当然不懂手淫自慰这类词,那时候还没普及这种知识。
都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像急了一般,“我……我控制不住,好难忍”。
母亲不知道的是,这哪里是单纯的青春期发情,她那对我而言成熟诱人的身躯才是最大根源,况且从小到大她的不避讳,换衣洗澡上厕所,到了我有性意识的时候他们夫妻床事依旧不关门以至于“春光乍泄”,这一切都在我心里种下了挑战伦理的种子。
我继续急躁地追问,“啊妈,那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身体会不会坏掉”。“那倒不至于”,母亲确实没啥好法子回应,只能淡淡说道。
“那些人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书本和老师都没教这些东西啊”,我突然像个好学宝宝。
母亲摇了摇头,没看我,自顾自沉吟道“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提了一口气,试探性地问,“那……阿妈……你有办法帮帮我吗”。
听到我这句话后母亲像很惊慌,急着撇清关系的态势,“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末了加多一句“你……你自己好自为之把……别影响了学习”,说完直接扭过头了,好像不想再看我,那瞬间的惊慌羞赧挥之不去。
我有些暗暗得意,居然这么简单的话语就被母亲逼迫成这样子,就连刚才我的“胡作非为”都莫名其妙地略过了。
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没有利于我行动的回应与结论。
其实我很想说,我是看到啊妈你的身体才会这样,甚至再大胆点,我“听到”过你和父亲做些奇怪的事,那个时候我下面最为肿胀,小腹难受。
可这样又太颠覆了,我一时说不出口。
我得想点“圆润”的由头。
当然,可喜的是,似乎母亲没有追究我从前的“轻薄”行为,那是不是代表着,合适的时机下,我能继续?
至于再进一步,那就是量变成质变,步步为营,水到渠成的了。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射出来,未到贤者时间,欲望是随时就归位的,有了前面一番建设,我不打算就此罢手。
我掀开了盖在母亲身上的被子一边,搭在我身上,人也往她那边凑近。刚落定位,母亲就静静地往里边挪了点位置,继续与我拉开距离。
于是我又跟上去,但没有贴上母亲身躯。“啧,那边没位置吗,我都快到墙边了”,母亲很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管不顾,继续向她贴近,我们已经摩肩接踵,刚碰上的瞬间,母亲愣了一下,晃动了一下肩膀,把我弹开,有点愠怒“发什么神经靠那么近,睡出去点,憋死了”。
房间外的赌鬼助攻,母亲怎么也不可能大发作的,我胆子大了许多,也不怕母亲的情绪。我不出声,大腿却顶住了母亲紧挺的臀部。
母亲似乎有点慌了,身躯颤抖了一下,说话也带怯意,“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干脆地揽住她的腰身,脑袋抵在她耳边,故作乖巧地说,“阿妈,我听你的话……我……我不会乱脱裤子的了”,然后继续洗脑“我这么大的人了,有分寸的”。
我说完,也没有感到母亲身躯的松弛,她刚把脑袋稍微撇向我这边,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最后还是侧回去,只是平静地回了个“嗯”。
还把脑袋枕在自己双臂,再收了收身躯,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活像一个娇弱的女生,没有了母亲那股威严。
我感到母亲这样的活动细节很耐人寻味,她是默许我胡作非为了,还是相信我会老老实实;怎么一副紧张的模样,又不让我离她远点。
我看着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的状态,大腿感受到她屁股都紧绷了几分,我的心跳也迅猛了像是要从喉咙跳出,全身细胞也燃烧了起来。
我突然想得很美,会不会是母亲感受到我的执拗,她的心态改变了。
我本想用循序渐进的行动来证明,可我经历了持久的刺激,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满足了,决意直捣黄龙,去我之前从没真正到过的地方。
丰满的山峰已经攀爬过很多次,也是时候去造访神秘幽深而肥沃的峡谷了。
被子都刚好盖过我们胸脯到大腿根,我不敢揭开,主要是怕外面来人(其实也就是父亲),好有个掩饰。
我把因躬身而抵在母亲臀部的大腿伸直下去,让出了小块空隙,右手则像一个摸向“客户”大门门锁的小偷,悄无声息地摸向下面那个丰硕的玉盘,我等不及了,不是隔着衣服去摸臀,而是手指直接扣在了短裤和内裤的裤头里,除拇指外,其余手指背已经贴着滑腻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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