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罗德岛图案的外套被褪到肩部以下,最珍爱的帽子掉在地上,精心打扮过的发丝也变得无比凌乱。
两枚乳头被用力钳掐着似乎要被掐断一般,乳房也被用力攥抓如同水气球一样肆意把玩,淑女那丰腴柔软的嫩肉乳脂从指缝间爆出,郁金香咬着牙,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却又开始不自觉的期待。
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们贪婪地抚摸啃噬着,从一头银发到俊俏的脸蛋,从纤细的脖颈到迷人的锁骨,从流水般的美腰到曲线分明的小腹,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一丝怜悯,面对这粗鲁而激烈的肢体侵犯,郁金香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这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居然对自己的主人不敬,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你!光是用手摸你的下面,我的手指就要被吸到里面去了,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是不是从小就给男人舔鸡巴苟活?难道就这么想被我们肏吗?一个人也敢来这个地方,真的不想活了。”
萨卡兹粗沉的声音凑在她发烫的耳边,一个萨卡兹男人咬着她的尖耳,留下一排深深的的牙印,就像给母猪耳朵打上家畜印记一般恶趣味。
“不,我是因为……啊……任务……唔……”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欲无用辩解的郁金香被这番粗暴地对待刺激得不止地颤抖着,腿心间渗出的爱液沾湿了花白的内裤,随着大腿根缓缓留下,令空气燥热起来。
内裤也被粗暴地扯碎,在小穴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郁金香腰部发麻,臀缝上那蓝灰相间的环纹蛇尾不安地来回甩动着,接着也被他们抓在手中用力拉扯,斐迪亚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完全攥在手中把控,种族的本能反应让郁金香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本能的挪动那已经在发情下沦为一滩软肉的色情母畜身体。
粗糙的带有厚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两腿间的蜜雪,即使一点必要的前戏也不做,在生性淫荡的斐迪亚母畜那水流不停的闷骚淫贱小穴里面搅动抠搓起来也不会觉得丝毫的不方便。
不停发出闷吟的喉咙又被人从后面以裸绞的方式死死卡住,结实的臂膀肌肉把她气管卡死使得空气已经完全无法进入,在高大威猛的男性下,哪怕身为高级资深干员的郁金香也只是和一般雌性一样沦为待宰母畜,命运也彻底交给了萨卡兹主人,可惜她的主人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
在窒息缺氧的情况下,就连正常的思考都没办法进行,眼神已经完全上翻到几乎不可见,挣扎片刻后便不甘的放弃,十根玉指只是抓着男人的手腕,不再动弹,像是脱线玩偶一样垂下头来。
萨卡兹男性粗长的精臭肉棒撑开裤裆,从中弹出,难以忍受的恶臭随着身后男人的放松钻进作为斐迪亚嗅觉灵敏的郁金香鼻中,从窒息脱离后的缺氧高潮随着汗腥精臭一齐前来充斥着她的大脑与鼻腔,强烈的信息素更是强奸着她的神经挺立的肉棒在郁金香的泛滥成灾肥腻腿心间摩擦着,虽然只是贴着外阴素股厮磨着,但兴奋充血龟头上的那肮脏腥汁也一股一股地不断冒出,胡乱地涂抹在郁金香穴口,留下了属于外人,外族的印记,令郁金香再也摆脱不了,这骚贱便器婊子的称号,死后亦是如此……
最先得到能侵犯郁金香机会的萨卡兹男人迫不及待地用他滚烫的粗黑肉棒破开郁金香的肉壁,有了淫水的润滑便可十分顺滑地捅进花穴的最深处。
没有雏鸡的殷红,就如舞女所说那般,郁金香并不是处女。
在家人死的那一晚,她便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若不是有人相救,恐怕就没有“郁金香”这一人了……
但今后,“郁金香”已成过去。
一双大手抓着郁金香的腿窝将她抬起,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郁金香感到羞耻万分,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没了约束得以尽情舒展的肉棒尽情地插进郁金香的骚穴深处,萨卡兹人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对小蛇来说完全是一种酷刑折磨,冠状沟内满是包皮垢与脏物的大肉棒被狭窄逼仄的这尚未过度开发紧穴包裹的感觉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紫黑色的冠头猛烈地亲吻着柔软的宫口,就像热恋之人的深吻久久不肯分离,被顶得变了形的败北子宫,已经开始本能地以受孕败北雌性的身份准备排出有着她淫贱血脉的卵子,随时准备迎接她今后萨卡兹主人的宝贵精子,为他们诞下一个个与母亲相同的变态嗜精婊子!
尽管肤色白得有些妖异,但性器上却是艳丽无比的娇嫩粉红,白皙和艳粉,两种颜色在她的身体上鲜明行程的对比更是让这具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是淫色至极。
被高高顶起的郁金香妖冶地扭动着雌性最为诱人纤细的美丽腰肢,就像她的同类一样,作为东国最抢手的舞女被人当作观赏品贩卖。
仿佛捕蝇草般,渴求着“猎物”的落网,不过这次,她才是“猎物”。
腰侧的鳞片也在火光下闪亮夺目,更加凸显出腰胯间山峰般的曼妙曲线暂时还没有机会插入郁金香体内并以此泄欲的萨卡兹男人们也不会闲下来的,几只手指如玩弄般,一同插入她从未开发过的嫩菊,将紧致无比的处女后庭强行粗暴地掰开,使得肠液直流。
“小心点,别把她弄死了,她要是死了我们玩什么?”
被其他同伴提醒着,站在郁金香身后将她用肉棒高高顶起的男人才把松开掐住脖子的手,露出那白纤脖颈上的一排已经淤紫的指印,令人心疼。
大口大口地氧气再次涌入她燥热的身体,急促不断地呼吸下,她高耸挺立的胸脯也在不断起伏着,本来内陷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副兴奋硬挺的模样,仿佛枝头最艳红的草莓。
下贱。
被一群不断散发着腥烈淫臭气味的男性簇拥着,燥热的男性身躯在浑身被汗水湿透而变得冰凉的身躯上显得更是滚烫,无数硬起的恶臭肉棒搭在她美味的身体上,又顶在她的小脸上,插进了她用手掌捏成的“小穴”。
腥骚无比、浓郁粘稠的男根精骚刺激着她的神经,虽然嘴上不愿意,但真如舞女所说,斐迪亚的血脉,是淫荡的血脉,如沸腾热水,郁金香的快感已经变得异常汹涌。
“怎么样,小骚蛇~舒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来给你按摩按摩啊?”
舞女五指分开,指尖朝下按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的马甲线,顺着两侧腹股沟开始向下,饱满丰腴的三角区软肉更是分明,在指尖触碰到早已肿胀勃起的阴蒂时,郁金香身体乳触电般颤抖着,歪吐出细长色气的蛇信子自顾自潮吹的母畜模样更是让舞女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奸诈的笑容。
这还没完,舞女两只手指拈住阴蒂用力向下用力一拽,在郁金香一阵激烈浪叫声下,被男人们揉捏掐住的乳球内的鲜美奶水被挤射了出来,伴随着痉挛潮吹和表情失控,香甜的奶香和空气间的淫骚气味混合在一起,而就连满嘴污言秽语的舞女自己,也在这样淫荡的气味下感到有些躁动起来。
“是哪个便器啊~上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自己就喷出这么多水,嗯?”
萨卡兹舞女也无法忍受自己燥热身躯下繁衍的本能,手指抚摸着自己发热的下体,隔着单薄黑丝和蕾丝情趣内裤在两瓣情欲的肉唇间抠揉捣弄起来,紧接着凑到郁金香的脸颊旁,在她的耳边用最小的声音吹气吐息着。
“呼~呼~啊拉~有这么舒服吗?你这发情婊子便器叫得这么淫荡啊~是不是我们萨卡兹的大鸡巴比你们那些个没用的斐迪亚小屌子猛多了?你要是主动说点什么的话……我就给你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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