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宾馆之夜的旖旎,我心里一下开了窍,有数了,至少在她明白过来之前,我能“光明正大”地偷一把肉香。
就在我想放肆一把的时候,母亲自己的手绕到了背后,三二两下地“帮”我解开了她的背扣,跟以前我见识到的如出一辙,这样娴熟的动作代表着女人完全对你敞开了。
母亲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便静了下来。
我不敢大幅喘气,我怕过早惊扰到她。窗外雨水停了,房间内落针可闻,虽然漆黑,可我感觉眼前的景象火红一片。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小腹的右手,重新抵在了母亲胸罩的下沿,几根手指一钻,一挑,由于没有扣子的束缚,她的胸罩轻易被我翻过了她的乳房,我整个右手,将那盈盈弹弹酥酥软软的的丰乳握在了手中,明显大到我一只手掌根本没办法完全盖住,微微抓了抓,乳肉迅速凹陷又回弹,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这对乳房就代表了女性坚韧与柔韧之美吧,即使我怎么揉弄,它怎么变形,最终又能恢复原样,保持着浑圆挺拔,这样的触感让我下面几乎胀得发疼。
“嗯……呀”,敏感的丰乳被人掌握,母亲明显动情了几分,轻吟多了几分娇媚,同时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手掌心里,一粒被压迫住的小肉豆在我的按揉下变得更加挺立,倔强地顶着我的手心,有种让人更冲动的原始欲望。
不是第一次接触母亲的双峰了,可这样的场景永远都会给我震撼,这对给了我生命源泉的胸器,既有母性,但更多的是女人的性魅力。
我当时想,还看什么小日本电影,还整天偷瞄什么女同学啊,自己母亲就有着最迷人最具诱惑力的一面,现在意识到还不晚,我是幸福的幸运的。
不能厚此薄彼,虽然只有一只手在招呼这丰乳,于是我把手掌横过来,也触摸到了另一只,以两颗蓓蕾为落脚点,来回拨动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向两边扩散,一时又把它们聚拢在中间。
“嗯……”,母亲反应又大了,双腿伸直又弯曲,似乎是难以忍受。
看着眼前敏感的熟妇身段,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癫狂,似乎只有加速,才能契合我不断上涨的情欲。
“嗯…你轻点…”,母亲按住了我邪恶的右手,减缓了我的动作,但我听她的语气,满是娇嗔,不觉得是有不满,这反而令我觉得这个生我养我平日的严母此刻沦陷于情欲中,让我无比受用。
如果开个上帝视觉,这幅景象该是多么淫靡又具有冲击力啊。
黑暗中,一个成熟到滴水的妇人,胸前失守于身后的稚嫩的小男孩,还产生了一些令人遐想连篇的反应,你说,到底是谁了犯错,根本说不清嘛。
“嗯……”,母亲呼吸没有变急促,只有媚得出水的娇哼,身体扭动幅度也不大,但给我的感觉特别真实。
我就这样“玩弄”着她胸前两坨脂肪。可能母亲不满足于此了?因为她接下来说:
“嗯……烦死了……三更半夜还出去都不知道干嘛”,声音软绵绵毫无杀伤力。
“嗯……”,感觉到母亲这下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哼吟了,“一次还不够吗……”,我听着她的话语,对我而言就是催情剂,因为这是母亲在情欲中的发生,给我很大的心理刺激。
“呀……”,随着我用力捏了一把蓓蕾,母亲微微发抖,身体又弓了一下。
接着她又轻轻按住我的手,摩挲了起来,突然停顿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随着母亲抚摸着我揉搓她丰乳的双手,时间长了,她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的停顿,有种疑惑的意味。
毕竟我这双手,手指修长,皮肤也更为细皮嫩肉的,根本不是母亲平日感知的父亲粗糙的双手。
即将被察觉的情况反而令我下体硬度翻了几番,有种别样的刺激,“嗯……”,看到母亲想要转身的动作,我一边揉得更动情,让母亲被身上的快感带走注意力;一边用身体顶住了她的身躯,不让她轻易转身。
但我知道这一阶段不能持续太久了,暴露是迟早的事,于是我抱着“临死前吃顿饱”的心态,决定得寸进尺。
我左手艰难地来到她不自觉后翘的臀部,干脆利落地一把抓住。
由于身体的挤压,这圆臀肉显得特别紧绷,我只感到坚韧的弹性,但也无所谓了,这动作本来就刺激情欲。
隔着薄薄的短裤和内裤,我手掌感受到母亲臀瓣的浑圆坚挺,然后张开手指掐、捏起来。
“啊……”,显然,抚摸臀部也令母亲受用。
我手指还连着她短裤布料,陷入了双臀间肥沃的深沟,摸不出什么,但这是一个突破防线的动作。
这几乎令我当场喷射,还好我的鸡儿远离战场,还能承受目前的刺激。
乐极生悲,虽然母亲还在我的“调性”中骚动,不过她抚摸我右手的动作越来越认真,还摸上了手腕,手臂,似乎要验证自己的疑惑。
“黎GR?”,母亲渐渐冷静下来,开口发问了,还尝试转身,我当然不敢回话。
差不多了,眼前这幅娇躯,右手丰腴的乳肉,左手紧弹的臀肉,我的冲动到了临界点了。
于是我左手顺着臀沟下滑,差不多到母亲大腿根部,按在了两腿并拢间,一小团微凸又柔软的肉上面,大拇指迅速扣弄了几下,“嗯……哼……”,母亲一声娇吟,快速地转了过身。
这一瞬间又貌似很艰难地说话“黎GR?黎……”,前一声是疑问,后一句“黎”自然是错愕。
我在她翻身之时已经收手,并躺好,我知道我要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雨了。
虽然光线不足,母亲认出是我也不难。我唯有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般装睡,就让母亲发难吧,我自不变应万变。
母亲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感受得出她很恼怒,掐得毫不留情,我强忍着,只“嘶嘶”倒吸几口凉气,我想我一定疼得冷汗都冒了。
“黎御卿!”“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母亲厉声喝道,我不说话,她又推了推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
“哟,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学得这么坏”。母亲冷冷说道。
她又打了我一下,“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爸才行”。母亲也没啥大道理,气上心头,只有零声呵斥。但我不能沉默下去了。
我转过身来,快速揽住了母亲的腰肢,脑袋几乎埋到了她胸前。我能用的招数无非是转移话题。
我装作哭哭啼啼地说,“阿妈对不起,我今晚好害怕,我不敢自己睡”。
“你跟我睡就老老实实地睡,你乱动什么”,母亲怒气不减,“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她连连打了我手臂几下,但没有用很大力气,只是表达着她的愤怒而已,“你跟谁学来的那么坏?!”。
我拨浪鼓般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做噩梦了”。
“哼,又做噩梦是吧,上次在宾馆……”,不过这事母亲也羞赧,不愿展开说了。
我决定采取亲情攻势,化解困境,又顺势说道,“对不起,我只想跟阿妈你亲近一下,以前我不懂事,老是去外面玩,跟自己啊妈都不亲近”。
这话果然有效,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我觉得母亲缓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我后背,好像又有点不满哀怨“哼,这么大了就想起亲近啊妈了”。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