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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母亲其后,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笼罩在她的周边,前凸和后翘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争当我的视线焦点,暗黄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出,让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效果,也无所谓是否白皙,有什么年龄的痕迹了,此刻都是光洁柔润。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亲攀爬了。

就这一刹,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仿佛就剩下我和母亲,既然这样,我不就可以马上能将她拥入怀乐吗,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么世俗人伦道德。

“手拿开!让我进去”,母亲扬起了手中的水油灯对我说道,灯光照亮了我的脸庞,正在神游禁忌海的我回到现实,赶紧把脸偏转,我怕母亲发现我面容呈现的莫名其妙的炽热情绪。

母亲都还没进来,我双手就扶着竹梯走神了。

我马上撒开了一只手,让开了一点空隙让母亲上梯。

“你老实说你上课是不是也这样走神的”,母亲揶揄了一句。

她挪动屁股侧身而入,此时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点,把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亲坚挺的圆臀抵在了我大腿根部,隔着她薄薄的短裤,我很清楚感觉到了臀肉的弹性。

好像被“卡”住一样,母亲再使力,挤了出去。

不巧,柔软棉弹的臀肉正好与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鸡儿来了个“硬碰硬”,我的鸡儿滑过了眼下肥沃的臀瓣。

母亲是个正常人,应该感觉出了我邪恶的变化,就昏黄灯光下,我都能看出似乎她的脸红了一点,直到脖子跟耳根。

她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你个小畜生对你妈都敢起反应”这种话吧。

我倒是挺希望她敢说出这种话。

我用上帝视觉审视一翻,觉得平时“揩油”,跟起生理反应在母亲眼里应该是两码事。

前者尚可当做青春期对异性的极度好奇,自控力差又忽视了亲子的边界感;后者则是赤裸裸地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与冲动。

在母亲上梯前,我们的站位有些暧昧,初三毕业的我身高已经到了一米七三,数值上比母亲高一点,但有时候站一起总觉得差不多。

我双手扶梯子两边,就像是张开双手从后面拥抱母亲一样,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洗发水残留的香味,更令人躁动的是,我硬挺的鸡儿,正对着母亲蜜桃般的臀部。

不用爬多高,就几个梯级。

我死死盯着眼前母亲的屁股,在扭动、紧绷,内裤痕迹显露-消失-显露中,爬到合适位置,如同一轮满月在黑暗中升起,月光洒满少年的心房。

我抬头,对着臀部的方向大口呼吸着,似乎要捕捉到那里散发出的气味因子,我还将头尽量凑近凑近。

如同看到满月就会变异失去理性的超级赛亚人,只是我的尾巴,长在了前面,直挺挺的。

就查看了不到一分钟,不是跳闸,就是没电来了。

母亲缓慢地下来了,但我还在对着“满月”圆臀朝拜。

那一刻不知道是我的脸主动“撞”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无意砸下来。我的脸撞上了母亲肥沃的臀部。

“啊!”,母亲惊呼一声,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没有摔倒手中的水油灯,绵软肥弹的臀肉仿佛在按摩我的脸部,薄短裤拦不住肉香,一股清香夹杂着一丝腥腥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臀峰紧紧夹住我的鼻尖。

我也吓了一跳,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圆臀一下。

紧接着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母亲上提了一下,顺势回头看了一下,想起来是我在下面。

就这一瞬间,面部与母亲的亲密接触,差点让我擦枪走火。

多么销魂的感觉,温热的臀肉紧紧覆盖在我脸庞,我那时多想用脸尽情地放肆地摩擦母亲的臀峰。

虽然我没有性经验,也不是重口味爱好者,但面对能勾起你情绪的妇人,你只会想着用自己所有有着感知的部位,去亲近对方所有敏感的神秘的隐秘的淫靡的部位。

面对臀部这一有着性象征意味又体现女性魅力特质的部位,谁不会倾心沉沦啊。

失去了柔软触感的我,心中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突然消失了一样。

再看,母亲已经落地,但她神色明显不太自然,甚至躲躲闪闪的,脸更加红了。

或许是黑暗给了我勇气,或许是情欲冲昏了头脑,相比平日大胆的骚话脱口而出,嘟囔道“头都被你砸晕了,差点被你的屁股要了老命”。

这种话也刺激到了我自己,我愿意为这诱人的屁股献上生命。

母亲听到我这样说显然不知所措,略显尴尬,只好端起说道,“让你走神,也不看着点。”

这时我强行把气氛变轻松,用手背拍了母亲臀部一下,并说道“还挺有弹性的。”这行为活像一个调性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母亲愣住了,瞬间化身炸毛的母老虎,呼喝了我一声,“黎御卿!”我感觉有些过火了,灰溜溜地搬起梯子走开。

母亲跟了上来,或许想到了前些天那个夜晚的羞耻经过,又或许想到了我之前种种扮猪吃老虎的观、摸,我能感觉到母亲有些恼怒,因为她突然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把梯子扔掉。

像是报复得逞,母亲又冷哼,“不老实!”

这场小风波也就这样过了。

到了躺下床的时候,我根本睡不着,一来是屋外狂风像是鬼哭狼嚎,把窗户扯得震出声响,像有可怕的妖魔鬼怪要搬开我房间的窗户闯进来;二来是我既回味刚才的美妙触感,回想前些天那个晚上与母亲诱人臀部的无阻碍接触,又觉得这样的停电雨夜好像就是个适合“作奸犯科”的时候,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做什么都会受到很少的阻力。

内心纠结中、紧张中,我已经下床踌躇到母亲房门口。

“妈……我”,我声音都几乎颤抖,不敢高声语。

在我没有动歪念的从前,我提出要跟母亲睡,根本不会像如今这样紧张得窒息。人啊,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入睡不久,母亲还是浅睡状态,在我呼喊了几声之后,她终于发现了门口的我。“怎么了”,她就侧躺着问。

“我……我不敢自己睡,我想跟你睡”,我略带胆怯地说道。

这种话在互联网时代会被人想到不好的方面,其实是很平常的话语。

母亲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即将上高中的人还有时候不敢独自睡,而多说什么,连嗔怪都不会。

她知道的,一些极端的夜晚,我一个人熬不过。

加上这种情形,也激发了母性吧。

“那你就过来跟我睡吧”,母亲说。

然后我就过去躺下了。

我一躺下,母亲就拿开了放在我们中间的某件衣物,即使再黑暗,我也勉强能看出那是胸罩。

是啊,一般女性都不会穿胸罩睡觉的吧。

其实我也没有观察过几次,关于这个习惯我不太清楚,按照以往,至少在每次母亲进房前,是很明显看到穿着胸罩的。

或许有时候躺下了才会脱掉吧。

此刻我的心脏蹦蹦跳的欢快,母亲就真空着,躺在我旁边。

瞬间被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会装睡揩油,岂不是方便了很多。

不过我这时还没偷看,只是平躺着看着黑暗的上方,调节内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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