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里不愁吃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
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为何要打工?
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么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面找工作。
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里开始有些愁怅与着急。
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干洗。
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板,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么只作暑假而已,只会添麻烦。
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里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了。
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
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金钱的价值也好。”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
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
到了下午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台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着老杨跑,他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同时我也注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
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
至此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烟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塞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板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么多?
再者,不是说好600元的吗?
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交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着零用。”又说:“你那个老板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好意。”要知道: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的新鲜人,月薪不过1500元而已。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只胸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去工地,常要晒太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板娘,因为我看她常在胸前挂着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爽吧?!
虽然只是1块钱一只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挂在胸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问我工作和家里的情况。
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里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干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里的老陈占用了,因为他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
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板娘看见了,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着,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楼。
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板娘拿来开设洗衣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家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
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
由于午休时间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
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里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
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
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
那应该是老板娘的女儿的。
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
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色系的奶罩。
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鸡巴肉棒应声弹起,竟勃硬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着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板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里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着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昂的对着她。
老板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把头发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
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根吓人的鸡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么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娘女儿,脸儿很是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艳星陈萍。
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肉棒,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着。
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
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里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
他们分别担任洗衣、干洗、烫衣、染整折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板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
吃饭的时候,那老板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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