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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字的作文,599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

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

“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神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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