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主意。”她轻声对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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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夜风吹拂过屋殿的檐角,悦耳动听的风铃声送入靡靡宫中。
一点寒芒在初露的月光中突兀涌现,搅碎了潭里的月亮,劲气催动着风啸,随着院中一袭白衣的演练愈发鸣响,周围的点点桂花被锋利的剑气割裂,随着舞动的气流在银白的剑身上汇聚,为月下如飞练般的剑光增添了馥郁香气。
如潮水般的剑势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反照的月光将小院映如明堂,潭里的鱼儿都依本能逃入了水底最深处,染潇月轻轻一叹,匆匆将亭子里桌椅上的文卷经义收入怀中,扳动轮椅上的摇杆,小车不疾不徐的朝寝殿滑去。
在她关好门之后,院中再无舞剑之人挂念之物,剑柄一翻,鳞片状的吞口映出了沐歆冷艳的面孔,在此刻,她的眼中唯有月下寒凉的这柄剑,积蓄的力量已经到了顶点,肃杀之气震得剑身嗡鸣,沐歆不再压抑蓄势的这一剑了,只听一声清越的啸声响起,白影在院里一闪而逝。
“嘟嘟”
门被轮椅上的姑娘打开了,她抻着头瞥了瞥沐歆身后。
“感觉怎么样?”
“不好说,虽然功力突破了,但我觉得还是打不过王老太监。”
沐歆索性推着染潇月走了出来,满地都是被肢解成碎片的桂花。
“谁问你这个了,我又没让你去对付他。”染潇月左右瞅瞅,也没发现院子里哪块少了,她随手把一卷枯黄的草纸撂在了之前的桌子上。
“我觉得你还是别把东西放亭子里。”沐歆犹豫了一下,又把草纸拿了起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能把亭子削了不成?”染潇月开着玩笑,转头却发现沐歆脸色凝重的推着她后退了几步,之后一个人上前,拿着剑鞘用力一戳亭子东南柱。
“咔啦啦……”
小亭顿时分解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块,应戳而倒,而中间的小桌自然被砸成了稀巴烂。
烟尘散去,染潇月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白了一眼至交好友。
“幸好这里是后宫最偏远的地方,亭子倒塌的声响估计传不到哪个妃子那里,但要是你哪天把寝殿拆了,是不是故意让赢虔起疑心把我们俩抓到诏狱里去啊。”
“咳……我知道错了。”沐歆红着脸强行把染潇月推到一边,不让她看自己的杰作。
“你是不是还要说下次还敢……”轮椅上的女子气咻咻的拍了拍扶手。
“看情况。”
“好啊,小歆儿,欺负我现在够不着你是吧,有本事今晚你别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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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兰。
偏殿里水汽袅袅,白色的游鱼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下若隐若现。
突然间,水面翻卷起几道涌浪,冲刷在白色的幽谷上。
狭长的凤眸也因此微微张开,她望向燃烧的通红的烛泪,时间差不多了。
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迈出了浴桶,颈窝上仍带着玫瑰花瓣的玉人儿慵懒的张开了双臂,脸上带着红晕的侍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细棉布擦拭着美人身上不忍滚落的水珠。
朦胧的锦绸遮掩了上身的美好,美人坐在了浴桶旁边的漆椅上,随手挟了一片玫瑰花瓣轻嗅着,交叠的双腿隐藏了诱人遐思的美好,而粉糕似的玉足正在被眼瞳迷蒙的侍女握在手心,细细的绢布轻柔的擦拭着羊脂玉上的水珠,而丹蔻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在侍女的眼中如梦如幻。
“咕咚……”
安静的房间里原本只有水汽的氤氲声,所以这轻微的声响显得如此清晰。
微微湿润的秀发披撒在紫色的轻绸上,徐曦的目光有了焦距,她撑着侧脸,轻笑着看向了跪伏在身前的少女。
“呐,小白雪,你是饿了吗?”
鲜艳的朱红色攀上了侍女的下巴,挑开了她哆哆嗦嗦的嫩唇儿,在她激动,羞耻,忐忑的目光里,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娘娘……呜呜呜……唔姆……呜……”
白雪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但那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白玉拇指已经夹住了她的小舌,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内心的空虚欲望仿佛被这双脚趾所填满,随着舌头被拇指牵引玩弄着变换着形状,羞耻的欢欣让她一阵颤悸,湿润的花园在这朦胧暧昧的气氛里很快就已湿润泛滥,卑贱的她想要娘娘更多的宠爱。
徐曦嗤笑一声。
她看着满面红晕的侍女一边软倒在地,一边痴痴的抬起头,望向她的那水色涟涟的眸子,足弓弯起踏在了白雪的侧脸上,足尖毫不留情的用力搅拌起来。
“咕……”
似乎是娘娘轻蔑而又高贵的神情刺痛了些她的内心,白雪低垂下了头,认知让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愧,但欲望却让她努力含住娘娘的足尖,吮吸着上面属于娘娘的味道。
“抬起头来。”
另一双温润的玉足伸了过来,强行顶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将自己羞愧沉醉的面容呈于烛光之下。
“咕呜呜……”
对视上娘娘的妩媚双眸,一阵电流仿佛穿过白雪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落泪,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娘娘深情霸道的眼神,还有那个让人窒息的甜蜜深吻。
“呵,你看本宫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呢。”
徐曦突然收起了慵懒玩味的表情,冷漠的将足尖从白雪口中抽出。
闪亮的银丝在烛光下一闪而逝。
“收拾收拾自己吧。”她淡淡道。
屋门被推开,冷气让怔怔的白雪回过神,原来她热情回应的并非是娘娘的吻,而是娘娘一直在玩弄她,满足她可怜的愿望罢了。
所以,娘娘现在是要去找那个小太监了吗。
白雪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了高贵的娘娘驰骋在那个瘦小的少年身上索取快乐的场景,那根粗大的肮脏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娘娘的身体里,污染高贵的贵妃之躯。
“噗通”
她呆呆的翻进了那个尚有余温的汤池,暖洋洋的感觉就像躺在娘娘的怀里,剥除自己的衣物,白雪仿佛能听见另一件屋子里,娘娘缓缓沉下身子,丰腴的臀瓣一点一点吞没那根脏东西之后发出的满足娇哼声。
那小太监估计会舒服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白雪将手伸向了泥泞的花园,一根,两根。
接下来,娘娘应该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脑后,抓住小太监的手,十指相扣挺直身体前后摇动吧,让那根脏东西在身体里转圈圈。
白雪继续回忆着,指甲剐蹭着花园里的嫩肉,摩擦着悄然挺立的肉珠,热汤上水花翻涌,少女贪婪的呼吸着散发的玫瑰香气。
娘娘高贵的面容逐渐熏染红晕,然后咬着唇儿发出沙哑的喘息声,白玉般的躯体染上绯色,身体下沉着贪婪的吞噬着那根肉棒,用最深处的子宫咬住尖尖的龟头。
“啊啊啊呜呜……”白雪叼住了一片朝她飘来的玫瑰花瓣,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
抱着那个小太监,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让他被软玉覆面难以呼吸,然后修长的白腿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挪动玉臀,榨取着粗粗的肉棒,让小太监动弹不得,求饶不能。
狠狠地坐下,淫靡的汁水四溅,床单被染湿,汗水让纠缠的肢体更加黏腻,龟头撞击亲吻着子宫,但肉棒始终有一小节裸露在外,没有没入娘娘白皙美好的身体里。
相性差了点这不是更好吗,让娘娘被玷污的越少越好,但白雪却控制不了的继续回忆。
娘娘抬起了小太监的脑袋,拂去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轻声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小太监有气无力吐出了一句话,娘娘娇艳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去,她把小太监的头用力按向心口,足跟抵在他的屁股上,身体继续缓缓沉了下去。
溢流白浆的两片花瓣在吞没肉棒到只剩一小节的时候顿了一下,娘娘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继续向下吞噬。
直到两人的身体相连到严丝缝合,像是本为一体的那样亲密无间。
为什么?
明明塞不进去的,娘娘却非要彻底容纳那根肉棒,白雪抿着唇猛的昂起头,心碎的感觉混合着刺激凝成了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滚落。
小太监几次想把头抬起来,但都被娘娘按了下去,白玉的足跟顶着他抽搐的臀部让他挣脱不得娘娘的怀抱,那粗粗的肉棒只能像是嵌在了娘娘的身体里一样,亲密无间水乳交融。
被汗珠浸的湿滑弹嫩的酥乳就这样被小太监啃咬着,但这样的反抗没有动摇娘娘一丝一毫的决心,她牢牢的抱紧着小太监,身体好像在轻微蠕动着,能看到娘娘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的像一川秋水。
她扣着小太监的脊背,又像是在抚摸,嘴唇微张着朝他吐出暖香的气流。
白雪感觉自己快要魂飞天外了,她无力的靠在木桶边上,想象着自己是娘娘怀里的那个人,被娘娘香汗淋漓的怀抱所融化。
那之后没过了多久,娘娘猛的昂起头看向屋顶,像是要将小太监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箍住他,双足按压着他的屁股,剧烈带着一丝哭腔的呻吟喘息让在门外的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明亮的月光下,娘娘脖颈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她喘息了好一会儿,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房间里寂静无声,那道交融在一起的身影持续了好久。
身影慢慢倒下,娘娘压在小太监上面,慢慢亲了亲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
软软的肉棒从娘娘身体里滑出来了,但白色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子遮住了窥视的月光,娘娘闭上了妩媚的双眼,而小太监呢,屋外人只看到了那半个在娘娘酥胸中浮出的脑袋。
“呼呼……娘娘……”
白雪无神的瘫倒在木桶里,嘴角留涎而浑然不知。
满足了自我后,是欲望消逝后的颓唐,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冰冷的水让白雪打了个寒颤,她表情麻木的从木桶里走出,开始收拾残局。
胸中的嫉恨,在不断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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