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是在快乐里飞一般地流逝,从小赤脚来到家里算起,转眼就到了第三天,如果石锁和红姑今天再拿不准主意,小赤脚便要按照约定先行离开,等明年入夏带着草药回来。
小赤脚起得很早,自觉地叠好被褥,出屋便见红姑在厨房忙活。
“娘。”小赤脚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起来啦。”
红姑的脸上红扑扑的像扑了层胭脂,妩媚地冲小赤脚一笑,眼睛也老是时不时地扫一眼小赤脚的裤裆。
“石锁呢?”
“柴房呢。”
小赤脚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红姑漂亮里带着质朴的俏脸,小赤脚害羞地低下头,出门找石锁去了。
石锁格外珍惜和好兄弟在一起的时光,亲切地招呼小赤脚把柴搂进屋,吃过早饭,石锁便带着小赤脚上山,石锁没带捕兽的器具,手上也没攥着砍柴的利斧,只是站在岗子尖,扶着树远远地往远处望去。
“兄弟,你说俺打跑了那群畜牲,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吗?”石锁望着灰突突的阴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哪有太平日子呢?活着就不错了。”
“兄弟,你答应哥个事儿。”石锁拧着英气的眉毛,郑重其事地对小赤脚说到。
“俺知道……”看着石锁严肃的神情,小吃家婆似乎已经猜到了:“等你去了抗联,俺指定照顾好娘。”
石锁的眉头微微放松,悠悠地叹了口气到:“俺跟娘商量过了,她愿意。”石锁顿了顿,接着说到:“俺娘其实很稀罕你,她早就跟俺说过让你当她干儿子,这样挺好,也遂了娘的意你也有了家,俺唯一的朋友成了俺的干弟弟,挺好……”
石锁看着小赤脚充满感动的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到:“俺和俺娘商量,也给你带个种,俺要是回不来,你给俺儿子,还有你儿子当爹。”
“啥?……石锁,哥,你误会了,俺是喜欢俺娘,可俺只把她当娘,还有你婆娘……俺根本没想过占有她……你要这样俺立马就走,俺不能拥护这个断送了俺们的情谊呀……”
“你要是真把她当娘你就像俺一样爱她!”
石锁厉声嘶吼,眼泪划过石锁坚毅里带着稚气的脸,仿佛雨水拂过一块光滑的棕色石头。
“这……”
小赤脚一时也没了话,呆呆地愣在原地。
“俺早就想找个合适的人托付俺娘,兄弟,你帮俺去了一块心病,俺谢谢你,那天你给俺娘舔逼的时候她不抗拒你,你也稀罕他,以后你也爱她。”石锁仰天叹了口气到:“俺只希望俺娘好,她稀罕你,你要珍惜她。”
石锁看着小赤脚,缓缓到:“兄弟,你操我妈吧。”
“哎……”小赤脚哆哆嗦嗦地叹了口气到:“那俺先帮你生个孩子,好家伙,你就这么不信俺,非得让娘给俺生个孩子绑住俺?”
“你当你那么大大面子呀?这是娘的意思,便宜你了。”石锁见小赤脚答应,登时笑逐颜开到:“咱先说好,俺要是没死,你的孩子也得管俺叫爹。”
“哎……又是这出,行吧行吧,是俺的种就行呀,况且这是娘,咋样都行呀。”小赤脚无奈地笑到。
“这才是俺的好兄弟。”
石锁搂住小赤脚,轻轻在小赤脚的胸口捶了一拳。
“那就说定了?”石锁笑着伸出小拇指。
“说定了。”小赤脚红着脸和石锁拉了个勾:“啥前儿……整呀……”
“今晚就整。”一想到娘让自己最好的兄弟肏,石锁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赶紧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俺下俺儿找娘。”
“怎么个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哎呀,就是这样……”
小赤脚伏再石锁耳边,悄声说到。
石锁听完便三步并做一步地回了屋,小赤脚独自坐在岗子上,盯盯地眼瞅着太阳从东往西,慢慢地沉没在岗子里,石锁倚着门,颤巍巍地冲岗子上吹了声口哨,小赤脚才起身,一步两缓地奔屋去,远远地看见石锁倚着门,两条腿直打哆嗦。
“兄弟,你赶紧进去吧,俺虚了……”石锁一手捂着腰,身子一倾,差点摔到地上。
“俺说你整那么狠干啥?就今天一天的事呀?那么急呢你?”小赤脚不住地埋怨,看着石锁虚弱的模样,小赤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去俺的皮口袋里把俺的神酒拿着喝了吧。”
“哎!”
石锁煞白的小脸上浮现出莫大的欣喜,却也只能挪着步一点一点地蹭到东屋。
“别全喝了了。”小赤脚轻声叮嘱到:“那可是宝贝,能吊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让你操了,你还计较个啥。”石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到。
“去,还不是你非得让俺帮你。”小赤脚辩到。
“哎,俺说,你和娘整的时候俺搁旁边看着也不行?”石锁抱怨到。
“慢慢来,现在你要在旁边她估计放不开哩,过几次之后你也一起来,没准效果更好哩。”小赤脚扶着石锁到东屋,便从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芦和羊肠子。
“给,喝吧,不兴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鸡巴下药!”小赤脚眼瞅着石锁喝完摇了摇,确实还剩了点福根,又让石锁亲自把酒葫芦盖好放进皮口袋,这才放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瘾那么大呢?”小赤脚不禁埋怨到。
石锁见小赤脚回过头,便悄悄取出酒葫芦,把剩下的福根都倒进自己随身装酒的空葫芦里。
“装的还挺满当。”石锁见小赤脚没有发觉,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脚见西屋门关着,便轻轻敲了敲门。
“是老疙瘩吗?”门里的嗓音柔和婉转,缓缓问到。
“老疙瘩”即家里的小儿子,小赤脚心下一动,哎地应了一声。
“门没插,进来吧。”
小赤脚推开屋门,见那美妇端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块红盖头,胸前鲜艳的红肚兜让油灯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强地盖住凸起的两点,却勒得那大得都快能到美妇肚脐眼的硕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朦胧中透出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妇的呼吸不住地晃动;美妇的腰身不胖却多肉,玲珑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盘一样,胯间却既没有亵裤裹束又没有布片遮挡,一绺红褐色的屄毛俏皮地从又结实又肥嫩的大腿当中髭出,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春情。
“娘。”小赤脚柔声叫到。
“嗯,儿子,坐吧。”
红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脚挨着自己坐下。
“贴近点儿。”红姑柔声呢喃到。
小赤脚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紧紧地挨在红姑又软又嫩的玉腿边,红姑的身子很热,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脚地胳膊边,轻轻地磨蹭着。
“儿,你的衣服磨得娘的肉不娱着。”红姑低声娇吟到。
“咋整?”
“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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