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呼呼呜…………呃呃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
细小敏感的颈子被迫包裹住了庞大的肉棒,颤抖着被它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拔出,柔嫩的食道肌肉被龟头扯来扯去,抽搐收缩着想阻止它的行动,但那无力的反抗只是徒增肉棒的快感罢了。
墨鸢真的撑不住了,她的柔嫩小舌无力的被棒身粗暴的碾来碾去,琼鼻埋在虬张的阴毛之中不能呼吸,反而随着脑后锁着的大腿每一次将她的螓首按向秦越的胯间而溢出了白浆。
只有在肉棒退出颈子的短短时刻,她才能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喘息,意图唤醒被痛苦和快感夺取心神的少年放开自己。
“呼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噜噜噜…………呼呼呼噜噜噜噜…………”
可怜的墨鸢呼出了一个性液和唾液构成的鼻涕泡,然后糊上了被撞击到通红的少女面颊,她拍打着少年大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缺氧让她丧失力气。
兴奋的肉棒仍在她的食道里横冲直撞,享受着被肉壁勒住的快感,口腔里分泌的湿润黏液反而成了它的帮凶,让少年越来越沉迷深喉的快感,龟头上的棱角在这时简直成了杀人的利器,每一次的剐蹭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少女纤弱的脖子从外表看上去都肿大了一圈。
泪水从墨鸢紧闭的双眼中留下,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能够对哥哥有用,让他发泄痛苦的幸福感,和喉咙处几乎撕裂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
如果用力掰开他的腿,会拉伤他的吧…………
颤抖的手落了下去,墨鸢回想起了那个遥远的秋天,她麻木的和其他人站在人声喧闹的市集上,遇到的那双澄澈的眸子,她贪恋那双牵着她的小手的温暖。
干净的水流,温暖的衣服,能够吃饱的饭菜,以及那个总是好奇的,望着她的小人儿…………
她那时从没想过,幸福的生活会如此短暂,之后的道路会那样的曲折…………
滚烫的热流像是从天空倾倒的岩浆,直直浇筑在她的心脏上,好多,好烫…………
“啪!”
巨大的响声像是铜钟敲响在耳畔,套在自己脖颈上的枷锁突然松开了,水淋淋的巨大东西从自己口中游出去了,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突然消失了。
墨鸢无神的倒在床榻上,身体剧烈一抖,口鼻之中猛地吐出大量白浊液体。
白裙少女将她抱在怀里,头朝下倾倒,猛地拍打她的后背。泪水,唾液,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少女干呕的小嘴中流淌到地上。
“你个白痴,变态,秽物,畜生,要杀人是不是!”
“刚刚小墨鸢快要被你弄死了你知不知道!”
“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死变态!”
白雪狠狠咒骂着,心疼的用袖子擦拭着墨鸢脸上的液体。
秦越躺在床上,浑身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疼痛已经消失了,他把白布一撕,伤口处只剩了淡淡的痒意,肌肤完好无损的样子。
他爬到白雪身边,轻轻唤到:“鸢儿…………鸢儿…………”
“你还有脸叫她。”
白雪又给了他一巴掌,本想将他推开,却发现墨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秦越的手,只好悻悻作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要不是我…………”白雪停住了嘴,她没想到秦越会这么问,要是对方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再把这小太监骂的狗血淋头,但他竟然是问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白雪心虚的瞥了一眼怀里的墨鸢,“我…………我…………刚才就在这里的,你…………你管我!”
“要不是我…………我在这里,小墨鸢,小墨鸢都要被你玩死了!”
“药…………”
白雪猛地打了个机灵,不敢看怀里的少女。
“药…………”
怀里的少女依然嘶哑的低声问道。
白雪低下头,没好气道。
“我…………好吧是我换了药…………不过你看,这小太监人不是好的很快吗,肩头一点伤口都不见了。”
“谁让你换的药!”秦越的火气猛的上来了,他看着墨鸢凄惨的样子还愧疚的厉害呢,这下知道原因了,眼看着墨鸢也不再干呕了,只是没力气的趴在白雪怀里,便上前把墨鸢抱到一边,把坐在床边的白雪直接按倒。
“你换药是要干什么,故意整我是吧,如果不是你搞这么一出,我也不会把墨鸢弄成这个样子!”
“就就就…………就整你,怎么滴啦!娘娘那么宠你还不知足…………不想着感恩戴德反而总是反抗娘娘!”
“你个坏心眼的男人婆,我跟徐曦的事还惹到你了!就因为她有了我不需要你了是吧,我都被这药疼的快失去意识了,你真下的去毒手!”
“你怎敢直称娘娘的名字,还有说谁男人婆呢?”
顺着少年轻蔑的视线,白雪下意识的望向了自己的胸前,”你!你你你…………变态啊!”
她红着脸使劲捂着胸口,用恨不得把秦越杀千百遍的目光剐着他,但事实却让她语塞,一时想不到什么恶毒的词汇来教训这个小太监,气的泪水在白雪的眼眶里打转。
“呵…………杂鱼!”少年不屑的看着恼羞成怒却无可奈何的少女,不知道为何心头突然涌上这个词。
“杂鱼杂鱼…………你全家都是杂鱼!”
“小杂鱼臭杂鱼被腌进臭豆腐里一百年的杂鱼!你最恶心了,快点从我身上下去,不然一会揍你!”白雪像是找到了新的贬低方式一样,气呼呼的推攘着少年,推不动才狠狠瞪着他。
少年转念一想,如果她要真的如墨鸢般会武功…………那依她对自己的讨厌程度,早就上手教训了吧。
“小白雪不会武功…………她练的是…………养息的内家法子…………”
“小墨鸢!你出卖我!我…………呜呜!”
秦越听到这句直接肯定了猜测,双手抄起白雪耷拉下来的双腿一撩,将其整个人拉到床上,白色的衣织在少女的惊慌的咒骂声中片片芳菲尽。
“滚啊杂鱼!不要把你那根脏东西对着我,我要告诉娘娘你欺负我!你等着被娘娘揍吧!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娘娘把你扫地出门了我跟你说!”
“别碰我别碰我!我警告你别碰我啊!杂鱼!臭杂鱼!再过来我揍你了啊!”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越将手指插进了她喋喋不休的口中,夹住了那条小舌,忍着她牙齿啃咬的疼痛,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胸口。
微微的起伏,真是可怜,真是他在后宫里摸过的最小的了,秦越毫不客气的搓揉起来,可他渐渐感觉到不对劲。
几乎是被他用力握住的瞬间,那柔软上的红梅就悄悄挺立了起来,顶着他的掌心用力彰显自己的存在,瘦弱些的肌肤遍布雪色,随着他小指按住了挺立起的乳尖,少女脖颈上的青筋一阵剧烈的跳动,粉色蔓延上她的脸颊,小腹快速收缩着,就连插进白雪口中的手都能感受到她粗重的鼻息。
再看白雪的眼神,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却不像是作假。
少年觉得自己不会是在奖励这罪魁祸首吧,迟疑了一下,他的手滑过少女凹陷的小腹。
“杂…………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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