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觉得没网络的话这电脑确实没什么卵用。
不过我在发小家,看到他拿那种老式的白色的台式机玩一款单机游戏《帝国时代二》,一开始看得不明就里的。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他借了游戏光盘,回家安装了起来,一玩,觉得挺有趣,尤其对于我这种世界军事通史爱好者来说。
作为一款经典的即时战略游戏,帝国二虽然画面一般,所谓即时战略也不够丰富真实,但它依旧带我们重温了历史上那些显赫帝国与军事人物的文明与荣光。
不同文明的特色也带给了玩家丰富惊喜体验感。
我最喜欢的还是经典战役关卡,仿佛置身其中,从弱到强,一路探索一路征服,亲手奠定了那些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战役的重大历史意义。
开局满图阴影,几个散兵游勇,前路未知,就在奇遇与挑战中建立一支荡平天下的军队,似乎真的与历史时空与那些历史人物与场景产生碰撞交集,这种游戏体验令我深深迷恋。
暑假某天晚上,我正深陷于帝国二某个战役关卡,塞尔柱土耳其帝国阵营,黄沙漫天下,经过一小时的发育厮杀,一路扫荡,我麾下一支重装骆驼骑兵集团逐渐成型,准备给拜占庭帝国沉重一击。
突然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喂,黎御卿,过来,有事找你]。
我听着怪怪的,母亲很少这样对我说话啊,神神秘秘又郑重其事。肯定不是一般家庭事务。我玩得正嗨,没有第一时间回她。
[啧,玩什么这么入脑,阿妈叫你都不应],母亲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这才把游戏暂停了,对站在房门口的母亲说道,[什么事啊,你倒是过来说啊真是的]。
母亲走了进来,说[你这么有空,帮我个忙呗]。
我这人其实也很“功利”,此刻母亲穿得相对严严实实又松松垮垮的,我也就没多关注,谁都不会整天像泰迪一样发情吧。
继续看回暂停的游戏屏幕问什么事。
母亲说,[帮我写个入组织(你懂的,这里就不明说了)申请书]。
这玩意我也听闻过,现在一听我就烦难了,虽然我挺能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会感到无比煎熬。
这形成了我以后的工作中一大戒条,千万不能让人你知道你写材料很出色,不然以后公司单位的文字任务都得你来,也不管你什么岗位。
母亲也是多多少少认为我是个文史爱好者,平时乱看乱写不在少数,有一定积淀,写这种东西比较合适。
而她自身对历史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O,觉得很难下笔,也就想到找我了。
那时我也不太在意母亲要入组织干嘛,后来才知道是走村委那边的线,是为了村委的工作还是日后的工作不得而知。
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道,[这个……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吧],怕母亲继续严令我,我又说[这个应该不要求写得多么文采飞扬的,真情实感就行了,你写好我最多帮你修改润色呗]。
母亲一听不悦道,[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问题是我都多少年没写过长篇大论了,就是想让你帮我打个版]。
说是打版,基本都是我通篇幅解决了。
估计看我一口就推脱,越想越气,毕竟儿子帮母亲是天经地义,应义不容辞,作为父母总归不会害你为难你,让你帮忙的肯定是力所能及的事。
母亲连环发炮,[平时又老是吹牛说自己读了多少书,写东西多么厉害,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要是自己写得了那用得着求你],[供你吃穿用度,帮你煮饭忙前忙后,现在让你帮小小忙都做不到,你们两父子都一个样,没良心的]。
我一听,坏了,这又捧又杀的越说越严重,连忙改口应允,[行了行了,我帮你写行了吧]。
然后我又学起电视上的情景,[帮你写好的话,我有什么好处]。
母亲轻轻戳了一下我脑袋,啐了我一句,[煮饭给你吃还不够啊,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这时我冒出了其他小心思,我想着,说不定写这玩意,我们母子因为需要深入交流,我能沾点便宜呢,顿时觉得这差事也不错。
按照老套的剧情,这时我一般提些以前没有过的奇怪的诉求,但我们哪里有母子间讨价还价这种传统啊。
也就暂时没多说什么,不过如果让我想到了一个隐蔽的满足邪念的迂回方式,我会提出来的。
小心思归小心思,这份材料还是要认真对待的。
于是我着手准备,因为以前没写过这么有政治意味的东西,翻了一堆书来供参考构思,包括自己的历史课本,还有向当老师的邻居借了本组织史相关书籍。
那时也没有手机,电脑也没网络,借鉴无门,只能无中生有了。
由于没有例子参考,不知道别人怎么写,但组织在我心目中是神圣的伟大的,绝对要用尽毕生所学来写这材料。
有十来天时间,非常充裕,我计划每天写一点。
这是难得的自然地与母亲亲密独处的机会,必须拉长战线,伺机突破。
首先打好框架,我直接应用金字塔原理的核心要义,结论先行,开宗明义。
先大概阐述动机与理想信念,结合自己成长经历所见所闻,第一第二故乡的日新月异,从历史与现实中深刻认识到了到组织的伟光正,遂渴望加入组织,将个人前途与社会价值有机结合起来。
接下来就围绕这些要点填充内容,最后还要剖析自身的优势。
然后我写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掉书袋,横渠四句是常规操作,还专从冷门的南北朝骈文来找句子来引用。
没想到头几天母亲没有问我进度也没有来监工与指导,第四天晚上了才来详细探看。
我都急了,起码个人成长履历和她娘家那边的情况我得问她本人要信息啊。
那晚我写得正投入,虽然察觉到母亲已经进来了、就站在我身旁并半俯身子看着我写的内容,我一时也没理会她,当写完某个句子后,我才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做了个扩胸的动作舒缓疲劳。
没想到右手手肘好像直接打到了一坨软绵绵的肉团,然后伴随一声不满的娇嗔,[啧,看着点],我才想起母亲在旁,也意识到了刚才碰着的是什么部位。
我就偏过头喊了一声妈,又继续低头恢复写作状态。
母亲也知道我无心之过,没在意,也再次俯下身子,用手臂撑着桌面,认真观摩起来。
显然母亲刚洗完澡,身上的洗发水沐浴露味道还很浓郁,垂下的发丝撩得我的脸痒痒的。
我就下意识地看了偏头看了一眼母亲,好家伙,只一眼,就让我注意到了她此时低垂的领口门户大开,红色的文胸格外突兀显眼。
感觉此时她的头发已经不是撩到我脸痒痒了,而是心猿意马。
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不,不止一眼,我故意缓慢开口,[你……的……头……发……弄……到……我……啦],眼睛却盯着她的领口处,里面白酥酥一片丰腴,文胸也不能完全抵抗地心引力,两只大白兔似的乳房软软地垂着。
文胸没有罩到那部分乳肉给人吹弹可破的感觉,似乎只呼吸就会跟着晃悠。
这一眼马上令我小鸡儿起了反应,还好当时下半身都被桌面遮挡着。
母亲也意识到自己头发问题,没发现我的偷瞄,说了句,[啊,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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