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抽插的开始,镜头也逐渐向后拉到了絮雨的全身,我看到絮雨那紧闭着的眼睛也地睁开,她的眼白中满是凄惨的血丝,那紧闭的嘴巴最终还是被剧痛给撬开了,惨叫声,响彻了这个不算大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不....不行的....裂开...坏掉了!!不要!”
但没人理会她,她的惨叫除了让其他的男人更加性欲高涨之外没有任何作用,蹂躏在继续,抽插的声音带着血液被翻搅出来的水声,也带着肉体撞击的噼啪声,絮雨的身体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在折磨中不停地翻涌着,男人的抽插之粗暴,就仿佛这根肉棒是租来的一样,而这样粗暴的动作给絮雨带来的折磨也是难以想象的,絮雨的双手拼命地握紧,脆弱的手臂因为此生从未有过的用力而发抖,少女的叫声也立刻就嘶哑了——
那绝望的喊叫,就仿佛濒死的兽。
“别再进来了...呜啊啊...别动真的别....会死掉....会死掉的...我不想死....”
“别开玩笑了,只不过是操了你而已,怎么可能死呢!”男人完全无视了絮雨的告饶,忘我地扭动着腰,其用力之猛,就好像是不把絮雨的肉穴撕碎就不肯罢休一般,那肥硕的腰部不停地在絮雨的双腿之间画着圆,而透过镜头我能够看到絮雨的小穴在蛮横的搅拌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到少女所能承受的极限,那个出血量让我心里不停地发毛,那根本不是正常的初夜会产生的出血量,鲜血就随着男人的肉棒被不停地从絮雨的身体里掏出来,残忍的扭动肥硕熊腰的男人完全不在意絮雨那死死睁大的眼睛和不断颤抖的身体,任凭絮雨在令人崩溃的强奸中崩溃。
“我...好疼...好疼啊...为什么...明明是来....帮你们的...呜!疼!别...真的别...”
“妈的,一会儿就不疼了,这点儿疼都他妈受不了吗?”强奸着絮雨的男人和那些蹂躏着絮雨其他位置的男人们异口同声地大呼小叫着,为絮雨在肉体的折磨上再施加起精神上的摧残,没有人留意到絮雨那濒死一般的挣扎,也没人在乎絮雨的下体是不是一直在颤抖着流血,他们只是发泄着自身澎湃的欲望,让肉棒在那初经人事不堪鞭挞的穴内不停翻搅,一次又一次,把鲜嫩的膣肉掏出来,再悉数塞回身体,把絮雨的惨叫压榨出来,再用更剧烈的疼痛压制住,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
“不要...我不想....记忆...不要....”
在视频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听到絮雨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哀嚎,她那被男人抓去为他们手淫的纤细小手伸向天空——那黑色的手套上面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罪恶的痕迹,而她身下的男人还在驰骋,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那丰硕的乳房一阵颤抖,在这样的折磨中,我看到絮雨那伸向天空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那曾满含泪水的双眼,在此时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瞳孔在某个我没有察觉到的瞬间扩散,至此絮雨再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我眼看着絮雨的生命随着暴力的凌辱和强奸而远去,眼看着絮雨那本就无比脆弱的身体彻底被折磨和摧残给击溃,眼看着,一条生命在我的面前逝去——
等等?絮雨...死掉了?
我那因为看着喜爱的干员的猝然长逝而涌出的泪水还没到嘴边,就突然意识到一个令我害怕的事实——
如果絮雨死了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和我彻夜长谈,面沉似水地喝着我的锡兰红茶,在我面前转圈圈炫耀长腿的姑娘是谁呢?
“老大?这娘们好像被你肏死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震惊:“妈的,玩出人命来了?”
“什么?”抽插着絮雨的那个男人满脸的不敢相信,甚至还用力地拿拳头砸了两下絮雨的小腹,并拼上全力顶撞着絮雨的体内,在絮雨的体表撞出肉棒龟头的轮廓,但刚刚还在用惨叫回应苦痛的絮雨此时却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了,这时候这个男人才惊恐地把肉棒给拔了出来:“这么不禁干吗?”
然后我看到了那些人七手八脚地忙活了起来,摄像机被关闭了,视频也就此结束。
絮雨是谁?罗德岛上的这个絮雨是谁?
我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炸裂了开来,恐惧攥住了我体内的每一个器官。
后面还有很多的视频,大概只有通过那些视频才能找到原因吧?
我用颤抖的手点开了第二个视频,加载的时间在无比惊讶和好奇的我看来无比漫长,然后画面出现,我看到画面的中央有一滩水——
大量的水,其体量就好像是有谁故意将一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倾倒出去了一般。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妈的,妈的,天杀的,你绝对不会相信我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娘们,你看——”
摄像机镜头一转,转向了地板。
我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幼女正跪坐在地板上,纯净的让人恐惧,洁白的让人惊奇,她与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那天真烂漫的视线里充满了好奇,她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打量着那些用惊奇目光看着她的男人——
“你们是谁?”少女好奇地开口询问。
“老子们刚刚明明把她玩死了,结果这个娘们化成了一滩水,然后从水里又变出了小一号的这个娘们!”流氓的声音里惨杂着惊讶:“真是他妈的离谱。”
“哎,得了吧,离谱个啥。”旁边的一个胖子看着赤身裸体的少女——而我看了很久这个拥有紫色短发的少女,确定了那个身影的身份:那个就是絮雨。
“絮雨小姐属于阿戈尔族群中极为少见的一个分支,拥有非常特殊的体质。由于种族特性影响,这一支的阿戈尔人身体十分脆弱,在肉体无法忍耐环境或受到严重创伤时,将会重回幼体状态,遗失之前的记忆重新成长。”
我突然想起了医疗部门的这份报告,在看到年纪起码小了五岁的小絮雨的时候,关于这份档案的内容才被我重新回忆起来。
事实上在絮雨加入罗德岛之后,我对她一直是非常小心地关爱和呵护,因为知道她的身体脆弱不堪,所以一直没能让絮雨出入于危险的环境之中,也未曾让这个可爱的女孩置身于那些危险的环境之中,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好——没有机会见到絮雨那重新成长的姿态。
所以在此基础上,能够看到絮雨变成幼年体的样子,真的让我感到惊奇。
而我的惊奇几乎与视频里流氓的惊奇一起退却,当我意识到流氓们的眼神又一次变得炽热的时候,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绝望的悲哀:
察觉到絮雨能够重生的流氓们,一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絮雨的身体!
“哈哈哈哈,虽然没有刚才奶子那么大了,但是身材还是一等一的棒啊!”其中一个流氓淫笑着凑近了迷茫的絮雨,然后将茫然的少女狠狠地按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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