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眼睛,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清晨五点五十分,该是我起床练功的时间了!
我起身漱洗完毕,脱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在地板上的圆蒲团打坐,按照“易筋络骨方”的禅定式,眼观鼻、鼻观心,双手双足心朝天,一股暖暖的气流,开始从我的丹田升起,然后依照我的意念,慢慢地游走全身一百零八处穴道。
今天的气息游走特别地顺畅,而且任督两脉之间也可以自由来去。
我记得上次跟老爸一起泡澡,他还特地检视了我的鸡巴肉棒,笑着说:“你这家伙,可以了!”他接着说:“你有了这利器,好好地珍惜,要记得我说过的话,不可以滥用!”当我运行三十六周天之后,我收功略作休息,接下来我开始修练“易阳术”,将气息贯入丹田,再慢慢导入下阴;下体的鸡巴肉棒慢慢的勃起,转眼间,已经到了硬翘朝天的程度,接着我疏导气息,让下阴逐渐松缓,同步的,我那鸡巴肉棒也开始软垂。
就这样往复练了九个循环,我接着练习持久勃硬的功夫,最后阶段,我练习增长增粗的技法,尤其是那龟头与龟冠的练习,因为有着粗大锐利的龟冠棱角,才是整个修练目标的重点。
我几天前曾经量过,我的肉棒正常勃起的长度有七寸长,将近18公分,直径约有4.5 公分,龟冠棱角则有5.2 公分,而且如果运上心法,还可以再增长1 公分。
至于肉棒龟冠的粗细,也可以自由调整在4 至5 公分之间。
完成早课,我穿上网袋型子弹内裤,看看时钟,已经六点半了,赶紧穿好衣物,打开房门,下楼去吃早餐及上学。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赶到和沈虹一起补习的教室,看到楼下正有三、四个男人围着她,她一眼看到我,立即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在向我求助。
“陪我们哥们去KTV 乐一下…”
老远我就听到他们取乐的声音,还看见其中一个伸手要拉沈虹的臂膀,被她一手拍开。
“你们放尊重点!再乱来,我要叫了!”
沈虹双手推开他们,气呼呼的想向我这边走来,但那几个阿飞型的年轻人拦着她,不让她走。
“我盯你蛮久了,看你一付骚样,怎样?害羞了呀?”我停好机车,听到那些人大声骚扰的声音,我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沈虹被一个男人拉了一下,她挣脱时脚步不稳,倒向我这边来,我下意识地就伸手扶着她。
那几个男人靠上来,我看到他们满脸横肉,一副是在外面混的模样!“喂,你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像是头儿的,冲着我耍狠。
“我是她的男朋友!”
我用很坚定的语气对他说。
这时,那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那个带头的男人一句“干×你娘咧,找死!”,一巴掌就挥了过来,神情甚是嚣张。
我一闪身,他挥了个空,而且还因为用力过猛,差点跌了个踉跄。
“小子,你混哪的?连我看上的马子也敢挡?!在这一带,我牛哥是谁,你没听过是不是?!”
“没听过…”
我还没说完,那个男的又是一拳打过来,我侧身一闪,欺身向前,同时出手在他胸口一拍,他立刻一个踉跄,腿一软,竟仰倒在地上!
哼!
这个家伙肯定酒色过度,身子骨虚,才会这么不禁打。
其它的人看到老大倒了下来,立刻一拥向前,对着我乱七八糟的抡拳踢脚。
看来,这些人都只是仗着人多势众而已,还不难应付。
我出手用的是“易筋络骨方”的易筋错骨术,躲闪之间,我一手握住他们的手腕或手臂,另一手在他们的肩胛窝扭一下,再顺势点一下肩井穴,立时,那些人扪着各自的肩膀,像猪仔般的哀嚎。
我知道那滋味是很痛,但只会让那只手暂时不能动而已,它们只要找个国术馆,把膀子接回去就好了!
我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我恶狠狠的说:“我是猪屠口的阿雄!”那个人一听,脸都绿了!
或许他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是“猪屠口”这三个字,可是响当当,只要在台北的道上混的,都知道这个角头的名声。
因为“猪屠口”的人不会惹事生非,但若有人遭到欺负,那铁定会用杀猪的手法,让对方断手断脚的痛不欲生。
至于我跟他们的关系,一方面是我小学的同学,一个叫“阿聪”的,现在是他们的老大;再说,我虽没参加他们的活动,但平日还偶有往来。
瞪着那个畏缩在地上的头儿,我警告他,如果以后再来找麻烦,那我是见一个废一个,决不手软!
这时,他们连机车都没有力气去骑,勉强地各自挣扎着走着离开。
一直躲在我身边的沈虹,她先是一脸惊恐的看我打架,听到我说的话,又变得一脸犹疑。
我知道她的顾虑,走近搂着她的身子,说:“还好吧?有没有怎样?”她伏在我怀里,说:“没事,吓死我了!”
我抚一抚她的背膀,安慰说:“没事了,那些人,以后不敢找你麻烦了!”她?
起头瞧我一下,问说:“你说你是什么口的,是真的吗?”我笑着说:“是呀!我小时候是住在”猪屠口“呀!”她问我那是什么组织?
我说:“那不是什么组织,是个地方,你记得吗?那边的街尾,有个屠宰场吗?”她想了一下,说:“是耶!好像那边有个杀猪的屠宰场。”我说:“这就对了!那你记得小学一个叫阿聪的男生吗?”她又想了一下,说:“喔!那个喔,记得呀!从小就不爱读书的,他怎么啦?”我说:“自从他老爸入狱后,他现在是”猪屠口“的老大。”她“噢!”的一声,又问:“你跟他…有怎样?”我拉着她的手,走进那栋教室大楼,我说:“只是同学啦!跟他喝过酒,没其他特别关系。”快走到教室时,沈虹停下来问我:“嗯,你怎么会学打架的?我都不知道。”我说:“改天再跟你讲,走!上课了。”
就算功课越来越忙了,我们一见面,就暗地里打情骂俏、亲吻爱抚的动作,算是放松情绪、平衡身心的活动,一点也不会影响功课的进度。
这节是英文文法的课,老师是个女生,大概二十七、八岁吧?
圆圆的脸蛋,是个太平公主,但她的性情十分随和,根本不管我们在课堂上的事,就算有人趴着睡觉,她也不闻不问。
在一角的座位上,我和沈虹都装模作样地端坐着,手里各捧一本书,我扭头看看她,她在看一本英文杂志。
我探过去瞧一下,原来是本女性导向的杂志。
我伸伸懒腰,往椅背上一靠,左手还拿着书,右手自然地垂下来。
其实,我是把手放到了沈虹的大腿上。
她瞥了我一眼,抿抿嘴,继续看她的书。
我的手搭在她的裙子上,慢慢地挪到了裙子的下摆,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膝盖,天气异常地热,她的肌肤却很清凉,像摸到了一块光滑细腻的凝脂玉。
我移开了裙子,摸进了她的裙底。
沈虹的肌肤很好,水水的,大腿很是柔软。
我的手往上摸去,她的裙子被稍微揭开,我看看她的反应,她知道我在看她,吐了吐舌头,又专心地看她的杂志。
我暗爽她没有反对,我就继续向上探索。
我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布,是她的小内裤。
她好像受不住似的趴到了桌子上,双手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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