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
[嘶……],感受到我手上动作,刺激到了母亲被毒虫“灼伤”的部位,母亲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当我扒拉的双手稍微用力,[啊……痛……],母亲这一声,在我耳里如同娇喘,好像我对母亲做着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一样。
一时令我血脉喷张,小鸡儿硬得想刺穿裤裆。
[怎么样,发现没有],母亲问。
说实话,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是没有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触到毒虫的地方甚至都不红不肿,但确实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为了让这香艳时刻持续久点,故意说,[好像有……不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我一边观摩,一边不管有没有都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像是真的把一些东西蹭掉。
“嗯……”,我一擦拭,母亲就回馈以绵长的轻吟,似痛似爽,听着很难不让人想歪。
我都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这种种初哥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当我‘摸到’母亲文胸背扣的时候,我又想到个坏点子。我用手指扣进里面,拉扯了几下背扣带,像是勒了勒母亲的双乳,动作极为淫靡。
[你干什么!],母亲警觉道。趁她未发作,我赶紧说,[要不这个也解了吧,挺碍事的]。
母亲没回应,我适时加多句,[这里又没外人]。这话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将这种禁忌模糊掉。
[烦人],母亲虽然这样说,还是双手绕后,娴熟地解开了背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宾馆之夜那个旖旎的情形。
然后我察觉到母亲双手捂着文胸,肩带没落,但依旧很不放心的样子。
就感觉在提防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在母亲面前更像个男人,而不是让她放心的儿子。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个大白兔露出一点侧面,让人直觉肿胀饱满。此刻,如果我想摸,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没再纠结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连接处,下面的风光更诱人。
我己经半蹲下来,我的脸就正对着她柔软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丰腴与凹凸展露无遗。
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黄色短裤紧贴母亲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实,连内裤的痕迹都没发现。
本来到了腰椎处,我这次的“检查”就该停止了。但看着浑圆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胆边生,我从不吸取这方面的教训。
我摸着母亲滑腻微弹的腰椎,手掌已经触碰到她棉短裤的裤头了。
我见母亲没有出声,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的短裤!
简直是巨大的视觉冲击。
里面居然没穿内裤,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整个呼吸都紊乱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率性的开放的熟妇一样,但她的随便却对我杀伤力十足。
在头顶日光灯灯光倾泻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肥嘟嘟圆滚滚,挺翘得看不见大腿根,猛烈地为我吹响了欲望的号角。
我盯着母亲裤子里的这对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霜雪扑面。
第一次在这种光线下,看着母亲的圆臀。
只要我再低头,就能超越宾馆之夜,与这对勾人美臀做个更羞耻的亲密接触。
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母亲马上察觉。
[喂!],母亲也不敢相信我这个举动,怒喝一声。
吓得我急忙松手。
[啊],母亲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急速回缩,显然弹疼了她的腰臀,好像屁股肉都晃悠了几下。
母亲转过身,也不管胸前只剩文胸挂着,日光灯下裸露着白腻的乳肉,面若冰霜,见我还敢看着她的胸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看仇人一样说道,[整天想着乱看什么,没大没小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看看你屁股有没有中招啊……],然后换成低声[谁知道你没穿内裤]。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母亲估计是某种羞涩秘密被儿子揭穿,更加恼羞成怒,[你……我不允许的话,穿不穿你都不能乱动!]。
这话听来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那你是有同意的时候咯?
母亲也发现这话怪怪的,一时也不知怎么继续教训我,只好转身继续背对我,[刚才弄干净了没]。
看母亲不再说刚才的小插曲,我松了一口气,用手摩挲着母亲的背脊,说道,[绝对弄干净了,现在还感到疼吗]。
[嘶……怎么还是那么疼],随着我的触摸,母亲倒吸一口气。
[可能毒素没清干净吧,还在你肌肤里面],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想起电视剧帮人吸蛇毒的画面,又一个更歪的心思冒了出来,可以将香艳的情景推向深入。
[我以前爬龙眼树经常碰到到这些毒刺,有个方法其实挺有效的……不过……唉……算了……难搞]。
[阿妈不如就这样吧,过久一点怎么都会好了]。
[痛着我怎么睡……你以前是怎么弄的],母亲说。
我故作为难道,[挺恶心的这办法]。
[婆婆妈妈的,快说吧什么办法],母亲不耐烦了。
我回答道,[用口水就挺好的]。
其实有没有效不得而知,估计是心理作用。
我以为母亲会很嫌弃这个土法子。
没想到她如梦初醒般,[对哦,怎么忘了这个]。
她还笑道,[你小时候被黄蜂蜇,还是我用口水帮你消毒,你还很嫌弃呢]。
[行了阿妈,这种陈年旧事就别说了],我连忙打着往事话题。
[行吧,那就试试吧],母亲说。
可我们都突然意识到,这怎么操作啊,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
总不能让母亲吐在杯子,收集起来,然后我才……或者说我直接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蘸一点再……先别说恶心了,这画面就令人顶不住。
我心虚地问道,[那……那只能用我的了?]。
母亲转过头打量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你的就你的吧,母不嫌子丑,你都是吃我口水长大的,今日就让你报仇吧]。
[大不了弄完后过多一会我去洗个澡。]
我顿作大无畏气概,[放心吧啊妈,我是早晚都刷牙的人,干净得很。保证药到病除]。
只是我想到我们母子之间居然会在口水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上产生勾连,实在是怪异又荒唐。
同时又发散联想,口水就想到嘴巴,想到接吻,更想到用口去贴近那些与性有关的肉体,虽然恶心,确实又令人想去尝试。
就在我处理大脑复杂情绪的时候,母亲已经趴在了床上,后背裸露,对了,刚才她已经把内衣重新扣上。
母亲看我又站着像傻子一样发呆,她脸部枕着自己交叉的双手,偏过头来,眼睛飞速眨了几下,细长的睫毛像会说话般,眉目娇俏,对我说道,[快过来呀]。
天啊,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受。
一个只穿着文胸的熟妇,趴在床上,臀部高高隆起,这样的眼神侧过头看着我,看着一个青少年,说这样的话,就像是即将会上演一场不伦戏码,我怎么觉得此刻的母亲眼神好像有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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