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可以享受很久,不想这么快缴械。
很巧妙,正是我无意的及时抽离,才令母亲没有感知到刚才碰她禁区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离去是因为惊奇,母亲好像以为我在无耻地嘲笑她的出丑反应,有些恼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
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
隐秘的排泄孔道?
这么明显的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
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
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
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画的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
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
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望。
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
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
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
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
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
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
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
此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
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
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估计就要破口大骂,大开大合地教训我了。可环境制约,倒是有点无计可施,这也是我刚才有恃无恐的原因。
明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但那股愤懑只能抑压胸中,轻声细语地说嘛,又显得毫无震慑力,母亲紧抿嘴唇,脸色纠结难看,如鲠在喉,好像脸部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只是目光依旧清冷如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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