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管不上了,就算拔出来的感觉和插进来时一样痛苦也希望面前的男人们能快点结束这亵渎的举动,而痛楚之中那轻微又无法忽视的快感更是让她惊恐万分。
可这份哀求只换来男人们更大声的嘲笑。
“哈哈哈哈,这女的好像真的来感觉了啊?这个女神像不会真的是用来当作自慰道具的吧?”
“不是很合适吗?女人什么的本来就不过是性处理的道具,什么尤卡莉娅女神,长着那么副诱人的脸蛋和胸部,背地里肯定不知道在男人身下浪叫过多少次了,那种家伙的木雕用来做自慰棒不是正好吗?怎么样啊,敬爱的女神大人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很爽吧?作为回报也帮我们再爽一下吧?”
“不要、不要!拜托不要再做更多不敬的事情了、我已经、我已经……喔呜呜呜呜!?”
男人们重新将地上的女孩抓举起来,不给脚趾还在抽动着的她丝毫休息时间,后者无助而哀怜的表情只是更加煽动着他们的施虐欲,才刚刚射过一轮的肉棒又因为女孩尖细绝望的声音二兴奋勃起。
他们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全部剥下,只留下一条残破的白丝当作嘲弄,还不需要托胸的小小乳鸽暴露进空气中。
露希安慌张地想要抢回衣物,想要遮掩胸口,但是细幼的手臂注定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们按着女孩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强迫她小穴抵住地面,女神像因此又往腔膣里深入了几分,然后趁着她惊呼的时分又一次将肉棒堵进了嘴里。
小穴和喉咙同时遭受重击,身体还未习惯先前的混沌就有新一波的快感和痛楚以及窒息感一同袭来,女孩的意识犹如一叶扁舟在过于激烈的感官风暴中摇摇欲坠,娇躯也颤抖着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在跪坐的姿势下她的身高尚不足以够到男人的胯间,只能仰着脑袋接受肉棒的垂直刺入,绷直的喉咙上甚至隐约能见到肉棒捅入的凸起。
“咕、呜喔♡、呃噢噢噢噢♡♡”
男人一下一下地沉着腰,肆意地将体重向着身下娇小的女孩压去,抵在地上的女神雕像由是在露希安的小穴里反复进出,不断挤出蜜糖般的爱液,突然女孩浑身一僵,柔弱的腰肢剧烈地颤栗起来,足弓弯曲,白丝里的小小趾尖蜷起,下一刻一阵遍及全身的痉挛后,竟有潮吹从被撑满的小穴边缘飙射出来。
露希安就此迎来了痛苦难喻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塞西莉亚恍惚地从失神之中回归,还趴伏在地上,就被眼前的这幕光景震慑,目光呆滞地看着露希安的潮吹喷洒落到自己面前,在高潮中颤抖不止的娇小身躯宛如风中残烛摇晃着随时都要倒下,却仍然被男人按在身下把吟诵圣典的嘴巴当作性穴肆意抽插,连续痉挛的小穴挣扎地吞没着身下的雕像。
那是她作为女神时的雕像,参考她下达神谕时的形象所制,作为她守护这个世界至此的证明代替她接受人们的敬仰,此刻却被当作最下流的淫具侵犯着自己的信徒和好友的身体,被永远定格的慈爱表情在幼嫩无毛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是正如雕像上那般的慈爱?
还是对于这莫大的亵渎之举的愤怒?
充盈在心中的是陌生的感情,明明作为女神度过了无数的岁月,塞西莉亚却恍然发现还对自己都不够了解。
是因为这凡人的肉身的缘故吗?
还是自己有什么自己也不了解的愿望?
胸中的热意愈加膨胀,好像要冲破胸口一般得让人苦闷,塞西莉亚看着露希安岔开两腿又一次重重地将自己的雕像吞进小穴,更多的爱液飞溅出来,不由得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
“呆着干什么?母猪,看着同伴高潮个不停很羡慕吗?”扎罗斯一脚踢在塞西莉亚的屁股上,在黑丝下的白皙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
“呜诶♡?哎哎?”
塞西莉亚呜咽一声,因为后庭内的串珠受到扰动敏感的身体差点又要失神过去,好半天后才听明白扎罗斯的问询,迷蒙湿润的眼睛仍然紧盯着被一边深喉一边强制自慰的露希安。
母猪?
那是在说自己吗?
塞西莉亚自认为活得清澈正直,绝没有将这片尘世当作游戏对待,为了最大限度地了解自己所要引导的人类,没用利用神力给自己提供任何方便,而是完全用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思考赢得了尊敬和赞赏。
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被称作母猪?
自己现在露出的,是像母猪一样的表情吗……?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露希安明明就在自己面前遭受这种对待,怎么可能有除了愤怒以外的心情呢?
自己作为凡人的第一个朋友,信仰着自己,对待每一个人都友善而认真的露希安,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被夺走了最重要的处女,还被凌辱戏弄,作为女孩子的尊严遭受践踏至此……她可以容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当作是自己的引导的失职,可如果要将无辜的他人尤其是露希安卷入进来那就另当别论,就算能用神力修复也绝不代表此刻发生的一切能被原谅。
可不知为什么,神力却总没法顺利的运转,心中的某个声音在阻止她立即中止正在发生的事情。
是那个契约的原因吗?
但就算是出自魔鬼之手的契约,对女神的影响也应该十分有限的才对……
“咕呃♡、呼噫♡、呜咕咕咕咕咕咕咕♡♡!?!?”
思绪唐突地被一声悲鸣打断,那是露希安近乎绝叫的媚音,她已经被压制着彻底坐到了地上,女神像连带着底座一起几乎完全地没入了小穴之中,甚至能在平坦的小腹上看到隐约的凸起,几乎让女孩当场因这冲击气绝过去,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发着不成语句的声音,崩溃的膀胱亦再也限制不住尿液的泄露,而她面前的男人则故意一般地选在这时射精,如上一次一般肉棒抵着喉咙的深处,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迅猛,白浊垂直而下不经拒绝地穿过食道,将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见习修女从里到外地染上自己的气味。
不行,已经没空思考那么多了,至少要让他们先对露希安住手,不管用什么方法……!
“你、你们这些混蛋、咕嗯♡、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再欺负、咿嗯♡、露希安了……!”
塞西莉亚努力地在双手反缚的姿势下直起腰来,后庭里的入侵物因此又往深处更进了几分。
她抽搐着眉毛和嘴角,在绝顶的边缘勉力说话,每说一个字都会引动肠壁和串珠的摩擦,将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切割得支离破碎。
但扎罗斯落井下石地再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落在只差一点就要正中肛塞的位置,让后者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哈?这是什么语气?会长大人还以为这里是在学校里自己想命令谁就命令谁吗?”
我才没有想命令谁就命令谁。
塞西莉亚在心中不满地抗议道。
不管是什么身份,自己从来没有擅用权限,一直都是恪尽职守……可和这个男人争辩这种事情毫无意义,在不甘的时间里露希安还在持续地受着苦难,嘴角溢出的已经分不清是白浊还是白沫。
塞西莉亚用力地抿了抿嘴唇,下定决心。
“请、请用大肉棒、更多地欺负我一下吧、嗯啊♡……”
塞西莉亚脸颊因羞愤和屈辱而涨得通红,强行在脸上捏出一副讨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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