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张楚岚,在她动手的当时就发现了苗头,怕她真的又对他的头发下手,掉几根头发事小,又被打断施法才事大,于是他当机立断,嘴上力气就重了几分,果然让冯宝宝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只是不断地喘粗气。
他对于情事的全部知识几乎都来自于文艺作品,其中岛国电影业贡献突出,他知道女孩儿都喜欢怎么样被伺候,也知道如何让女孩儿舒服,现下就把这些总结出来的理论经验全都用在了冯宝宝的身上,效果显著。他原本还在担心她平时像个神仙,是连半分肾气都不会下流的主儿,这套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如今看来是非常管用的。
方才洗澡的时候,已经把全身都清洁的很干净了,张楚岚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子不知道是体香还是沐浴露的香味儿,就控制不住的把舌头伸进她的身体里头去。冯宝宝的肌肤一直是苍白的,好似全身上下的黑色都汇集到了它该去的地方,而别的部位就颜色清淡,乳尖儿是可爱得如同草莓软糖一般,下体更是粉粉的一片,娇嫩如初春花蕊,散发出幽然的芬芳,他的舌头从下至上完完整整地把她的花蕊舔舐一遍,让干干净净的那处覆盖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
没有做到后面,也许还不够这样说,张楚岚环抱住她的大腿和腰胯,让她的花蕊和自己贴的紧密,舌头在她的蕊心入口辗转摩擦,在她的甬道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又含住小小的蕊珠,舌尖绕着它转圈,间或擦过敏感的顶端,换来冯宝宝压抑的低吟。这样交替进行几分钟之后,终于等来了由花心内部外溢出的粘稠液体,这才让他停了下来,看着透明的粘液,张楚岚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有点欣慰。
他抬起头看了看已然瘫软、正在小声喘气的姑娘,心疼地亲吻了她的腿弯,这让她有了休憩的机会。
冯宝宝跟他对上了视线,问,“结束了?”
她的喉咙好像塞进了一团海绵,说出来的话带着些微柔弱和绵软,有气无力的。
张楚岚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把手指按在了她下身的入口处缓慢地按摩,触手感受一片滑腻濡湿,才快速地回答说,“还早呢。”
冯宝宝再次开始喘息,胸口迅速起伏起来,她被他摸的只想合拢双腿,减轻一点自己身体的负担。她被引导接受这些,很努力的想要配合和学习,这由内而外的陌生快感让她无计可施,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也让她不满,但她此时只能顺着张楚岚的动作来行动。
张楚岚抿着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女孩儿的下体不再像最初时那么紧闭和干涩,它越来越软,像鲜活的蚌一样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都会吐出些透明的粘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拨开这花蕊的肉瓣,把一根手指头缓缓地探进了湿润的甬道,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之地立刻紧张地缩紧,想要将不速之客排挤出去,却只是将手指裹得更紧,冯宝宝体表温度不高,体内的温度却让张楚岚如临火山,她体内的褶皱紧紧缠绕住他的手指,伴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弛地吞咬着它,粘液流的更多了些。
这个时候,张楚岚已经想不了别的了,他的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儿是真的容不下旁的,连冯宝宝阴郁的表情都没瞧见,光顾着伺候好了下边儿那张小嘴,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告别自己小二十年的处男生涯。
他越是想到那让他期待已久的销魂快感,就越是迫切地想要快点结束前戏,早些步入正题,只等到甬道稍微适应了,便急切地将那根手指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没两下就想把第二根手指也挤进去。
这一下有些着急了,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娇嫩花径哪里受得了这撑展,张楚岚成功地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去的同时,冯宝宝也疼的闷哼一声。
张楚岚十分不走心地安慰道,“没事儿的,宝儿姐,我轻一点。”
他嘴上这样说,底下的手指头很违逆地开始进进出出,找着各种角度在里面按压和摩挲起湿润的内壁。
这惹恼了冯宝宝,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她有点儿被张楚岚惯坏了,她习惯于他的退让和妥协,如今,她的身体里饱胀的不适感还没褪去,那孙贼就急吼吼的想快点打开她,这让她的突然不满起来。
她想到张楚岚前几天的怯懦和躲闪,为了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当时那个状态,忍了忍,没吱声。
此时张楚岚闻上去依然那么美味,这味道浓厚的有点儿过了,就像加了几倍糖的马卡龙,变的甜腻腻的。
他的手指在下面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渐渐带出了些汩汩水声,看着冯宝宝脸上流露出苦乐参半的表情,他充满爱意地搂住了她的肩膀,两个人交颈而卧,两道浑浊的呼吸密实地混合在一起。
精虫上脑的男人,是什么都能不管不顾的,就比如张楚岚,此时他已然忘却了自己是个蛋糕,而身下的冯宝宝是个叉子的事实,他只想着吻她,想着她是冯宝宝,想着她是自己的女人。
而冯宝宝,被快感冲昏头脑后,失去了自我意识的掌控,本能逐渐占据了上风,张楚岚——这个蛋糕的脖子——快速跳动的动脉血管就抵在她的鼻尖,他出了一身的汗,甜腻的味道蹭了她一身,她的眼神迷离,被情欲和食欲蛊惑,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肩膀,闭上眼睛,任由男孩儿炽热的唇舌在自己的颈侧和肩膀来回舔吸,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迅速抽插,她的身体由内而外越来越热,好像内脏被烧化了,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这触感越是痛快,她就越是想要咬张楚岚一口。
张楚岚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的越来越轻松,滑溜溜的液体顺着凹陷处流了下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床铺。他没有把手指完全插进去过,只是浅浅的插入大半指节扩张着,但他的指尖好像已经捅到底儿了,碰到了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狂喜和紧张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心头激荡,更小心地找出合适的角度往更深处去,尽量不去伤害到她。
他们都是第一次,他想要给彼此留下些关于初夜的美好记忆,而不是回想起来只有两个sb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为此他悄悄做了些功课。
他知道女孩儿的初夜不一定非得落红,于是他等到外部扩张的差不多了,便将手指尖儿轻轻地擦过那层薄膜的表面,想找到可以通过的方式。
另一边,被怪异的麻痒逼的很是痛苦的冯宝宝咬紧牙关,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默默忍耐着。她虽然没有经验,也不曾产生过情欲,但她知道这就是情欲了,她不明白这种难受的感觉为什么会招致那么多人狂热的追捧,这种把人吊在半空缓缓折磨的痛苦,倒还不如给个痛快来得实在。
下体已经快被频繁地重复动作做麻了,她也失去了耐心,问道,“好了吗?”
“什么?”正忙忙碌碌的张楚岚没反应过来,这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咬着姑娘的耳垂问道。
“我说好了吗?”耳垂痒痒的,冯宝宝缩了缩脑袋,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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