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眯起双眼,许放火热的口腔内津液充盈,作呕时唇齿合拢,没有多少力道,湿软的舌头仍做徒劳挣扎,倒似讨好吮着他一般。精壮的身躯在他身下一阵阵的打颤,汗湿的衣裳勾勒出紧实的腰线。唐肆有些难耐,扯一截袖子,打了结塞进许放口中系牢,转而解了他腰封。\r
包裹在黑色长裤里白嫩的臀瓣一点点显露出来,挣扎中火红的外衣滑到腰际,露出诱人的腰窝。唐肆心底烧着邪火,毫不客气地在那光滑结实的腰侧揉捏了一把,手指勾着长裤边沿,以磨人的速度褪到腿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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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双丘圆润挺拔,分开时露出隐秘入口,十分可爱的浅桃色,带着湿意。唐肆叼着手甲边缘脱下,手指上血色蜿蜒,他不在意伤口,只着了魔似的盯着许放股间,以指腹轻轻按在当中,往他臀瓣抹上一道血痕,仿佛红梅落进雪中,堪称艳丽。\r
手指摸索,撑开紧致穴口,露出些许颜色喜人的内壁。许放这时却恢复了些力气,便又拼命挣扎起来,唐肆正在出神,被他挣了出去,反手打在脸上,“啪”得一声,并不疼痛,只是声音在静谧的午后显得格外响亮刺耳。唐肆重又擒住男子胡乱挥舞的手臂拧在身后,膝盖使力顶开他双腿,两指齐根没入穴中。许放痛得浑身僵硬,臀瓣反而夹紧了侵犯的异物,脖颈仰起,硬生生把痛呼吞回腹中。\r
唐肆虽不曾真正与人行事,对其中关窍也略知一二,但他此番只为报复,更不需怜惜,又兼谷道软热逼仄,裹吮着他的手指,令人难耐,因此解开裤头,把早已勃发的阳物往许放腿间捅去。\r
那尺寸自不是手指可以比拟,艰难地进了小半,许放已疼得人事不知,左手恢复自由,却难成气候,只攥着床褥,仿佛能缓解些苦痛。\r
唐肆也并不好过,谷道干涩,抗拒着他的深入,已被撑开的肉穴却紧紧缠着,谄媚一般,逼得人发狂。唐肆虽有意折辱,却又不愿真的弄伤了许放,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耐着性子往前顶送,好在里头似乎流出些水儿来,渐渐变得湿润,半晌才将他整个儿吃进去。\r
唐肆停在深处,享受着火热湿软的肉穴挤压蠕动,这才抽了出来,又慢吞吞顶进去。然而许放身体震颤,抽搐一般,唐肆吓了一跳,握住他腰身,摸了一手冷汗,又掰他下巴,见他两眼紧闭,面色惨白,连忙退出来,手指伸进去探过一圈,确认了不曾流血,略略放心了。\r
但也不肯放过,仍旧压着强迫与他交媾,只是许放仿佛再没了抵抗的力气,由他摆弄,唐肆见他驯服,故意松了他腿上的铁链,掐着他腿根狠狠撞击,却逼不出半声呻吟。\r
下头阳物被吃得湿淋淋,舒爽非常,唐肆心里却空虚,一面大力抽送,一面拽住许放头发迫他抬头,贴在耳畔问道:“你勾引我时,想过今日不曾?”\r
那挺尸似的人,呼吸骤然紧了,身体微微颤动一阵,仍旧闭着眼不肯应声。唐肆又怜又怒,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尖,思绪飘忽,甚至想着索性将人掳回去做个娈宠。翻来覆去折腾了许放许久,等到怒火和欲火消退,金乌已有了西沉之意。\r
许放业已昏死过去,唐肆微微喘息,这才定下心来打量他,不由得心惊。许放捆在床头的手腕早挣得磨破了,衣衫凌乱,左腕和腰上是他深浅不一的指印,双丘腿根顶撞出泛红的淤痕,股间秘处红肿,尚不能合拢,水光混着浊液,淌了满腿,哪有一丝昔日干净清冽的影子?\r
唐肆一时懊悔不已,把许放手腕托在手中,小心地擦上药膏。许放昏睡中依然眉头紧锁,唐肆替他清理了脏污,脱下衣裤,安置在被子里,动作轻柔地摸着他额头,拿不定主意。若趁人之危,将他绑回去,许放日后只会恨他入骨,可就此江湖不见,唐肆亦心有不甘。\r
他一边叹气一边将许放的衣物叠好,从那外衫中滑落一个小纸包,大约是许放下在酒里的药。唐肆将它捡起拆开,发现这纸包竟是春宫画的一角,他心里隐隐不安,沾了药粉点在舌尖,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有些酥痒的热意一闪而逝,以唐肆所知,这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春药,若果真如此,许放种种反常之举倒是都说得通了……\r
唐肆僵在原地,许放不惜用这等手段委屈自己,只为成全一段满是谎言的露水姻缘,到头来,虚情假意的不过是他一人罢了。那纸包也仿佛滚烫得握不住,唐肆甚至不敢再去看昏睡的许放,草草收拾残局,逃也似的离开了。\r
唐肆买了伤药和点心,在通往酒家的路边打转,他出来时已给了银子,嘱咐店家不要上去打扰,只是无颜回去面对许放,忽然怯懦瑟缩起来。往日生死攸关时刻,他尚能坦然自持,此刻反而紧张得不能自已,脑中乱哄哄之时,迎面一阵劲风,他微微侧首,三枚透骨钢钉稳稳打在身旁翠竹上。\r
唐肆目光如刃,竹林里负手踱来那人见他凶狠眼神,吓得退了一步,道:“我就打个招呼,你干嘛要杀人似的。”\r
唐肆转身看向酒家,不耐道:“你在这干什么。”\r
来人一身灰白绣纹锦袍,一副公子哥派头,绕到唐肆跟前:“我来干什么,我当然来干活呀!那耗子有这么棘手?你来有数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那絮絮叨叨的老头子来找我,我功夫不如你,听他言语你办事不利,本不想来的,不过也担心你死了没人收尸,过来瞧瞧。”\r
他说完看向唐肆手里的东西:“我饿了。”\r
唐肆并不愿理他,冷冷道:“你别去招惹他。”只是听闻悬赏许放之人不肯善了,不免烦躁,想了想,又道:“唐飞羽。”\r
“啊。”唐飞羽应了一声,接住唐肆扔来的点心,又接了一个小锦囊,打开一瞧,金光闪闪,忍不住“哇”地感叹了一声。\r
“我要往北走一趟……你且在这里替我周旋一阵……”唐肆收回目光,看到唐飞羽一脸八卦,感觉被踩了痛脚,斥道:“只消打发了刺客,不需做多余的事。”\r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伤药,也交给唐飞羽:“这个你帮我放在南面酒家二楼西厢门口……我……这便动身了。”说罢仍旧狠狠瞪了唐飞羽一眼,直到对方收敛了闪亮闪亮的探究目光,这才匆匆离开了。\r
寻鹿13\r
许放并未昏睡太久,他自昏沉的噩梦里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弹起身子,散了架一般酸痛,一时想不起前因后果,只记得要快些离开。穿衣时看见腿上腰上青紫的痕迹,本能地抗拒回想,只当自己仍旧在噩梦里没有醒来,草草穿了衣裳,从后窗逃走了。\r
一路上也是踉跄蹒跚,如行尸走肉,只有自保的本能强撑着,不敢回到住处,怕唐肆又来刁难,于是暗中看过值夜的岳华君,自己躲到城中客栈去。\r
直到倒在床上,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心底的酸痛却是慢慢涌了上来,即便不去想往日种种,也不得不咀嚼因自己失察而结下的苦果。\r
黑暗里只剩许放的呼吸声。饶是如同烹心,也未能抵过疲惫和倦意,到了天将明的时候,许放还是勉强睡着了。梦里依然不得安稳,四下昏暗中,影影绰绰仿佛涌动着许多人,面容模糊,却每一个都带着或淫亵或鄙夷的神色。反观他自己,赤身裸体,一身皮肉在黑暗里白得发亮,周围一片空旷,连一件蔽体的事物也无,顿时两腿发软,跪倒在地,蜷缩起来。\r
窃窃私语中,远远走来一个神情凛冽的男人,红衣银甲,威严气派,一对鹰隼般的眼睛,透出万分的厌恶与失望。许放见他,不可自制地打起抖来,不敢与他对视,只是缩得紧了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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